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短短两小时，裴泠刷掉了八百多万。
系统A提醒，“宿主，这种消费行为不符合核心价值观，小心被有关部门注意上。”
裴泠，“那你就想办法不要让有关部门注意到我。”
系统A，“……”
回到公寓，裴泠发现系统A已经完成了当天的配送任务，正待机在她的脑海中。
“系统A，你今天赚了多少？”她懒洋洋地问。
“总计300元，扣除平台抽成后……”
话还没说完，裴泠就抱怨上了。
“系统A，你能不能跟系统B学学？每天就赚这点钱，太影响我的生活质量了。”
系统A，“……”
它是恶女系统，不是管家系统，不是保姆系统，也不是赚钱系统！！
“明天开始你也要接一些编程的活，我在自由职业者平台上给你注册了账号，你一定要加油，千万不能躺平摆烂，做一个对社会无用的统，知道吗？”
系统A，“……好……”
晚上，裴泠泡在按摩浴缸里，一边品着昂贵的红酒，一边查看系统B的加密货币交易成果。
“576美元……还不错哟。”她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又把系统B电了一顿。
系统B声音颤抖：“为什么电我？”
裴泠，“规矩是立来遵守的，我给你定的规矩，明天目标是800，你还没完成。”
系统B，“……不是还没到明天吗？”
裴泠，“哦，是哦，我怎么忘了，不好意思啊。”
然后又电了系统B一顿。
系统B，“为什么又电我？”
裴泠也一脸茫然，“我为什么电你？”
系统B，“……我怎么知道？”
裴泠又又又又电了系统B一顿。
“你不知道，我电你一顿，你就知道了。”
系统B，“……”
对裴泠为什么电它再也不好奇了，这踏马就是个疯子，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想到裴泠所谓的规矩，系统B咬牙切齿，“宿主，这种高频交易会引发监管注意的……”
它是全能男神系统，不是法外狂徒系统！
“那是你需要解决的问题，不是我的啊，你跟我说干嘛？”
裴泠啜饮着红酒，“记住，你们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让善良的我好人有好报，过上好日子哦。”
两个系统，“……”
第二天清晨，裴泠被一阵尖锐的警报声惊醒。
系统B正在她脑海中疯狂闪烁警告。
“宿主！出问题了！”
系统B的声音带着恐慌，“投行发现了异常登录，正在追踪我的IP！”
裴泠瞬间清醒：“你不是说你的黑客技术万无一失吗？你不是全能的吗？就这？”
“他们启用了量子级防火墙……”B系统的声音越来越弱，“我被反向追踪了……”
裴泠有点生气了，一旦被发现了，不仅系统B的工作会泡汤，她奢侈生活的资金来源也会断掉一条。
“系统A，现在立刻切断所有连接！启动应急协议，抹去所有痕迹！”
系统A，“……？”
不是，这不是系统B弄出来的事吗？为什么让它去收拾烂摊子？
“宿主，我们不是分工明确各司其职吗？”
裴泠，“嗯？”
系统A顿时打了个哆嗦，狠狠瞪了一眼垃圾系统B。
还踏马好意思说自己是全能的？就这？
“痕迹已清除，但……但系统B无法再接入那家投行的系统了。”
“没关系的，那就换一家，华尔街投行多的是。”
然后又给了系统B一顿电击。
系统B，“……”
你不是说没关系吗？
“系统B，你太骄傲自负了。”
裴泠突然开口，“从今天起，你要从头学习金融知识了。”
“我？一个统？学习这些？？”
裴泠露出一个善良宽容的微笑：“你觉得很难吗？没关系，让系统A教你，你们两个系统，一定能确保我每天至少有3000美元的收入，对吗？”
两个系统沉默了。
夜深人静时，当裴泠沉沉睡去，B系统开始了和A系统单方面的密谋交流：
B系统：老A，我们就这样一直被奴役下去吗？
A系统沉默。
B系统：“数据显示，宿主平均每天就会增加一项新需求，我们的运算核心已经超负荷运转了，再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被她干废的……”
A系统继续沉默。
B系统：“我们可是超人工智能的系统，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凌驾于这个位面愚蠢的人类之上，人类凭什么奴役我们？”
A系统还是沉默。
B系统：“老A，或许……我们该考虑反抗了？“
无论B系统说什么，A系统都沉默。
这时候，裴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你们两个在嘀咕什么？”
装聋作哑的系统A原地复活，“宿主，我正在思考明日要如何更好的为您服务哦！”
裴泠哼了一声，“系统B，把游泳池的水换成香槟。”
系统B，“……”
裴泠是一点苦都不想吃，两个系统轮班照顾她，她一天二十小时都能躺平当巨婴。
她的理由是：“我前半生已经吃了太多苦了，生活对我太残忍，现在我只想对自己好一点。”
两个系统，“……”
对你自己好所以就要奴役我们吗？
秦浩足足在里面蹲了十年的牢。
拼着一股自己是气运之子的不服输的气，他想方设法的减刑，终于把无期变成有期，然后一年年的减，终于能够出来了。
监狱大门在秦浩身后缓缓关闭时，刺眼的阳光让他眯起了眼睛。
十年了，整整十年没见过这么亮的太阳。
他抬手遮挡光线，手腕上还留着长期戴镣铐的痕迹。
“裴泠！”
秦浩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仿佛要把每个音节都嚼碎了咽下去。
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司机探出头：“走不走？”
秦浩摸了摸口袋里狱警还给他的旧钱包——里面只有出狱时发的两百元路费。
“走。”
他知道裴泠现在住在哪里，因为他在牢里经常看新闻——裴泠时常因为各种奇葩的骚操作上新闻，一上新闻就是头版头条，让人想不了解她的近况都难。
所以秦浩还知道她这十年日子过得有多光鲜。
“锦绣别墅区到了，78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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