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谁在放烟花!”
宁茉听到声音,感觉十分的应景。
“阮寒西,你来看啊!”
“别人放的,有什么好看的。”
阮寒西兴致缺缺,比起烟花,他更乐意看宁茉两眼。
“那怎么了,你看到了就算你的。”
宁茉拉着他,到窗边去。
看那方向礼他们这里不远,像是河边。
“好看吧。”
宁茉回头看向他,斑斓的光影落在她脸上,宛如绽放的繁花。
阮寒西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倏然收紧。
“好看。”
阮寒西抬手扣上宁茉的后脑,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浅浅的吻,轻轻柔柔。
宁茉像惊弓之鸟一样推开了阮寒西。
阮寒西亲了她,自己也有点意外,他带有几分笑意的调侃宁茉,“你怎么没拿你的电棍电我?”
“哼!”
宁茉气哄哄的拿起包,阮寒西还以为她要拿什么电棍,没想到她拿出来了一个方形的小盒子。
“这是你的礼物,天也黑了,再见!”
宁茉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她在掩饰自己的慌乱,刚刚阮寒西吻她的时候,她竟然没想着要推开他……
宁茉不敢深想,她怕得到的答案会刺痛到她。
阮寒西也没去追她,他答应了宁茉,也不会强留下她。
阮寒西打开了丝绒的小盒子,看到里面装着一枚银色的领夹。
小小的夹子,冰冰凉凉,在灯光下泛着幽光。
“以后,每年的今天,就是我的生日好了。”
阮寒西收起了领夹,这个领夹可能是他众多领夹之中最廉价的。
却是对他来说,最珍贵的。
——
凉夜如水,傅砚承带着一身的寒意回到了家。
宁蓁今天回来的早,她正在等傅砚承,她有一堆话想要跟他说。
可傅砚承今天接了一台大手术,根本联系不上他。
“你回来了,我有话跟你说。”
“真巧,我也有。”
傅砚承的声音听不出来情绪。
宁蓁习惯性的开口,“那你先说。”
可傅砚承并没有说话,而是一个健步上前,拥住了宁蓁。
近乎疯狂的吻,疾风骤雨般落下。
宁蓁毫无招架之力,被他按在了床上,冰凉的指尖让她清醒了些。
“不行!傅砚承!”
宁蓁的惊叫惹怒了傅砚承。
“你是为了阮寒西拒绝我吗?”
傅砚承又收到了照片,上面宁蓁走进了阮寒西的办公室,然后两个人去吃饭,宁蓁还穿着阮寒西的外套去了阮寒西家……
傅砚承收到那些照片的时候,快要疯了。
“你胡说什么!”
宁蓁挣扎又不敢太用力。
可傅砚承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仿佛他是一头失去了理智的野兽,只有侵占,才能给他安全感。
“蓁蓁,你不要拒绝我,你是我的。”
宁蓁双手被他举过头顶,按在床上。
“你不要去见阮寒西好不好?……不,你就在家里,除了我,谁也不要见了。”
傅砚承眼底猩红,像是犯了什么魔障。
宁蓁咬了他的舌头,他也不管不顾。
“傅砚承!你混蛋!”
宁蓁想起傅砚承当初说过的话,他那么尊重她的一切选择,尊重她的事业。
可现在他竟然想要把她关起来。
宁蓁在那一瞬间,气的什么也不想说,她甚至想逃离傅砚承。
可宁蓁脑海里响起了那个道士的话。
如果她离开,傅砚承会有血光之灾。
那时候宁蓁还觉得这不可能,现在竟然真的把她逼迫到了这一步。
宁蓁压下了心中的冲动,她不能逃避问题。
“傅砚承!我怀孕了!”
宁蓁的喊声,果然让傅砚承停住了动作。
他指尖按上了宁蓁手腕的脉搏。
傅砚承:……
确实时喜脉。
傅砚承松开了宁蓁的手,他是个不称职的丈夫。
宁蓁安抚着拥抱了傅砚承,“我们好好谈谈好吗?为什么你总是要把我和阮寒西联系在一起?”
宁蓁今天经历了一件很离谱的事情,她好像在阮寒西办公室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阮寒西告诉她事情已经解决了。
还说宁蓁是中午才睡着的。
宁蓁对这一整天的记忆都没了印象。
“有人给我发了照片,是你跟他……”
傅砚承很难平静的说出这件事情来。
听到照片,宁蓁让傅砚承等她一下。
“你看这个。”
宁蓁把昨天从壁炉废墟里找到的照片一角拿给傅砚承看。
照片被烧毁,只剩下三分之一的部分。
但傅砚承仍然能一眼就看出来,这是阮寒西和宁蓁拥吻的那一张。
心开始绞痛。
“你仔细看这个地方,这个刺绣,露出的一角,是一桃花。”
宁蓁把她的旗袍从柜子里拿出来。
“你看我的,肩膀刺绣的是蝴蝶。”
和阮寒西拥吻的那个人,不是宁蓁,而是——宁茉。
这一点点的细节,是从阮寒西的手指缝隙漏出来的,如果不是这张照片被烧毁剩下这点。
真的很难注意到这个细微的地方。
“虽然我不知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和阮寒西绝对什么也没有发生。”
傅砚承恍然,拿出了那些今天收到的照片。
宁蓁也指出了一处细微的不同。
“你现在可以给宁茉打个电话,就知道我今天到底在哪儿。”
傅砚承已经意识到自己冤枉了宁蓁。
不想打这个电话,但宁蓁已经替他拨号。
宁茉有点意外,傅砚承竟然会给她打电话。
“你认识阮寒西吗。”
傅砚承不想让宁茉太尴尬。
宁茉沉默了半晌,“认识。”
这个回答已经能说明问题。
傅砚承也没多问,就挂断了电话。
他暴躁的心绪,已经被彻底抚平了。
“你现在相信我了。”
宁蓁需要傅砚承的坦诚。
“那现在是不是应该把你知道的也都告诉我,你是不是查到了阮寒西什么。”
傅砚承之前一直担心宁蓁,才没有告诉她。
“阮寒西是小祁儿的父亲。”
所以傅砚承才会那么仇视他。
“原来如此。”
傅砚承,“但现在,还不清楚阮寒西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
也许,这个疯子想要做什么事情,也不需要什么动机。
“想要知道,也不难,我有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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