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嬷嬷看在娘娘份上，回答一些。另有一些，也确实不知，脸色都冷了下来。
佟佳氏更烦了，甩手：“走吧走吧，本宫不劳烦你了。”
纪宁又表明自己无比愿为人效劳的态度，无比认真道：“娘娘不嫌弃，臣妾有一计......”
......
“凭那几句话，嫌疑还没有洗清，咱们该慎重为好。”云嬷嬷心里急，这怎么就答应了人了，皱眉道，“瑜妃娘娘主意不错，自己却一点都不插手，倒像是个旁外的人。”
想凭着嘴皮子功夫，就撇开这事情么。
佟佳氏淡淡道：“这是我自己的孩子，只有自己才会更上心，不是么。”
也明白瑜妃说的不错，那些，旁人并不方便查，也容易打草惊蛇。
“只是，接下来，还要多累你了，额娘那里，发生有关的事情，都不必说与她听。”
“自是应当，自是应当！”云嬷嬷接命。
意识到不对劲，娘娘便让夫人回了房，这会也倒好瞒着。
临盆前，越到后面，要计较的地方也就越多，更别说，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她也是提起一百二十万个心，承乾宫，要的忙一阵了。
纪宁出了承乾宫，手心里冒出薄汗，使劲地捏住了帕子，笑着回去。
那个说法，总觉自己老底漏了风，被人当作妖孽的巨大恐惧感一阵一阵袭来。
都过了这几年了，那些人是吃饱了没事干么？
六阿哥童真笑颜，“额娘，四哥，糕糕好吃......”
纪宁敷衍应和几句。
最清楚她变化的只张氏，也早入冷宫，疯疯癫癫，不足出来指正什么。
做这一切的人，又知道了什么？
回了宫，纪宁也没有闲着。
就将自己曾经积累的孕中知识，重新誊抄一遍，借着六阿哥的名头，送了过去。
瞒，也是不愿惊动幕后之人。
“皇贵妃一定知道主子的心意的。”从承乾宫里出来就觉不好，必然是发生了什么，绿绮不敢问，瞧着东西就劝道。
“但愿吧。”纪宁着实不想旁人分担这个消息。
“你找人去瞧瞧......过得怎么样......”
*
康熙将自己儿子的玩偶个个描述一遍，也不见她想起什么。
如此明显的暗示都不懂，略是不满。
纪宁被几次揉搓，完事，还一脸不爽地看她。
愤懑就往另个方向转变。
小声嘟哝以求甚解：“怎么了嘛。”
康熙恨铁不成钢，睨她一眼，“宁宁想知道么？”
无关两人之间的感情，只有帝王的占有欲。
纪宁抱着他的手枕，“想知道。”
康熙把自己塞进被子，再将她也卷进来，“自己想。”
心里就琢磨出不对劲。
纪宁猜不透这人在想什么，就去想自己是否有遗漏。
私下让动作的人，再谨慎些。
再将一月皇上忙碌，时常不见人影，所遗忘的礼物也一一送上，瞧见什么有趣的，都往乾清宫里分享一下。那人不弃，她便也不嫌麻烦。
在云嬷嬷眼里，这人是没一点将娘娘放在心上。
气得狠了，就撺掇了两句。
“奴婢没瞧出来，真遇到事了，瑜妃娘娘只顾着自己。娘娘给人留面子，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佟佳氏，锁着眉头，法子是不错，不悦也是有，压下不悦道：“再去一趟，不必叫人发现。”
云嬷嬷再赌气，也不敢违背娘娘的命令。
蹲了几天，冷宫里也总算有了消息。
连带着皇贵妃也给来了消息。
纪宁冷笑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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