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包厢里的灯光,并不是很明亮,背景音乐是古典乐。
蒋孝生一进来后,就坐在沙发上发信息。
等到快九点,蒋孝生才站起来对外面的服务员道:“快快,准备上菜!”
万向山知道正主要来了。
等菜上来了,才看到服务生引着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慢腾腾地走进来。
蒋孝生连忙上前道:“六哥!”
金剑的面皮稍动了动,目光看向万向山。
万向山连忙弯着腰,连连躬身。
金剑点点头,也没说话。
蒋孝生请金剑在主位落座。
坐下后,金剑只是脸色淡然地道:“说正事吧!”
蒋孝生连忙把要办的事情,说了一遍。
金剑边听,边朝万向山打量了几眼。
蒋孝生说的很精简,金剑听完,只是淡淡地道:“知道了,听信吧!”
说完站起来。
万向山见金剑这就要走,有点急了。
可是他也不敢拦。
只好给蒋孝生使眼色。
蒋孝生却不管那么多,急对万向山道:“钥匙,车钥匙!”
邹佩佩连忙掏钥匙,递给姐夫。
万向山拿了钥匙,却不给蒋孝生。
而是往前,递到金剑身前笑道:“方不方便,留个联系方式?”
万向山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车钥匙,一脸讨好地看着金剑。
金剑全身气势一寒,目光冷冷地看向万向山。
把万向山脸上的笑容逼退后。
金剑也不接钥匙,直接就要往外走。
万向山愣在那里。
蒋孝生急了,连忙抓过万向山手里的车钥匙,又挡了金剑一下。
“六哥,不好意思,我忘嘱咐了,您看这个,都在车里了。”
金剑看着蒋孝生冷冷地道:“滚开!什么东西。”
说完,再不理会,开门走了。
万向山还想追出去,蒋孝生拉了一下,把车钥匙往万向山怀里一塞。
“你要追,你就追。我不管了。”
说完,回到饭桌上,自顾自地吃起饭来。
万向山迟疑了一下,只好回到桌边,把车钥匙放在蒋孝生的手边。
“我不是想绕开你的意思,只是想结识一下。”
蒋孝生道:“结识?
你见六哥五分钟不到,你就想拿联系方式。
我在省城混这么多年,你知道我拿到六哥的联系方式,花了多大的代价吗?
你有什么资格结识?
你以为一个江州的组织部长,就很了不起吗?
真撸下来了,你还有个屁的面子。”
万向山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还是软下脸来陪笑。
“那这个,还是帮帮忙吧。”
蒋孝生这才放下筷子,把万向山的车钥匙装起来。
“你先回江州等吧。
我晚上去找六哥,再说道说道。
特么的,晚上肯定要陪酒。”
万向山忙道:“一定帮忙费心。老哥就靠你了。”
蒋孝生摆了摆手,饭也不吃了,径直走了。
一直到蒋孝生走的没影了,万向山才往椅子上,一下坐了下去。
“就这样,就把钱给他们了?”
万向山没理邹佩佩这个茬。
只是无气无力地道:“省城这一摊子,先收一收吧。
不求真能调到省里,只要把这把火给熄掉,这钱就花的不冤。”
邹佩佩走到万向山身后,扶着万向山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脯上。
慢慢地给万向山揉捏起太阳穴来。
万向山目光微眯,感受着邹佩佩胸前的柔软。
“过了这一关,慢慢的就收手了吧。”
邹佩佩手指顿了顿,她心疼那些钱。
那可是她十几万,几十万,辛辛苦苦卖茶叶,卖出来的钱。
丁俊丰下午在市里转了一圈,又到民政局办公室里,找老爸聊天。
他希望找到一点蒋孝生的突破口。
如果,蒋孝生都要卖园子了,那恐怕之前的‘钓鱼计划’就要泡汤了。
这段时间,蒋孝生没来找丁审时的麻烦。
肖政与也跟没事人一样,碰到了丁审时的时候,还会点头,打个招呼。
丁审时萌生了退意,正在找合适的机会退下来。
“听说你给你舅出了个回收旧资源的主意。
这才几天功夫,就赚了十几万了。”
丁俊丰点头道:“舅舅在江州还是有些人脉的,这两天好像跑省城去了。
有个大厂要拆,估计有十天的活,拆完能有将近三十万。”
丁审时咋舌道:“十天,三十万?”
丁俊丰点点头。
丁审时心里不平衡了。
他花了那么大的精力,才搞到三十万,现在还担惊受怕,被人要挟。
官勇就拆个厂,豪赚三十万。
这上哪说理去。
“舅舅说,是运气。人家急等钱用。
而且厂子里似乎还有点家族的纠纷。
舅舅说这个要快拆。
等拆完了,就算那家子人来找麻烦,也不可能把钱从他口袋里掏出去。
反正舅舅已经拆回本了。
现在每多拆一天,都是净赚。”
丁审时被丁俊丰说的心热。
丁俊丰道:“爸,你那三十万,我想过了,还是交待了吧。
主动交待的话,应该不会坐牢。
三十万要补进去,可能最多就再罚点钱,这个钱,我去筹。
好过每天为这点钱,提心吊胆的。”
丁审时的心,又凉了下去。
他考虑的是,他要是没了收入,秦琴和秦令开怎么生活。
丁俊丰也看出了丁审时的心事。
“不破不立!实在不行,老爸你跟舅舅一起干。
你在江州民政系统待了这么多年,下面县市也有接触。
一年能拆个把厂,也比拿死工资强。”
丁审时把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按道:“行,我周一就去纪委主动交待问题。
顺便把姓肖的也给收拾了。
害群之马,一帮蛀虫。”
丁俊丰捂脸。
晚上,方若兰仍旧回江枫苑过夜。
昨晚的战斗,似乎激起了方若兰的欲望。
这就像吃到好吃的东西,一吃就停不下来。
不吃到实在吃不动了,不会想停。
现在方若兰就是这样。
丁俊丰当然更开心;
乐不思蜀的同时,还乐此不疲。
又是一晚酣战,早上起来时候,方若兰深刻地检讨。
“太堕落了!不行,必须克制。”
丁俊丰笑道:“要不,你试一下我的极限在哪?
都两个晚上了,也许今天晚上,就算你想,我也精神不起来呢?”
再试一晚?
方若兰有那么一刻心动。
没道理说,一晚上都是她在讨饶。
越不服输,就越输得多。
输红了眼,却白白被占了更多的便宜。
可是,当她看到丁俊丰的坏笑时,方若兰还是放弃了。
“不行,不仅今天晚上,明天,后天,整个周末,都不许你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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