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现在的到来,是不可能挽回局面的,只会更加的刺激香芗郡主的情绪,但看在慕容燿一片诚心的份上,她还是决定满足他的心愿,于是就说道:“看在你这片诚心的份上,我原谅你,但是傅琪不答应的,他不会答应一个影子在霸占了他的名誉,所以他付出了多少,你也要加倍的还回来!”
“还回来?要偿还什么?”可是一听到香芗郡主的怨气,慕容燿就楞住了,他自认为没有欠下别人的任何东西,何来的偿还呢?
但是香芗郡主已经等不住了,一见慕容燿还是一脸无知的表情的时候,就更加火上浇油了:“原来你压根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那就让我今天教教你,到底什么是理!”说着,香芗郡主冷笑了一声,并朝着门外的官家大喊了起来:“官家,去给我准备素服去,我要沐浴更衣;还有这位公子,让他学会什么叫知理,还有准备好铁鞭和护卫还有我的飞羽箭。”
结果慕容燿听到这些,心中大叫不好,他还想挽留住香芗郡主,可她已经听不了她的任何辩解了,现在她的满目只有怨恨和仇恨,只有发泄出来才能缓解她日渐伤感的心。所以不顾了慕容燿的怎样的叫喊,她只是一句冷漠的回道:“封住他的口,不要他再说出伤我心的话来。
就这样,慕容燿被护卫们堵上了嘴,强行的拖走了,而香芗郡主再经过了简单的沐浴更衣之后,很快就来到了教场。因为狼牙国的皇室一直有男女射猎的习俗,所以在香芗郡主的府邸也有一个她专门用来练习骑射的教场,所以她的报复就在教场里执行,与她随行的还有十个牛高马大的护卫。
而慕容燿已经被四肢大张的绑在刑架上,就等着她的到来。虽然之前慕容燿也做过剧烈的挣扎,但终因自己的势单力薄而未能如愿,而且他被铁链紧紧的锁着,口也被枣核堵着,即使你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了,所以香芗郡主已经将他给彻底的与外界隔离开了,剩下的就只有一厢情愿的恨与怨了。
于是香芗郡主一步步的走近了他,带着难以颜见冷酷与无情,直勾勾的说出了最后的一句话:“我保留你申辩的权利,但是你的辩解我不会听的,当日傅琪所受的苦,我也要你一笔笔的尝!”说着,香芗郡主开始了她的焚香祈祷,再祭拜完了赵傅琪的亡灵之后,就开始她的疯狂报复!
首先是铁鞭,那是一把带着利刃和铁刺的长鞭,一边抽打的铁鞭可以轻易的隔开人的皮肤并拉出锯齿状的伤痕,让受刑着难以言喻,而香芗郡主所带的十个护卫,就是要轮流的持鞭给受刑者制造压力和痛楚,一边很还没有间隙,另一边又轮番上来,让人如陷地狱一般。
结果还没到一盏茶的功夫,慕容燿的身体就被第一个持鞭者割出了十几道的血痕,连同喷绽出来的血水在他的身上绘出了一幅斑斓的图画,虽然异常的刺目与艳丽,但却散发着浓厚的血腥味。
而慕容燿刚开始还能勉强承受,可越到后面铁鞭越重,他也渐渐的支撑不住了,虽然嘴唇被咬的稀烂,但他也感受不到腥咸的味道,因为枣核被堵在中间,别说喊叫,连吞口水都成问题,而且那些疾风暴雨般的剧痛袭来,也让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
眼前不知道已经换了几波人,慕容燿只是感觉到自己模糊的时候比清醒的次数更多,即使那是掺了盐的水泼来,他也很快就会昏迷过来,以至于远处观刑的香芗郡主又在那里气急败坏的骂道;“你们这帮废物,就他一个人你们还搞不定吗!”
虽然声音不是很清晰,但慕容燿还是很庆幸自己的听力,如果这次之后能够彻底的打消她的怨恨的话,那他在承受怎么的刑罚都是值得的,只是这副身体似乎已经受不住了剧痛的刺激,让他欲哭不得又欲言不能。
可香芗郡主还不解气,看到护卫们都住手了,还不由得大骂道:“你们为什么住手啊,为什么都不打了!”因为仇恨已经蒙蔽了她的眼睛,她看到的就只有恨了。
于是一个护卫上前劝道:“郡主,这个人不能再打了,如果再打写下去的话,他会没命的!”因为鞭打的次数越多,他昏迷的时间就越长,这对施刑者也是不利的。
但听到这些,香芗郡主一记巴掌就扇向了那人:“你们这帮笨蛋,你们怕他死了不成!但我不怕!”说着,她就抓起了桌面上的飞羽箭,直接搭弓瞄准了远处的慕容燿。
而此时的慕容燿已经浑身浴血,身上的皮肤也已经看不出了原来的白皙颜色,全是纵横交错的刀口和向外咕咕冒出的鲜血。
所以当香芗郡主搭弓标准慕容燿的时候,突然有什么触动了她的视野,被绑在刑架上的慕容燿就如同当日的赵傅琪,被百箭穿身,血染了衣衫,因此当她用箭头瞄准他的时候,她的整个手都在颤抖,他的染血的模样就跟赵傅琪没有两样,可惜他不是他,他只是一个相貌相似的骗子罢了!
因此想到这些,香芗郡主又绷紧了弓弦,恶狠狠的瞄准了刑架上的慕容燿,切齿道:“你不过是个骗子,想当日傅琪所受的痛,就让你百倍的偿还吧!”结果她的话音还没落下,那飞羽箭就带着呼啸声离弦而去,就听到‘噗嗤!’的一声,飞羽箭穿入了慕容燿前胸,在他的胸口上染上了一朵极具视觉冲力的血花。而这一箭也几乎让慕容燿叫出声来!他感到咽喉里的腥咸加剧,好像有什么就快要呕出来了。
就在慕容燿强忍着钻心般的痛楚的时候,香芗郡主的第二支箭又搭上了弓弦,而两旁的人见着都有了些慌了手脚:“郡主,不能再射下去了,他已经受罚不少了,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就有可能真的要了他的命了!”四周的人见慕容燿面色苍白,头上也布满了汗珠,都很担心他还能不能再承受香芗郡主的第二支箭?
可香芗郡主已经搭上了箭,就等着开弓放箭了!突然有一人挡在了她的面前,向她求情道:“郡主,你还是放过他吧,这样救活了他又何苦再伤了他呢?”原来那求情的人就是之前香芗郡主请过的大夫,他被护卫们请到了教场,一看这阵势就感到不对劲了!
再一看到刑架上绑着的人就更加的惊异了起来,因为这个人就是不久前他才进行针灸过的青年,之前香芗郡主还对他宠爱倍加,怎么一转脸就成了这么一副凄楚的模样了?
等他询问了其他的护卫们,这才知道了一个大致的经过,他舍弃了郡主逃出府邸,自然郡主非常的气愤,现在郡主又知道了他是个假货,就更加气恼了!本来还想着法子去找他,现在他自己送上门来的,所以香芗郡主才会弄出这么大的阵仗的。
本来护卫们想着打他几鞭子装装样子就行了,谁知这小子忍得住,竟然没吭出一声来,所以香芗郡主就更加的恼羞成怒了,要他们轮流着上,最后竟然还搭上弓箭,只不过才射出了一箭,慕容燿就快撑不住了,如果香芗郡主再射出几箭的话,这肯定会要他的命的,最后人又拉到医馆去诊治,治不好的话,就会遭到香芗郡主的责罚,因此大夫才敢冒大不为出来劝说。
可是香芗郡主现在完全都被怨恨给主宰住了,听不进别人的半点劝告,如果要她放下这些恨意的话,唯有那个人跪在她的面前向她求饶!
所以当大夫向她求情的时候,香芗郡主也稍微缓和道:“鲁先生,你是再为他求情吗?”
“是啊,郡主,那人不是你之前要我诊治的吗,现在他好了,你为什么又要这样的伤了他呢?与其这样,我当初就不应该为他治疗了。”其实大夫的话里有话,就是对这件事情有诸多的不满,这也使得香芗郡主有了一丝的犹豫。
于是她说道:“既然鲁先生本着医者的宽容来劝说我,那我就卖给鲁先生一个情面,你去问问他知错了没有,如果他能爬过来向我求饶的话,我会饶了他的命的!”
“这个。”当鲁大夫听到这条如此苛刻的条件的之后,也不由得直摇头:“依老朽多年行医经验,估计这位公子不会答应你的要求的。”不过竟然香芗郡主已经松下了口,他就有必要挽救一个人的性命,所以他赶紧的跑到了刑架边,向着慕容燿询问道:“公子,你还醒着吗?”
可这个时候的慕容燿已经处在半昏迷的状态中了,等鲁大夫使劲的再摇他的时候,他才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可接下来鲁大夫的一席话马上就让他燃起来的一丝希望瞬间的破灭了!
“郡主要你承认错误,要你爬过去向他求饶,否者你只有等着她的第二支箭。”此时的鲁大夫也是心情沉重,他也很想救他一命,可是如此苛刻的条件委实让人难以从命,所以鲁大夫意料中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就见慕容燿眼中刚刚燃起来的一点火花瞬间就泯灭了,转而他的表情痛苦,嘴里也似乎要说出什么。所以鲁大夫赶紧的将枣核从他的口中给取出来,结果才拿出枣核,慕容燿的一口血就涌了出来,不过即使是这样,他仍然不屈服道:“先生,麻烦你过去告诉那位郡主,我是诚心来和她和解的,可是她不分青红皂白的折磨我,我忍了,可是要我去向她求饶,我做不到!我就不信自己挺不过她的几支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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