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的是一直藏着等他们打完了再走,但谁知道有一男一女受伤朝我这边跑走。”
“我怕他们杀我,刚想跑,谁知道刚走了一步就被发现。”
“他们想杀我,是那个女孩救了我。”
“所以你就把她带走了?”
一直没说话的女军人盯着她开口。
徐乐姝无措的点头。
“那你既然都听到她是国外暗地的组织,她都杀人了,你为什么还要带她走。”
说着眼神一动不动的观察徐乐姝的脸色。
徐乐姝没有一丝犹豫道:“我当时没想这么多,或许是那个时候没反应过来。”
“我才死里逃生,看到救我的女孩倒在地上,我下意识的就把她带回家。”
“当我碰到我老公的时候,那时我有了主心骨,我才知道我做错了。”
“我不应该随便把人就带走的,万一她要是把我杀了我,我哭都没地方哭。”
男军人和女军人对视了眼,女军人小幅度的摇头。
男军人起身看她:“你说的我们已经知道,但我们还要调查一些事,目前你还不能回去。”
徐乐姝赶紧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你们要把那个女孩审讯完了,她说的和我说得一样我才能清白嘛,这些我都懂。”
男军人被她的话给说顿住,没说什么往外走。
门关上,女军人摇头:“她说得是真的,我没从她脸上看出说谎的痕迹。”
“或许她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连我都看不出她的伪装?”
说完又摇头否定自己说的话:“这也不应该啊,从小到大她的生活范围都在江源,最近两年才到湖阳。”
“期间也一直上学公司家医馆这些地方,从没离开过越州省。”
“而且当初她和她丈夫结婚时,顾家也查了她的背景,应该没题题。”
“还有她师傅是中医泰斗冯岐山。”
“从小到大她一直被家里娇养,没受过苦,除了脾气骄纵一些,其余也没什么题题。”
“走吧,去看看那边。”男军人没说话。
但神情基本认可女军人的话语。
走到尽头另一间审讯室,里面的审讯就不如徐乐姝这边的温和。
可以说是威逼利诱都使了个遍。
就连测谎仪都用上,显示她没说谎,说的都是真话。
闫楚认真的看着他们:“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我从来没有忘记自己是哪个国家的人,我也没忘记我的父母是被谁杀死的,我一直都记得。”
“从闽煞派我执行任务开始,我没有伤害过一个人,我无差别的出错,纵使我被差点打死,我也没忘记我要回国的心。”
“我听从国家一切的指令,我只想回国找我的亲人。”
徐乐姝被带回一个小单间,就只有一张铁床睡觉。
坐在床上看着沉思,思绪回到昨天晚上。
徐乐姝低头看着她抓住自己的手腕:“想要我救你可以,我也知道你是谁。”
“你要想在龙国待下去,以你的身份必须自首。”
“我想你也不想像过街老鼠一样东躲西藏,懂我的意思吗?”
闫楚心里满是震惊,捏着她手腕的手不由得加重:“你是谁。”
徐乐姝微微皱眉,在她麻穴捏了下,闫楚顿时手没了知觉被拿开。
闫楚脸上都是明显的震惊,看着徐乐姝的目光认真起来。
徐乐姝看着手腕上明显的印子:“我就是一个普通龙国的子民,不用觉得我是坏人或是你的敌人。”
“所以走吗?或许你等在原地,等警察来也是一样。”
见她没说话,徐乐姝直接站起身准备走:“关于电棒和迷药的事,这些都是你的对吧。”
闫楚没说话仰头看着她,在对方要走时道:“我想直接面见西北军区的人,你能帮我的对吗?”
交换?
徐乐姝转头看她:“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敢。”闫楚盯着她:“你能知道我是谁,就一定有办法。
“你等在这里,一会儿警察到了,你说明你的原由,你也同样可以见到你想见的人。”
闫楚坐起身苦笑:“是可以见到,只是这过程中的艰辛你知道的。”
“有简便的方法为什么还要受多余的罪。”
徐乐姝打量了下她嘴角上扬:“我帮你,你拿什么回报我?”
闫楚:“只要你帮我,我可以答应你三个条件,除去伤天害理,无论何事我都答应你。”
徐乐姝没想到还有多余的收获,弯腰朝她伸手拉她起来:“那合作愉快。”
徐乐姝在部队待了五天被单独送回。
至于闫楚,徐乐姝没问。
她们非亲非故,能帮她拦截那两个人,能带她离开帮她到这里已经是她对军人后代的善心。
从她能回家,就能看出闫楚应该问题也不大, 只是还要再调查闫楚说的是否是真的。
而她的去处也和她没有关系。
得到消息的顾绍清早就等在外面,看到车停下。
赶紧打开车门接住人,看她脸色红润,身上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才放心下来。
虽然军部一直有人告诉他她没事,但只有亲眼看到才算放心。
把人揽在身边,顾绍清朝送来的士兵点头:“辛苦。”
两人牵着手回家,徐乐姝摸了下男人下巴:“怎么这么憔悴,没休息好?”
“想你。”男人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抱紧她。
徐乐姝也抱着男的脖子,装作无意间开口。
“那个女孩应该没事吧,我都回家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找到她的亲人。”
顾绍清想起前天调查出的背景资料,顺着她的头发抚摸没说话。
徐乐姝没听到男人的回答,身体就被转了圈,跨坐在男人腿上。
随后唇上就被覆盖吸吮,直到徐乐姝被亲有些唤不来气。
男人才微微离开她的唇:“在你老公怀里想别的人,嗯?”
徐乐姝还来不及说什么,又被堵上。
徐乐姝打了男人两巴掌,不想说就不说呗,嘴巴都要被他亲秃噜皮了。
顾绍清离开看着两人唇间的涟漪低笑:“这么有劲?”
软肉被捏了下,徐乐姝敏感的身体软下来倒在男人怀里。
有些老火,破身体,这么敏感干什么。
发泄的在男人下巴咬了一口:“说什么呢,现在还是大白天说什么流话。”
男人低声“嘶”了一声,随即低沉的笑从胸膛发出,震得徐乐姝耳朵有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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