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历史军事 > 农门福妻会算卦 > 第二百二十九章 即刻绞杀

花月意一怔,低头看去,见江镜庭竟然伫立在树下笑着凝视着自己。

她揉揉眼睛,又暗暗掐了自己手心一把,不是梦!

花月意惊喜的望着站在树下的人,乌黑的锦衣束着雪白的玉带,显得气宇轩昂,他微微抬起脸,唇角微微轻扬,带着如春风般的笑容。

“江镜庭!你怎么回来了?”

江镜庭浅浅笑着,温柔的展开双臂,她娇笑着自树上一跃而下,轻盈的坠入了他的怀抱之中,江镜庭在她的眉间温柔的落了一吻,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低声道:“你适才好似梦见我了?”

花月意笑而不答,似乎觉得连岭上的狼啸之音都变得悦耳多了,心里也情不自禁的跟着踏实了下来,有了他在,再不苦思冥想那些焦头烂额的麻烦,银辉的月光洒在她雪白的脸蛋上,她的双眸宛如一泓秋水般潋滟:“伤好了?”

他幽深的星目温柔如许的凝视着她:“你还未答我的问题。”

花月意轻抿朱唇,面露娇羞的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之上,低声道:“我才没梦见你。”

江镜庭没有说话,只温润的望着她笑,将她慢慢的放下,花月意眨巴着桃花般的双眸:

“你怎么突然来了?”

江镜庭笑了笑:“落羽飞鸽传书,说什么军营里全乱了,让我回来一看便知。”他停顿住,道:“落羽危言耸听了,不过是调教个狼女而已。”

花月意眼睛都亮了:“你有法子?”

江镜庭垂眸看看花月意:“你为何不与我去信言说此事?”

花月意撇撇嘴,垂着脸细声嘟囔道:“不想让你担心啊。”

江镜庭扬起眉梢:“就只因为这个?”

花月意声音更嘘了:“对啊,那不然还有什么。”

江镜庭毫不留情面的揭穿了她:“逞强,以为单凭自己一人之力便可解决。”

心思被戳穿了,人总会最先恼羞成怒,花月意也不例外:

“邀什么功,反正你又从不夸赞我,坠雾山你调了谭将军,却不肯调我前去,之前还和六子说什么待以后让我挂帅,你为先锋,都是骗人的鬼话。”气氛刹那不再美好了,花月意往前紧走了几步,硬是将江镜庭甩在了身后。

江镜庭此刻就像望着一颗打磨了一半的顽石似的望着花月意:“至今未曾打过一场败仗,这对于你而言,不是一件好事。如今我家月儿的耳朵里所听见的赞美之词想必已然够多了,不缺我一个。”他停顿住,幽深的眸望着花月意的背影,就如同望着曾经的自己一样:

“你也知道,站得越高,才会摔得越惨。”

花月意刹住了脚步,脊背一僵,再不忍心对他使性子了。

江镜庭走到了她的身畔,展开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和她并排而行。

他的指尖摩挲着花月意瘦削的肩膀,他坠入过深渊,体会过绝望是什么滋味。这种滋味,单是设想将来让她品尝哪怕分毫就足够让他心惊胆寒。

营帐之中,烛光婆娑。

斑驳的光影映在江镜庭轮廓分明的面容之上,肃清了闲杂人等之后,只将花月意和落羽留在营帐之中。

江镜庭坐在椅子上,双肘支在扶手之上,食指摩挲着空空的拇指,眉如刀锋,星目睥睨,极具威慑力的目光注视着狼丫头。

单这一眼,竟有饮日吞月的气魄,满目磅礴肃杀的气焰。

单这一眼,足以令狼丫头明白,他才是这里真正的王。

狼丫头不肯再与江镜庭对视,虽手脚俱被绳子缚住,却微微俯下头颅,回避了江镜庭的目光,如果狼丫头有尾巴,此刻一定是紧紧夹住了。

江镜庭:“与凶猛的动物对视之时,绝不能畏惧。如果你的眼神之中闪烁了畏惧,从气势上你已经输了。”

花月意拍了拍江镜庭的肩膀,示意他给自己腾地儿,江镜庭敛神浅笑着站起。

花月意坐在江镜庭适才坐过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忽地板起脸来,两只眼珠子蓦地瞪得老大,狼丫头看见花月意这神情,不仅不怕她,还反而龇着牙齿,自胸腔中发出沉闷的低吼声。

一时间俩人龇牙咧嘴的对视半天,谁也不服谁。

“哎哟!”花月意揉揉眼睛,感觉自己快瞎了,站起身来聒噪的对江镜庭道:“瞪的我眼睛疼,算了算了,一会儿再留着力气瞪她,你先说说后面咋办?”

江镜庭拿起桌上的小刀,将桌上的一块猪肉削下,这刀用着不趁手,削了两次才将猪肉削下一角,匕首尖插着一块肉在炭盆上烤,随着肉滋啦滋啦的声响,香气飘进了狼丫头的鼻腔里去,她的口中淌出了口水,眼中露出了对于食物期盼的神情。

江镜庭垂眸望望手里的匕首,是穆涵之送给她的,怪不得用着不趁手,他把带着肉块的匕首仍在了桌上,抬眸看看花月意:“你确定让我接着调教?我若继续,这丫头今后便就成了我的亲信了。”

花月意:“那我该如何调教啊?你不是也看见了,这狼丫头压根儿不怕我呀。”

江镜庭移目望着狼丫头:“那你就赤手空拳将她打服,只有完全征服了她,她才肯视你为王。到那时候,你的一切调教才能起作用,在她做的好时,喂他一块熟肉以作奖励,若是不肯,赏一记鞭子,以示惩戒。”

花月意摇头:“我下不去手,这和驯服一只狼有什么分别?”

江镜庭:“  眼下,你就是在驯服一只狼。”他停顿住,道:“只有强压下她内心的兽性,才能逐渐教会她人性。”

江镜庭看向立在一旁的落羽:“落羽,你去上前与她过两招。”

落羽站在原地不动弹,心说自己倒了八辈子血霉,手欠写什么飞鸽传书啊,本以为爷回来能把这瘟神请走就是了,谁知道整这么一出。

江镜庭没说第二遍,短暂的静后,落羽硬着头皮,迈开了沉重的步子走向了狼丫头。

他小心翼翼的把狼丫头绳索解了,狼丫头果然愤然朝着落羽扑来,落羽这身手什么高手没见过,可对付狼丫头还真有些吃力,毕竟这狼丫头连挠带咬的,一身蛮力,还真让他有些招架不住,落羽赤手空拳,恨不得手里有把剑,直接抹了狼丫头脖子干脆点。

短短几招下来,江镜庭已找准了狼丫头的弱点,对花月意耳语了几句。

他和花月意站在一边,拳头带风,为花月意演示了两招。

落羽废了一番力气才将狼丫头勉强捆好绑回到了床榻上去。低头看看,自己的外衣都被这狼丫头挠破了。

江镜庭望着花月意:“可记住了?”

花月意点头率真的笑着:“记住啦!”

江镜庭颔首:“我们在营帐外等你。”他走到营帐门口,踌躇一瞬,背对着她开了口:

“但你要知道一点,若是她先出来,我会即刻将她绞杀。”

这话猝不及防的撞进了花月意的耳朵里,她惊愕的瞪住双眼:“为何!”

他侧过脸来,双目犀利,语气冷冽:

“有朝一日她若落在穆国人的手中,稍加调教,无疑将会是一员猛将。我不能留此隐患。”

花月意错愕的望着眼前杀伐决断的男人,恍惚之间脱口而出:

“苏宸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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