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像狗一样爬出去
"不...不是..."郝强猛地松开柴菲菲，双手在胸前胡乱摆动。
他肥胖的身躯从椅子上滑下来，膝盖"咚"地砸在地上："许叔您明鉴！我就是喝多了胡咧咧...哪敢真动您家的人啊！"
柴菲菲看着地上抖如筛糠的郝强，突然想起他刚才吹嘘时喷溅的唾沫星子。
此刻那些豪言壮语就像包厢里弥漫的酒气，在烟袋锅的敲击声中消散得一干二净。
郝强跪地时手上还死死攥着柴菲菲的衣角，这一下猛烈的拉扯，只听"嘶啦"一声脆响，真丝连衣裙的肩带应声而断。
柴菲菲只觉得胸口一凉，半边衣裙瞬间滑落，露出雪白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
黑色内衣肩带在灯光下若隐若现，胸前的曲线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她慌忙伸手去掩，却不料动作太大，另一侧的衣料也跟着滑下几分，露出一片绚烂的景色。
包厢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柴菲菲的脸颊烧得通红，连耳尖都染上了绯色。她咬着下唇，手指死死揪着残破的衣料，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
那双总是带着傲气的杏眼此刻盈满水光，既羞又恼地瞪着地上的郝强。
郝强却浑然不觉，仍像抓着救命稻草般攥着那片布料。
直到柴菲菲忍无可忍地踹了他一脚，他才茫然抬头，正对上老许头讥诮的目光和满屋子小弟憋笑的表情。
老许头眯着眼，慢悠悠吐出一口烟圈："你啊。"
他摇摇头，烟袋锅轻点着郝强仍攥着衣料的手，"多大个人了，还扯着姑娘家的衣裳，像什么话？"
郝强这才如梦初醒，慌忙松开手，布料从他指间滑落。他额头抵着地，声音发颤："许叔教训的是...我糊涂...我该死..."
"早这么懂事多好。"老许头叹了口气，烟袋锅在桌上轻轻一敲，"非要招惹我家小玉。现在这样，我要是不做点什么的话。"
他浑浊的老眼突然精光一闪，"总得给我家小玉个交代吧？"
郝强浑身一抖，突然抬手就往自己脸上扇。"啪！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包厢里回荡，他肥厚的脸颊很快肿了起来。
老许头却皱起眉，摇摇头："就这点诚意？"
郝强的手掌僵在半空，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他的眼珠神经质地转动着，突然一把拽过柴菲菲纤细的手腕，在所有人来得及反应之前一巴掌抽过去。
"啪！"
一记耳光在包厢内炸开，清脆得像是瓷器碎裂的声音。
郝强很用力，和之相比，之前抽自己就像是在开玩笑似的。
柴菲菲的脸猛地偏向一侧，左颊瞬间浮起五道狰狞的指痕，从颧骨一直延伸到唇角，皮下的毛细血管破裂，在苍白的肌肤上渗出细小的血点。
"贱人！都是你挑拨离间！"郝强歇斯底里地咆哮，唾沫混着酒气喷溅在柴菲菲脸上。
他扭曲的面容在吊灯下显得格外狰狞，太阳穴处暴起的青筋像蠕动的蚯蚓。
柴菲菲踉跄着倒退两步，高跟鞋踩到破碎的玻璃杯，脚踝一崴跌坐在油腻的地毯上。
被扯烂的真丝连衣裙彻底滑落，露出被黑色内衣包裹的躯体——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新旧交错的淤青，腰侧还有几道未愈的掐痕。
最触目惊心的是内侧那片紫黑色的淤血，五个清晰的指甲印深深嵌进皮肉，显然是最近才留下的。
这一切印在柴菲菲腻白的身体上，是那么的刺眼。
柴菲菲本能地蜷缩起身体，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脚趾因羞耻而蜷曲。
她的双臂交叉挡在胸前时，指甲不自觉地抠进上臂的软肉，留下半月形的血痕。
散落的发丝黏在泪湿的脸颊上，精心描绘的眼线晕染成污浊的黑色溪流，顺着颤抖的下巴滴落在胸口。
包厢里响起几声粗重的呼吸。柴菲菲能感觉到那些黏腻的视线正爬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从锁骨凹陷处的汗珠，到腰间若隐若现的腰窝。
直到最后，那些目光停留在黑色边缘隐约露出的淤伤上。
最令她崩溃的是老许头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老人浑浊的瞳孔里映着她破碎的模样，嘴角的皱纹里藏着洞悉一切的嘲讽。
老许头眯着眼，脸上的皱纹在烟雾中显得愈发深刻。
他慢条斯理地抽着旱烟，灰白的烟雾在包厢里盘旋，像条吐信的毒蛇。
半晌，他缓缓吐出一口浓烟，直喷在郝强惨白的脸上。
郝强被呛得咳嗽连连，却在老许头冰冷的注视下猛然醒悟——这事还没完。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突然伸手揪住柴菲菲的长发，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狠狠将她拽倒在地。
"贱人！都是你挑拨的！"郝强面目狰狞，巴掌带着风声狠狠扇下。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包厢炸响。
柴菲菲腻白的脸颊瞬间浮现五道鲜红的指印，一缕血丝从嘴角溢出。
她踉跄着想要爬起，却被郝强一脚踹在腰腹，整个人撞翻了茶几。果盘酒杯哗啦碎了一地，玻璃渣刺进她的手臂，血珠顺着雪肤滚落。
"强哥...不是我..."柴菲菲蜷缩在地上颤抖，精心打理的卷发散乱如草，妆容被泪水晕染成可怖的花脸。她护着头部的双臂上，一道道淤青触目惊心。
老许头冷眼旁观，烟袋锅在掌心轻轻敲打。
直到郝强气喘吁吁地停手，他才幽幽开口："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话音未落，身后两个壮汉已经大步上前。
郝强瘫跪在地上，西装领带歪斜，额头的汗珠混着油光往下淌。
他像条脱水的鱼般大口喘着粗气，声音嘶哑破碎："许爷爷...这...这下总行了吧？"
墙角的柴菲菲已经没了人形，被玩坏的布娃娃似的。
她像块破布般蜷缩在阴影里，仅存的意识全用在揪住那几缕残破的布料上。
染血的内衣勉强遮住胸前景色，被玻璃划破的长袜下露出青紫交加的大腿。
她的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见胸口起伏，只有偶尔抽搐的手指证明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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