被带回来到大皇子府的阿无蜷缩在一个角落,头发凌乱,双眼无神,嘴中不断的念叨着阿胜的名字。
外面有十几个宫女守在门外就算了,里面还有四个宫女死死的看着阿无,为的就是防止她有轻生的念头,又或者是想逃跑。
与此同时,在身边的太监用银针试过毒以后,拓跋成旭才放心喝下了拓跋宏基为他准备的佳酿。
拓跋成旭没有别的嗜号,就是喜欢喝酒。
而拓跋宏基今天进贡的酒就是一等一的好,还未开封就能闻到里面飘荡的酒香。
拓跋成旭本不想接过,可是那醇厚的酒香味勾起了拓跋成旭肚子的馋虫子。
一杯酒下肚,拓跋成旭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好酒,好酒!”
旁边的太监听着了拓跋宏基的夸赞,端起酒坛就想要再给拓跋成旭满上。
拓跋成旭觉得大碗喝不过瘾,直接抱起酒坛子喝了起来。
一坛酒喝完,酒性极好的拓跋成旭也不由的有了醉意。
皇后过来的时候,拓跋成旭已经醉的不能再醉了。
皇后听说拓跋成旭那边出了点状况,忙赶了过来,一进门就看见拓跋成旭不断的往嘴中倒酒的模样。
皇后皱了皱眉,皇上已经许久不曾这般不节制的酗酒了,她吩咐那些太监将剩余的酒全部撤下,而自己则来到拓跋成旭的身边,将他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带着人往床上走去。
“皇后,是你,好酒,来,一起喝!”拓跋成旭偏过头,喝的醉眼朦胧,脸上带着憨笑。
“皇上,你喝多了!”皇后踉跄着脚步,肩膀上的重量让她几乎都要站不稳了。
“不,朕没醉,朕还能喝,来人,将酒拿过来!”拓跋成旭不依不绕的挣脱开皇后的搀扶,冲着外面大声的喊道。
“人呢,人都死哪里去了!”拓跋成旭高声呼喊着,听到拓跋成旭呼喊声,一个宫女低垂着头端着一碗酒送了过来。
拓跋成旭接过以后,一把将皇后给扯过,粗鲁的掰开皇后的嘴就往里面灌去。
“来,喝,皇后也好好尝尝!”拓跋成旭豪迈的笑着,不怎么会饮酒的皇后被呛的直咳嗽,不何避免的吞下好几口,胸前的衣襟也被打湿了。
“皇后,怎么样,好不好喝!”拓跋成旭看着皇后这狼狈的模样,反而笑的更加开心。
看着看着,拓跋成旭的眼神变了味,手伸向了碍事的衣服,一把撕扯开来。
看着皇后裸露在外的白色肌肤,拓跋成旭的眼中就像是点了一把火,狠狠的燃烧起来。
“皇上!”皇后娇嗔的说道。
这里还有许多宫女太监,皇后着急的想要掩饰住裸露出来的春色。
可皇后这幅模样更加大了拓跋成旭的征服欲,他直接将人抱了起来,往龙床上走去。
床幔缓缓的放下,拓跋成旭抓着人就抵死缠绵。
第二天清晨,两人双双从床上醒来。
皇后一脸春色,娇滴滴的靠在了拓跋成旭的肩上,自上了年纪以后,拓跋成旭已经许久不曾这么的勇猛了。
被滋润了一夜的皇后看起来红光满面,精力也比往常旺盛了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拓跋成旭的错觉,他感觉皇后眼尾处的皱纹都淡了些许。
可是拓跋成旭却恰恰相反,他头疼欲裂,全身酸软,仿佛被人吸空了精气了一般,脸色苍白了不少。
“嘶~”拓跋成旭揉了揉头,那处针扎一般的疼痛让他更加的难受了。
“皇上,你怎么了,可是昨夜饮酒太多头疼了?”皇后关心的撑起身子,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平日里,拓跋成旭和皇后虽说相敬如宾,但是男人的通病,让他们喜新厌旧,对于皇后他也只是尊敬,却没有了多少兴趣。
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皇后在他的眼中迷人了许多,让他隐隐找到年轻时的冲动。
“没事,今日皇后好像更好看了一些!”拓跋成旭看着皇后,感觉自己头疼的症状好了一些,看着皇后裸露出来的光洁肩膀,拓跋成旭不由的有些心猿意马。
他缓缓的低下头,两人又唇舌纠缠起来。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皇后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忙将人推离开来,贪婪的汲取着氧气。
拓跋成旭的手还在她的身上乱动,皇后忙抓住了拓跋成旭的手:“别,皇上,您该上朝了,你先在这里休息会儿,臣妾去给您做醒酒汤!”
说完,皇后从床上起来,没有给拓跋成旭抓住自己的机会。
皇后走了以后,拓跋成旭的头又开始疼起来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头,只当是因为昨夜酗酒太多导致的后遗症。
这几日,皇后就像是迎来了自己的第二春,夜夜被拓跋成旭缠着,专宠不断。
皇后也感觉自己的体态越来越年轻了,脸颊红润有起色,对这种事情有些食髓知味。
这引起了后宫其他嫔妃的不满,但是碍于皇后的身份地位,她们也不好发作。
只好变着法的在拓跋成旭面前刷存在感,万万让她们没有想到的是,拓跋成旭竟然对她们年轻的肉体没有兴趣。
她们不明白,皇后都已经是半老徐娘了,皇上怎么就跟别下了咒一样,非要那个老妖婆呢?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拓跋成旭靠在龙椅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站在下面的拓跋宏基看着拓跋成旭这虚疲的模样,嘴角若有若无的勾起。
只是十日的功夫,拓跋成旭就瘦了一大圈,双颊微微凹陷,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拓跋宏基朝一个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个人快速的站了出来,拱手说道:“启禀皇上,臣还是建议,太子之位的人选还是早些确立的好!”
斜靠在龙椅上的拓跋成旭被这个大臣的话给激怒了,软软的直起了身:“朕不是说了,这太子之位的人选朕已经有了人选,自会在合适的时候公布出来。你几次三番忤逆朕的意思是不想活了么?”
拓跋成旭情绪激动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却不曾想,他的刚说完这话,就感觉头重脚轻,直直的往地上哉去。
“皇上!”众大臣惊慌出声。
“父皇!”拓跋宏基则是第一个做出反应了人,他大步上前,将磕的满头是血的拓跋成旭扶了起来。
“还不宣太医!”拓跋宏基怒喝道。
拓跋宏基和一众大臣蹲守在旁边,等着大医的诊治结果。
等大医起身以后,拓跋宏基忙走了过去。
“太医,本皇子的父皇到底是怎么了?”拓跋宏基迫切又担心的问道。
“头上的伤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太医犹豫了一会儿。
“只是什么?还请太医不要隐瞒,只有找到本皇子父皇昏迷的病根才能更好的医治啊!”拓跋宏基直接抓起了太医的手,言辞恳切的说道。
“皇上晕倒恐怕跟情蛊有关,情蛊有两只,一直母蛊,一只子蛊。中了子蛊之人会被母蛊给吸引,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人,并会不自觉的想要交媾。而皇上身上的正是子蛊,中母蛊的人会将中子蛊的人的精力全部榨取干净,直至……”
大医的语气又犹豫了一下。
“直至什么?”拓跋宏基继续问道。
“直至身中子蛊的人死去!”
太医这话一说完,气氛瞬间便凝重了起来。
“德公公!”拓跋宏基锐利的目光放在了德公公的身上。
被点名的德公公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疯狂的求饶:“奴才也不知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奴才知道,这些日子里,皇上专宠皇后,夜夜不断,皇上的身子也是从那个时候虚疲下来的。”
“请大皇子明鉴,皇上中蛊真的不关奴才的事情啊!”德公公泪流满面的解释道。
“那你的意思,这是皇后下的蛊虫了?”拓跋宏基肃声问道。
德公公顿了一会儿,犹豫的说道:“奴才,奴才也不知道!”
“皇上龙体怎可以被这等毒妇算计,毒妇为了争宠只是要把皇上往死里整啊!”其中一个大臣愤愤不平的说道。
“对,这等毒妇必须抓起来就地正法,巫蛊之术乃是禁术,皇后却明知故犯,罪加一等一等!”
“对啊,对啊!”
……
不断的有人应和着,拓跋宏基听着众人的喧闹声,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
拓跋宏基整理好表情,高抬起了手:“安静,既是怀疑皇后所为,将人抓过来一看便知!”
拓跋宏基声音一出,大臣们安静下来。
皇后正在自己的寝殿描红画眉,看着镜中艳光四射的自己,皇后格外的满意。
这两天她同皇上浓情蜜意,每到拓跋宏基去上朝的功夫,她就要精心装扮,她想要以最美的姿态迎接皇上。
她望了望门外,有些疑惑,以往这个时候,皇上早该过来了。
人没有等到,却等到了御林军。
一大批御林鱼贯而入,二话不说就将皇后押了起来。
“放肆,你们要干什么,本宫乃是皇后,你们如此的不尊不敬,信不信本宫让皇上将你们的脑袋砍了!”
皇后破口大骂道,头上的发冠在他们拖动的过程中往一边弯去,好不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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