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歉意的看了他一眼，“抱歉，我等下还得赶回学校去上晚自习。”
方总恍然大悟，“对，对，险些忘了。”转而道，“还不知道姜总学的什么专业呢？”
姜瑶笑着回答完，恰好服务员上了点心，便招呼道：“尝一尝，这家的点心很不错。”
又闲聊了十多分钟，姜瑶终于进入了正题，“方总，贵公司是要采购一批猪肉酱吗？”
“对啊。”方总反应过来，“柳明找过你们了吧？”
柳明就是当时和“未来”谈订单的那位。
“是，不过，柳主管好像对未来肉酱不是很……”姜瑶话说了一半，静等回复。
“怎么会？你家的肉酱有口皆碑。”方总想了想道，“姜总别担心，我们做生意，总得做个明确的调研对比。我相信未来的品质，姜总也要对自家肉酱有信心嘛！”
“可是……”
“不瞒方总，”姜瑶拉住想要说话的杨梅，继续道，“其实年前我们和柳主管已经确定好了合作事宜，合同也草拟了一份。只是……”
“只是什么？”方总皱眉，柳明年后回来就在忙着搜集对比市场上的所有肉酱，根本没提有这事。
“也没什么。”姜瑶以退为进，“柳主管大概是找到了比未来更好的肉酱，所以年后取消了和我们的合作。”
方总沉默片刻，“这事……”
“方总不必放在心上，”姜瑶看出了他的纠结尴尬，主动道，“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今天约方总见面，也是联络联络感情，这一次合作不了，总有下一次。正好我们厂里又出了不少新东西，也一并送给方总尝尝。”最后一句姜瑶是笑着说的。
杨梅闻言，拿出了她带来的一个纸袋，里面除了塑料包装的几种产品，还有个很大的纸盒，是姜瑶专门定制的，垫了纸屑放瓶装的各种产品。
“好了，不说这些工作上的事情了。”姜瑶见对方收下纸袋，便换了话题，“上次宴会方总不在，听说是去了沿海？”
方总点点头，“姜妹子，老叫姜总太生疏了，我就喊你姜妹子吧，你不嫌弃可以喊我方大哥。”
“方大哥，那我就不客气了。”姜瑶笑，“我对沿海那边好奇的不得了，不如方大哥给我说说？”
“嗨，我那趟去是谈生意，都没怎么逛……”话虽这么说，方总却滔滔不绝的讲起来。
姜瑶和杨梅时不时捧个哽，桌上的咖啡续了几次杯，方总才意犹未尽的收声。
“唉，我这人就是废话多，都这个点了，不如我坐庄请两位去吃过便饭吧。”
“那就有劳方大哥破费了。”姜瑶应下。
饭桌上好办事，一顿饭下来，方总把柳明做的事弄的清清楚楚，当即保证回去就问清楚，一定给姜瑶一个满意的交代。
事情算是有了转机，和方总告别后，姜瑶和杨梅松了口气。
“总算解决了……”杨梅叹气，“头一次吃饭吃得这么累。”
姜瑶耸耸肩没说话。
其实她也很讨厌这种应酬，但是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行了，你也早点回去吧。”姜瑶道，“方总那边有了消息你再通知我。还有，也别停下找其他合作商接手这批肉酱。以防万一，如果提前找到了，等方总那边回复了再给明确时间。”
“好的。”杨梅道，“火锅料那边最近比较闲，如果有必要，我让他们过来帮忙。”
“可以。”
又说了两句，公交车来了。
回到学校第四天下午，姜瑶收到了消息。
和方总他们公司的合作继续。对方估计是想卖个好，方总直接派助理带着签好字盖好章的合同去的未来。
杨梅打电话给姜瑶的时候，苏达已经和方总商量送货问题了。
厂里的物流车队一直有一支待命，所以当天就能送过去。
杨梅还有事要忙，就没细说柳明那里是什么情况，还是收到货款，苏达请方总吃饭时才知道的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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