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以后别把绣花拖鞋放在窗台上,当心一阵风把它刮下来了。”
白荷平时不太爱讲话,最近,突然有了一些改变。
白荷让白莲不要把绣花拖鞋放在窗台上,这话说得太具有讽刺意味了。
白莲有些难堪,低着头说:“我…我昨天喝水时,不小心把水洒在了绣花拖鞋上,于是顺手就把它放在了窗台上。”
王嫂好奇的问:“这两天没刮风啊。”
白莲瞪了王嫂一眼,说道:“快把早饭端上来,别在这多管闲事。”
我对二小姐白荷翻了个白眼。
白荷对我笑了笑。
我知道,白荷这是在和大小姐白莲开玩笑,不过这种玩笑也开得有点过火了。
白莲打岔道:“王嫂,雷声还没起床吗?”
王嫂回答:“还没呢,昨晚,他喝得醉醺醺的回家,不到中午12:00只怕起不了床。”
白莲愤愤的说:“这个酒鬼还不吸取教训,上次喝醉了,在董事会上出够了洋相,我看他这个副科长也当不长了。”
听白莲说话的口气,好像还想罢了雷声副科长职务。
白荷也不满的说:“姐夫也太没体统了,搞得像个酒鬼,再这么下去,白家人的脸非被他丢光了不可。”
白莲恨恨的说道:“哼!雷声这是咎由自取,让他放纵吧,有他后悔的一天。”
吃完饭,白莲问我:“你今天到公司去吗?”
我摇摇头,说:“我还有大事要办呢。”
白莲没有细问,她认为我还在忙金鱼眼的事。
白莲独自去了公司。
我跑到雷声的卧室里,见他还在呼呼大睡。
我推了推雷声,问道:“老哥,不早了,该起床了。”
雷声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瞅着雷声这一副醉态,我摇了摇头。
此刻,我突然生出一丝的怜惜。
这家伙被我整得够呛,现在,已经成了一只落水狗。
尽管我对雷声有一丝的怜惜,但并不能阻止我痛打落水狗。
我绝不能原谅雷声,是他让我的人生蒙上了屈辱的灰尘,从此,让我一辈子戴着顶绿帽子生活。
我走出雷声的卧室。
王嫂幽幽的问:“那家伙还在睡吗?”
“正像你所说的,不到12:00是醒不了的。”
王嫂撇撇嘴,咬牙切齿的说:“喝死了才好呢,这家伙现在熬着了急,竟然想拿我泻火,他以为老娘好欺负,哼!我会让他知道,老娘也是不好惹的。”
我听得出来,王嫂的意思是:雷声要是再对我动粗,当心我揪掉他的那个玩意儿。
王嫂是个泼辣的女人,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笑了笑,提醒道:“当心点,别把雷声弄死了。”
王嫂嘻嘻一笑,说道:“我会掌握分寸的,我要让他死不了,活不成,疼得满地打滚,让他永远害怕女人。”
“哈哈……”
我笑着走出别墅,立即去了《四季美酒店》。
丁树生正在办公室里打电话,见我来了,赶忙放下电话,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房产证和土地证。
我看了看两证,说:“把你的身份证也给我,另外,今天我冒充你去办理房产赠与手续,你可得认这个帐啊。”
“呵呵…大哥,我能不认账吗?只要大哥办的事,我一概认账。”
我拿着两证,正准备离开丁树生的办公室。
我的老婆许小文来了,她幽幽的问:“一好,你还好吧?我看你的脸色有点憔悴,是不是最近太忙了?”
“还好吧。”
我淡淡的回答。
“一好,你可得注意身体啊,有时间给咱妈打个电话,她老人家说,她好长时间没接到你的电话了。”
我答应道:“最近我太忙,也没顾得上给妈打电话,等会儿,我抽点时间,给妈打个电话。”
我有点内疚。
自从知道老婆出轨,这半年来一直心神不宁。
原来我每个礼拜都要给母亲打电话,现在一搞半个月都难得给母亲打一次电话。
我一出丁树生的办公室,就给母亲打了个电话。
母亲喜滋滋的说:“一好,听小文说,你最近很忙,既然工作忙,就别给我打电话了,我知道你好就行了。”
母亲很体谅我,让我更加觉得内疚。
“妈,您还好吧?”
“我挺好的,你放心吧。”
“妈,您多保重啊。”
母亲犹豫着问:“儿子,丁树生还好吗?”
母亲问起了丁树生,让我觉得一阵心酸。
母亲也是迫于无奈,为了挽救我的生命,不得已把丁树生送了人。
母亲坚守着自己的承诺:不和丁树生相认。
母亲的内心一定十分痛苦。
“妈,丁树生很好,我几乎每天都和他见面,还照了不少照片,我马上把这些照片发给您。”
我挂了母亲的电话,把丁树生的照片发给了母亲。
我长叹了一口气,难道母亲一辈子就不认丁树生了?
我觉得母亲太迂腐了,即使相认了,瞒着丁树生的养父母就行了嘛。
母亲是个守信用的人,说出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不愿意再收回来,也无法再收回来。
我去了刘静的家。
伯父一个人在家看电视,一边看,一边附和着电视里的歌声,扯着喉咙唱着。
刘父的声音确实不敢恭维,就像一只公鸭子。
我违心的奉承道:“伯父,您一展歌喉,唱得真好听。”
刘父不好意思的说:“我喜欢唱歌,但唱不好歌,一开口就跑调,而且我的声音又沙哑,有人说,听我唱歌就像受刑一样。”
“哈哈…这也太夸张了吧,我觉得伯父唱歌还可以,至少,我很欣赏伯父的歌声。”
我早就看出来了,刘父是一个没有自知之明的人。
碍于刘静的脸面,我不好意思过多的指责刘父。
说实话,我对刘父却是一肚子的看法。
自从刘父和狐狸精少妇勾搭上了,我就对刘父产生了看法。
要不是看在刘静的面子上,我才不会把马大嫂介绍给他呢。
马大嫂嫁给刘父,虽说算不上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但至少也是鲜花插在贫瘠的土地上。
刘父幽幽的问:“小戴,你今天没上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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