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道颇具威严的女声响起：“够了！都不想干了是吧？！”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张悦、周依然和其他几个售货员看见来人，纷纷臊眉耷眼道：“主管。”
“都到你们的岗位上去！”主管语气严厉，随后缓和了语气对姜瑶和吴小婉道，“抱歉，误会了两位。如果不介意，到我办公室去坐坐吧。另外，两位今天购买的所有物品都给您优惠。”
“不必了。”姜瑶面无表情道，“我还有事，要回去了。”
吴小婉忙道：“我也有事。”
“这样啊，那两位慢走，下次来，优惠的事依旧作数。”主管客气道。
姜瑶不置可否，和吴小婉对视一眼，转身离开。
她俩走后，围观的人也散了。
主管走到首饰区，冷着一张脸道：“让冯薇薇替你看一会儿，你去叫上小赵，来我去办公室一趟。”
周依然垂首答应，听着主管踩着高跟鞋走远，又看到不远处幸灾乐祸的张悦，差点把一口银牙咬碎。
很快，周依然的处罚下来了，扣了工资，销售冠军的奖励也没了。小赵也挨了罚，而且之后就开始躲着周依然。其她几个原本关系还不错的女生也疏远了她。
再说姜瑶，出了商店，她和吴小婉就去逛首饰店了。
互相建议着买好东西，也就各自回家。
沈建业的生日恰逢周六。姜瑶打算做一顿丰盛的给他庆生。
她定好了菜单，还准备做一个奶油蛋糕。奶油蛋糕这会儿还是新奇玩意，沈建业可能没吃过，正好给他尝尝鲜。
小婉饭店有烤炉，不过是为了做中餐添置的，还没人拿来做过奶油蛋糕呢。
听说姜瑶想过来烤蛋糕，吴小婉觉得新奇，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周六当天，姜瑶提着食材和器具早早上门，这会儿客人不多，厨房比较闲，一帮人就围在跟前，看姜瑶要怎么做。
小婉饭店的烤炉是窑炉，下面烧炭，中间是一个平层，放面饼，最上面是圆顶，用来保温。这样的烤炉虽然没有烤箱方便，但只要控制好火候，也能做出很多西点。
这会儿没有电动打蛋器，姜瑶就用竹签自己提前编了个蛋抽，围观的一位厨师看她操作了一会儿，主动接过了打蛋的工作。
打发到倒盆不掉，提起来蛋白霜能有小尖尖的时候，姜瑶就让他停下了动作。
厨师揉着肩膀道：“还别说，挺废力的。”
“辛苦了，做好后第一个请你试吃！”姜瑶笑着说道，然后加糖打发蛋黄。
“都第一个试吃了，我来我来。”厨师想要接下接过打发工作。
姜瑶摇头拒绝，“不用，打蛋黄不费力。你去歇会儿吧。”
厨师没再坚持，正好有客人点了菜，他就去忙了。
姜瑶把蛋白霜和蛋黄混合均匀，直到舀起后能像绸带一样丝滑飘落，便放入了预热好的烤炉。
等候的功夫，姜瑶主动帮忙做了几道菜，不过都被吴小婉扣下了，说是给她们自己当午饭。
姜瑶喷笑，“想吃我做的菜，你就直接来我家呗，我一定好好招待你。咱们两家什么关系。”
吴小婉摇头晃脑拒绝：“我也想啊，可你瞧瞧店里，忙的脚不沾地，哪敢离人呢？”
“放心，会有时间的。以后生意越来越大，你们就全都雇人来做。”
她们这边说着话，烤箱里的香味散发了出来。
蛋糕烤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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