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以后换件衣服穿
面对跪坐在地上的许玉，这种暧昧的姿势让方晓一言难尽。
他几乎要把眼睛闭上，“许玉，你坐到沙发上。”
许玉的贝齿咬着下唇，笑看方晓的变化。
随后她轻盈的跳起来，像是一只蝴蝶般飞到一边的沙发上。
许玉并没有坐在方晓身侧，这让方晓放下了心。
他稳了稳心神，开始给许玉讲自己跟老许头说的事儿，以及王成发家的那堆破事。
和许玉讲述的时候，方晓大约捋顺了这里面的一些细节。
不能不感慨老许头还是有才华的。
能行走江湖那么多年不出事，还能维持温饱，老许头的伎俩不少。
刚说到王成发来医务科纠纷办的时候，方晓忽然感觉身边多了点东西。
一只小脚丫塞了过来。
“……”方晓愣住，微微侧头，用眼角余光观察许玉。
许玉慵懒地陷在沙发里，裙摆随着她抬腿的动作滑落，露出一截裹着黑色长袜的腿。
长袜的质地薄如蝉翼，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隐约透出底下肌肤的粉晕。
她足尖轻轻点着方晓的膝盖，袜尖的蕾丝花纹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像蝴蝶振翅时抖落的鳞粉。
她的脚踝纤细，长袜的接缝处恰好卡在踝骨外上髁的位置，勾勒出精致的弧度。
足弓的曲线在黑色长袜的包裹下显得愈发诱人，袜尖微微透出一点趾尖的淡粉色，像是藏在黑丝绒里的珍珠。
许玉有意无意地用足尖沿着方晓的西装裤缝轻轻滑动，长袜摩擦布料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是某种隐秘的邀请。
"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甜腻，指尖轻轻拨弄着裙摆，"我的袜子好像有点皱了..."
她的目光从睫毛下偷瞄过来，眼底藏着狡黠的笑意，足尖却继续向上，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大腿。
长袜的触感冰凉丝滑，与她呼出的温热气息形成鲜明对比，在方晓的心激起一阵战栗。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奶香味儿，混合着长袜特有的气息，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诱惑。
她的脚趾微微蜷起，长袜的网纹在动作间绷紧，透出底下肌肤的粉晕，俏皮可爱却又带着一点危险。
方晓伸手捉住许玉的脚，毫不犹豫的把她的脚从自己膝盖上拿下去。
“准备吃饭吧，我晚上还要去医院。”
许玉有一点点失望，但也只是一点点，她没有继续做什么，而是欢快的跳下沙发，去准备饭菜。
方晓有些愁苦，家里有这么个小妖精的确是问题。
他很清楚这是老许头的意思，也有许玉的“主观能动性”。关键是他们爷俩来历古怪，方晓可不愿意让自己以后面对无穷无尽的麻烦。
只是……
方晓斩断自己的念头，专心致志的吃饭。
看着方晓鼻尖上有汗水冒出来，许玉吃吃的轻声笑。
方晓都没敢问许玉笑什么，只是闷头吃饭。
吃完饭，方晓刚要收拾桌子，许玉的手便轻轻覆了上来。
她的丝绸手套还沾着一点奶油渍，温热的触感透过薄如蝉翼的布料传来，像一片羽毛扫过他的指节。
"哥。"她的声音带着蜂蜜般的黏稠，指尖顺着他的手腕内侧缓缓滑下，"这些事...让我来做就好。"
她的呼吸拂过他耳际，玫瑰与香草的香气在空气中交织。
方晓感觉喉头发紧："你穿着这身衣服，不方便吧？"
许玉轻笑一声，将碗筷从他手中接过。她的动作很慢，蕾丝袖口随着抬手的动作滑落，露出一截洁白的手腕。"主人是在担心我吗？"她歪着头，发梢扫过他的肩膀，"还是说..."
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带着一丝狡黠，"哥哥你更喜欢看我穿着这身衣服做事的样子？"
许玉的膝盖轻轻抵住他的腿侧，围裙的荷叶边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方晓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有些好闻。
方晓叹了口气。
“哥，你不喜欢么？”许玉见方晓的情绪有些低落，而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样子，轻声问道。
“喜欢，但我现在有好多事儿要做。”
“是因为我和我三伯吧。”许玉也不是傻子，猜到了方晓心里的困惑，她笑吟吟的说道，“那我去洗碗，你不喜欢这身衣服，那我下次再换一身。”
“呃……”方晓一怔，自己没说不喜欢啊，怎么就变成自己说的了呢。
但方晓没去招惹这个小妖精，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间看书。
直到许玉离开，方晓这才松了口气。
晚上还是老时间去了急诊科，但这是一个平安夜，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患者来。
第二天一早，许玉穿着很普通的衣服来做早饭。
方晓这才放了心，这样才好么，昨天那身方晓觉得自己真心扛不住。
下午，方晓看好了时间赶去医院。
他没去急诊科，也没去重症监护室，而是戴了一顶鸭舌帽在重症监护室旁的防火通道里等着。
昨天给王成发来的那发复制符的时间要到了，有了上次的经验，王成发估计也很难出现因为低钾血症变成高钾血症导致的心脏骤停。
要是没猜错的话，王成发很快就能转出来。
方晓不想放弃这个机会，所以直接蹲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等着。
但不知道为什么，方晓的判断并不正确，王成发迟迟没有出来。
而重症监护室里隐约传来喊叫的声音。
……
方晓判断错了，王成发再次因为高血钾症导致了心脏骤停。
重症监护室里的医生护士都在忙着抢救。
心脏按压，又来了两次电除颤。
重症监护室的主任看见人被抢救过来，皱着眉头说道，“王主任这病真是奇怪，上次也是忽然就好了，这次也是。”
“是啊主任，半个小时之前才查过血钾，还不到2呢，忽然就到了5，导致心脏骤停。要不，建议王主任去省城看病吧，这也太危险了。”
重症监护室主任想了想，点点头。
“王主任家属！”他走出重症监护室，喊道。
王成发的爱人走过去，“张主任，怎么样？”
方晓听到于姨的声音，心里一动，躲在防火通道里竖着耳朵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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