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外面都在传,宁月如和谢家之间的事情,说得有鼻子有眼,仿佛就是有人提前那些个人讲诉过了一遍似的。
这不用猜也知道,这谁最知道这其中的事情,自然是宁月如。
谢家就算知道,也不会张扬出去。
宁月如很聪明,知道将事情宣扬出去,让谢家陷入谣言的中心,若是谢家不管她,便要背上不仁不义的骂名。
谢煜眼神一凝:“我会尽快找到人,让她自己澄清。”
“那你可得快些,先不说宁华郡主那边的态度,只是这宁华郡主将要南下,若是人走了,你也就没有机会了解释了。”谢云骞好言劝了一句。
“我知道。”
“听四弟说,今日你遇见宁华郡主了,可有说上话?”
“没有,她..不想听我说话。”谢煜沉了沉眼色。
“也是,你还是赶紧处理好这些个糟心事再说吧。”谢云骞道。
整个汴京闹的沸沸扬扬。
都说这宁家对谢家有大恩,这荣王殿下肯定是要娶了人家做侧妃的,这若是不娶了,岂不是被人戳脊梁骨骂。
还不等众人更多的议论,就看见这郡主府门前又出了事情。
上一次闹事已然是引起了不少轰动,谁知这才不过几日,又出了事情。
宁月如跪在郡主府门前,单薄的身影瞧着可怜极了。
“这就是那个宁月如?这果然是个不错的美人,难怪这荣王宁愿惹恼宁华郡主也要将人带回府养着。”
“谁说不是,不过这突然来郡主府门前,你们说,是郡主难为这宁姑娘了,还是宁姑娘有求于郡主?”
众人议论纷纷。
宁月如抬起眼,故意露出了手臂上浸透着红色的纱布来,看着郡主府的大门,眼底都是妒忌。
“罪人宁月如求见宁华郡主!”
磕下头的一瞬间,宁月如眼底都是势在必得。
“郡主!那个宁月如竟然在外面闹事!”
“郡主看看该怎么办,奴婢这就去帮郡主处理。”
青衣着急忙慌的到院子去。立马给徐晚宁禀报。
徐晚宁淡然的挑起桌上的茶盏:“她来做什么。”
“奴婢要知道倒也是好了,那人一直在外面喊着罪人宁月如求见郡主,这外人不知道,还以为是郡主发难于她呢。”
“好不容易这两日谣言少了些,可她要是这么闹,这改明儿不又是议论郡主仗势欺人的,这宁月如莫不是故意的!”青衣愤愤道。
江堰去陪着老夫人用膳去了,还没有回来。
这若是江堰在,指不定早就冲了出去。
徐晚宁起身,宽了宽袖子:“我出去瞧瞧,你先带着下人整理行囊吧,明日便启程。”
“明日?不是说好的后日吗?”青衣有些不解。
“郡主莫不是因为这宁月如胡闹,所以....”
“不是,不过是想着早些出发,还能去看看舅舅他们。”
徐晚宁打消了青衣的疑虑,这才向外面走去。
大门缓缓打开。
宁月如只看见一双云纹绣的鞋面在高处,抬起眼看过去,盯着徐晚宁哪一张绝色的脸,眼底冒着狠厉。
“罪人宁月如,求见宁华郡主。”
徐晚宁眯了眯眼睛,深吸一口气,抬起眼皮看着宁月如:“本郡主都不认识你,谈何来的罪人一说。”
“我..我是宁月如,宁华郡主明明见过,为何说不曾见过,宁华郡主,我知道你身份尊贵,但也不要这般说话,让我被人误解是故意找上门来。”
宁月如张口就来,断了一切心思,一心就让人认识是徐晚宁故意刁难她,她这才来求见。
徐晚宁见宁月如如此,只觉得有些好笑:“本郡主确实不知道你是谁,不是吗?”
“宁月如姑娘,这个名字本郡主倒是听说过,不过本郡主倒是真不知道你来找是为何。”
徐晚宁和宁月如两人对立。
一个仿佛与生俱来的矜贵之气,一个浑身都是狼狈和可怜,让人生出怜爱。
这乍眼一看,更多的人自然是倾向于弱者。
宁月如上下眼皮一碰,红了眼睛:“宁华郡主,我知道,若非是我来了汴京,你和煜哥哥肯定已经商议成婚了。都是我打乱了你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求宁华郡主看在我家破人亡的情况,就高抬贵手,让煜哥哥娶了我吧!只是侧妃,侧妃而已,我肯定是不敢和宁华郡主争的,求宁华郡主给我一个活路!”
徐晚宁差点就被气笑了,仰头轻哼了一声。
“这话真是好笑,本郡主与荣王如今可算得上是毫无关系,你能不能嫁进谢家与本郡主何干?”
“本郡主和荣王之间,在皇上口中可已经说了,不作数的,如今你这般说起真是让本郡主一时间迷糊了,难不成这事情还是本郡主说了算?”
宁月如苍白着小脸儿,委屈道:“宁华郡主为何要装傻不知,这汴京都知道,宁华郡主和煜哥哥即将定亲的,是我突然出现打扰了你们。”
“若是宁华郡主不同意点头,煜哥哥为了娶宁华郡主过门,定然是不会答应的,宁华郡主若是同意点头,我才有机会留在谢家。”
“宁华郡主天生富贵,不懂我这种家破人亡的境地,还请宁华郡主高抬贵手,给我一条生路!”
头重重的磕在地上,顿时肿了起来,可宁月如似乎感受不到一般,一个劲儿的磕着。
这围观的人不免有些同情起宁月如来。
“我高抬贵手?我不懂家破人亡的境地?”徐晚宁忽然笑了一下,随即满眼都是异色。
“这汴京谁不知道我出身太师府,可太师府一夜倾覆,我沦为阶下囚,可如今我依旧是宁华郡主,宁月如,不是所有人都该为你买单。”
“你该为自己负责。”徐晚宁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宁月如心底一颤,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徐晚宁跟知道些什么一样。
不可能,连谢家都不知道,徐晚宁如何会知道。
何况徐晚宁和谢煜可都没有见过面的。
若是早已经对过,那为何还这般伤心,那一日宫宴可不像是装的,就算是装,也不会那么真。
宁月如稳住心神。
“我只是想嫁给我喜欢的人,我如何是对自己不负责?”
“是吗?”徐晚宁反问。
徐晚宁的眼睛仿佛能够洞悉一切,让宁月如心里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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