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将军府。
将军府的疫病解决了,所有人又恢复了往日的健康。
为此,蛊蚩还去凤母那跪地磕头赔罪。
那头嗑得梆梆地响。
凤母终是不忍心,让人将蛊蚩搀扶起来。
“多谢母亲。”
“……”
蛊蚩一句母亲,叫得凤母愣了一瞬。
“孩子,你叫错了。”
“没有,你是瑶瑶的母亲,也是我的母亲。”
“……”
屋子里,几人狐疑地看向凤瑶。
“瑶儿,怎么回事儿?”
“母亲莫要责怪夫人,蛊蚩是南疆圣主便是小胥曾说的那人,此人心悦夫人,自作主张叫了您母亲。”
没等凤瑶开口回答,萧锦言一副我知道我懂但我委屈的表情,说着蛊蚩的身份。
“瑶儿。”
凤母面色一沉。
“母亲,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我绝对没有做过辱没凤家门风的事情来。”
凤瑶解释着,暗中掐着萧锦言的腰。
“瑶儿,你该知道,锦言为咱们这个家做了多少事情,你万不可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
“母亲放心,女儿和夫君是夫妻,一生一世只有夫君一人。”
凤瑶就差明说她不可能纳妾,不对,是纳夫侍。
“瑶瑶,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嫁给我的吗?”
某南疆圣主在听到凤瑶的话,满眼都是伤心的表情。
仿佛凤瑶就是个到处撩拨人却不负责任的负心女,蛊蚩就是被她负过的小郎君。
看着眼前乱糟糟的一切,以及欲要发作的凤母。
孟婉卿连忙上前,安抚着孟母的情绪,又让凤昭先带着蛊蚩离开。
“母亲莫要生气,我相信瑶儿不是那种人,昭昭你先和蛊先生出去,带他熟悉熟悉将军府。”
“知道了母亲。”
凤昭扯了扯蛊蚩的衣袖,指着外面的池塘。
“听说南疆有很多有意思的小玩意,能不能让我见识见识呀。”
“没问题,你是瑶瑶的侄子,就是我的侄子,走,姑父带你去瞧瞧南疆的厉害。”
“……”
看着自称姑父的蛊蚩被凤昭带出了房间,凤瑶一个头两个大。
“说,你倒地是怎么招惹了的此人。”
凤母见不得萧锦言受委屈,要凤瑶和盘托出原委。
“母亲别生气,夫人定是迫不得已,像夫人这般优秀的女将军,多几个爱慕着是正常的,小胥懂得。”
萧锦言如是说着,听得凤瑶真想拿出针线将男人的嘴巴缝起来。
真是气死个人。
最终。
在凤母的一再逼问下,凤瑶说着自己前往南疆征战的整个经过。
原本萧国与南疆井水不犯河水。
但因为南疆的一个贼人出现在萧国边境,并且施展了蛊术,导致了边境数万人染了瘟疫。
唯一解毒的法子,便是前往南疆内部去寻找药材方能化解,否则瘟疫一旦散播开来,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她亲自带队,前往南疆。
在越过了满是沼泽和瘴气遍布的密林,终于抵达了神秘的南疆部族。
可第一次谈判却以失败告终,南疆大祭司桑拖不仅没有交出凶手,还威胁她不准再次踏足南疆土地。
能忍?
为了边境几座城市不在被疫情所困,她决定征战南疆。
在与南疆大祭司斗法期间,蛊蚩出现。
蛊蚩的出现让凤家军陷入了危险境地,但经过了一系列斗智斗勇几场战斗下来,南疆败北,不仅交出了凶手,还客气地请她入席。
在宴席上,大祭司桑拖上供不少精美的宝石礼品,她要的只有解救百姓的药草。
桑拖那老家伙似乎十分满意她的善良之心,便留了她在南疆部族游玩两三日。
正巧当时是南疆的节日,蛊蚩送给她一串精美的宝石,礼尚往来,她也送了蛊蚩一串黑色铃铛。
“夫人真是热情。”
萧锦言插话,语气明显吃味儿。
“十文钱一串的黑色铃铛,热情个……”
凤瑶无语,想开口骂脏话,在凤母的注视下咽了回去。
她发誓,那铃铛是街边随意都能买到的小玩意,谁知道蛊蚩会挂在身上当做了定情信物。
得知此事,她连夜卷铺盖离开了南疆。
因为有了解毒的药草,边境百姓们无恙,她也将这个小插曲遗忘在脑后。
“母亲,女儿真的没有做出什么不堪的事情来。”
裴世子也好,拓拔野也罢,还有现在的蛊蚩。
她当真没有对任何一个人动心。
就只有萧锦言这个死男人。
“母亲,小胥相信夫人,也怪夫人太优秀了,让旁的男人动了不该有的歪心思。”
萧锦言揽着凤瑶入怀,表明了自己相信凤瑶的心。
却被一只泛着微微冷意的手掐着腰间肉。
“无事最好。”
叹了一口气,凤母看向萧锦言和凤瑶。
“母亲只希望你们都平平安安的,咱们凤家和和睦睦的。”
“老夫人,您该喝药了。”
十九姨娘端着一碗药伺候凤母用药。
不多时,药效上来了,凤母乏了,在十九姨娘的搀扶下回到了房间。
“瑶儿。”
孟婉卿走上前,牵着凤瑶的手,看向不远处正和儿子在一起的蛊蚩。
“嫂嫂知道你的为人,但蛊蚩的出现绝非好事。”
“我知道嫂嫂。”
凤瑶给了孟婉卿一个放心的眼神。
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蛊蚩出现在将军府是个麻烦。
不仅如此,她带来的三样东西,任何一样都会让将军府成为众矢之的。
心烦,烦得很。
……
蛊蚩还是留在了将军府,
但不是以南疆圣主的身份留下来的。
而是以孟婉卿远方表哥的身份。
“那昭昭该叫我舅舅还是叫姑父呢?”
蛊蚩纠结着凤昭对自己的称呼。
理论上,他是来找瑶瑶成婚的,那就是昭昭的姑父。
但是瑶瑶说南疆圣主的身份会带来麻烦,便只能让昭昭叫他舅舅。
“蛊舅舅。”
凤昭甜甜地笑着,拉着蛊蚩的衣袍。
“我们去换一身衣服,不要穿得黑黝黝的,好难看,姑姑也不会喜欢的。”
一听凤瑶不喜欢,蛊蚩立马跟着凤昭离开。
看着一大一小两道身影离去,凤瑶沉沉地吐出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对是错。
“夫人在心烦什么。”
萧锦言拥着凤瑶入怀。
“你知道的。”
靠在萧锦言怀中的凤瑶揪着男人的头发,又是叹了一口气。
“还是那句话,有为夫在,夫人想做什么便去做什么,即便天塌了也有为夫为你顶着。”
男人一句话像暖流一样流入心田。
凤瑶抬起头,看向萧锦言。
“你还好意思说,没你搅和,母亲怎会训斥我。”
报复似的,凤瑶一口轻咬住萧锦言的喉骨,男人身体一僵,某一个部位瞬间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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