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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里被恐惧涨得就快要爆掉,她想哭,想要冲出梦境,却无能为力,只能被逼着听那黑暗里的咒语,从大学毕业后,就一直折磨了她三年,从来不肯放过她的咒语――
“你以为你是个多清纯的女人?不过是个荡妇!”
“你不是恨我吗?我偏要这样对你,求我啊,求我放过你啊!”
那张在黑暗里的脸越来越近的逼近她,眉宇间都有几分熟悉:“记得,你的初夜是给我要了。”
然后,脑袋里不停重复着这几句话,就像咒语般,在脑海成千上万遍的重复着。
记得,你的初夜是给我要了!
“不要!”秦裳猛然的睁大眼睛,身子惊得坐了起来,全身上下都是冷汗。
惊魂未定的扫了眼四周,再看了眼睡在身旁的江琛蓝,她怔了怔。
到底是日有所思吗?
为什么那梦里的恶魔,五官间如此像这个这些夜里睡在她身旁的男人?
秦裳不可置信的摇着头,伸手掩住了唇,不可能的,一定是她想多了……
良久,她才慢慢的把身子躺了下去,看着近在眼前的俊脸,一颗心沉到海底。
眉宇没有变,嘴巴没有变,头发没有变,就连睡觉时的模样也没有变……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他这么陌生,不像她以前认识的人,她突然感到自己很可悲,以后可以享受他的温x时,她不懂得去珍惜,现在,却在怀念他给的体贴。
可是有一点相同的是,不论是之前还是现在,她还是对他一无所知,对他半点不懂,不懂他的家庭,不懂他的事业,不懂他的脾气,不懂他的生活习惯,她对他那少得不能再少的了解,如今也灰飞烟散。
不知是她身体微微扭动间吵到了他,还是他本来睡意就浅,半会功会,他已经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秦裳只觉得自己是没话找话说,也好过俩人大眼对小眼,一直尴尬下去。
“嗯,身体躺着一个温香软玉,还一直扭来扭去,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都会受不了。”
“你……”秦裳一堵,难堪的闭了嘴。
要不是他睡在身旁,她就会翻来翻去,而不是怕吵醒他般的小心翼翼的扭着身体。
原来终究还是对他有感情的,就算经历了这些事,还是抵消不了心里的感觉。
秦裳抽了抽鼻子,只觉得自己那样没出息,眼x一眨,泪水就掉了下来。
江琛蓝微微蹙起了眉,伸手替她擦掉眼角的泪,可是擦完很快溢了出来,那温热的泪水好像把很烫,烫得他竟觉是疼,愕了愕,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却是强硬的将她拥入了怀里。
躺在他温暖的臂弯里,明知道俩人再回不到以前那样的时候,可秦裳还是心存侥幸,何不在这个时候说些他爱听,附合他,也许他心情好了,就会想通放她离开。
这样想,是因为自己实在想不到,他除了是意气用事,还有其它的什么用意。
秦裳乖顺的把脸埋在他胸膛里,声音还有些生病的沙哑,可还是好听,“你大我10岁,一定有过很多女人吧?”这是个明知故问的问题,她对他的了解仅仅是表面的,而那了解还一定就是她以为的,所以她只能问一些肤浅的问题。
闻言,身上的男人轻轻笑了一声,“没有。”
他好像不抵触自己的问题,想到这,秦裳会心一笑,又问:“你哄我开心吧?”
江琛蓝并不急着回答,只是伸手将她垂在床上的手臂捞起来放到腰上,她微微一动,他便按紧了她,感觉到她的配合后,才淡淡说道:“很少女人能接触到我,只是我父亲有三个老婆倒是真的。”
不等她反应过来,江琛蓝已经挺起身子伸手将床单从床脚拉起来,盖到她身上,低沉道:“睡觉,你刚病好。”
秦裳心中轻轻一动。
他,说的是真的?没有过女人……
要是真的,那是不是说明自己还算是他正式的女人……
或者他口中的女人定义和她不同?
这一切再怎么想都是个问号,所以当江琛蓝沉稳的呼吸传来时,她很快也闭上眼。
第二天醒过来时,精神已经好了很多,不过房间已经没有了江琛蓝的身影。
昨晚的疑问没有得到答案,一直被像个心病的放在心里,她本想早上起来时找机会问问他,可是事实证明这是无果之事,她现在就连他的踪影都见不到,更别想可以接近他问他任何话题,又或者说,他会不会还和昨晚一样平易近人,会不会一下又变成让她害怕的恶魔,想了想,还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打开窗户,这么多天,她第一次发现这里的景色,美好得令人砸舌。
她换了套衣服,决定出去走走看看,也是这么多天来,第一次离开这个房间。
原来不是他之前居住的别墅,而是一个全新的地方,可她没想到的是,客厅会坐着一个美娇娘。
身着一袭橙黄纺纱裙,气质颇好的坐在沙发上,正品着酒,听到楼梯的声响,才缓缓转头,一双眼睛正好对上从楼梯下来的秦裳,“想不到秦小姐千里迢迢还跑到这里来坐客,真是令人意外呢,不过客人不过应该和我一样坐在这个位置么,怎么从楼上下来啊?”
一番话冷嘲热讽,话里之意十分明显。
秦裳听着,并没有多作它想,只想趁这个机会出去外面呼吸下新鲜空气,而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历,她并不感兴趣,这里的客人江琛蓝自然会招待,碍不着她的事,抿了抿唇,只把她当作空气般的继续往门口走去。
凌丽燕见她爱睬不睬的模样,心里的火更是大了,“想不到秦小姐脾气这么大,琛蓝好歹要叫我一声小妈,所以就算秦小姐以后真的会嫁入江家,是不是应该学着点礼仪,而不是这样目中无人呢?”
“小妈?”秦裳慢慢念了遍这奇怪的词语,脑海里闪过昨晚江琛蓝告诉她的话,才有些恍然大悟。
她愕然的转头看那娇美娘,这么年轻?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几的年纪,那不是比江琛蓝还要小好几岁,这样的女人竟然是他的小妈?同时心里又有些微妙的感觉,发现他没有骗她,心里的感觉比x期的要好许多。
她眉宇一扬,“秦小姐没有听过琛蓝提起我吗?”
要不是知道她的身份,从那神情那语气里,秦裳会误以为她是为了江琛蓝争风吃醋的女人。
“听过一些。”秦裳如实的说。
“没想到你们的关系还真不一般,真让人羡慕。”她笑里藏针。
女人最厉害的就是争风吃醋,其次就是添油加醋,只要和醋有关的词语,天生就是女人的专属,而眼前的女人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她的笑她的怒她的讽全是因为一个男人,三句话竟半句不离江琛蓝,这是个很奇怪的现象,可是经过江琛蓝,秦裳已经懂得了豪门的复杂,亦不对这个女人抱了解的兴趣。
“你慢慢坐,我失陪了。”秦裳礼貌的说。
“秦小姐等会”凌丽燕从位子上站起来,微笑的走近了她,艳红的唇微启,划出一抹美艳的笑容,“我有点事想要和你聊聊,我想你应该也会感兴趣的。”
凌丽燕走到她面前,一双眼睛就像是看着一个敌人般,里面有着藏不住的敌意,可是她的唇角是上扬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这点倒和江琛蓝很像,可是她没有江琛蓝来得厉害,至少江琛蓝伪装得让人看不出一点假的成分。
看到秦裳如意的停下脚步,她意味深长的微笑道:“你和琛蓝是真心相爱的?”
“这就是你所说的我感兴趣的事情?不好意思,我没有兴趣。”秦裳语气坚决。
事实上,经过江琛蓝那件事,她已经没有心情和这些藏着许多心计的人周旋,在娱乐圈那个大染缸里,她体会了从天堂到地狱的感受,而她以为再不会受伤时,又从江琛蓝身上体会了个够,一个蠢一次是天真,蠢俩次是傻,蠢三次就真是无药可救了。
闻言,就见凌丽燕脸上的笑容有些微僵,眼神不善的看着她。
秦裳从她身上看到了以往电影演的女配角,那眼神里分明是藏着妒意。
这令她有几分惊愕,她记得自己以前没见过,她们也是第一次见面没错!
就在她感到匪夷所思时,凌丽燕已经调整好表情,脸上又是惯常的微笑,“那我就直言了,秦小姐,我想你也许适合琛蓝,但你不适合江家,凭你这样的背景和你在娱乐圈的口啤,你根本是没有可能嫁进江家的!”
秦裳蹙起了眉头,原来她含蓄了半天也不过是对自己说这样的一番话,或者她也已经知道了江琛蓝现在不在家,之前坐在客厅的那个假像,也不过是做给别人看,实则已经想好了要和她说这些话,这对她无疑是一番污辱。
她脸的血色刹那间从脸上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就当自己是被狗咬了一口,微微一笑:“谢谢你的好意,我会考虑的。”
“呵,希望你当真会考虑才好,至少我刚才的话是为着你好。”凌丽燕很少见过这么软硬不吃的女人,心里不禁冷笑,想必也通透不到哪去,不然又怎么会乖乖上了江琛蓝的床,当真以为自己聪明透顶,到头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既然琛蓝有事出去了,我就不等她了,对了,不用告诉他我来过,你知道吗?”凌丽燕离开前仍不忘嘱咐一句,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秦裳白剔完美的小脸,心中笑得越发大声。
她等着看这个美人儿,怎么被江琛蓝捧到天上去,然后再狠狠摔下来!
秦裳点头,“好的,你走好。”心里有几分确定她过来真是找自己的,不禁暗自讽笑,不用她提醒,她自己也知道分寸,她怎么会妄想嫁给江琛蓝?嗯!她从来没有过!
“秦小姐,那我不打扰你了,再见。”
秦裳看着她从容离去的身影,有些微怔,她今天来不过是想找自己说这几句话?
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直到俩只结实的手臂抱紧了她,她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回来了!”秦裳猛得睁开眼睛,就像不认识身后的人一样,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
“不要碰我,你放我回去,我不要在这里!”她拼命的挣扎,就像他是野兽。
“秦裳。”江琛蓝板转过她的身体,双手捧着她的脸,“怎么,发生什么事了?”
“你想一直把我关在这里?然后等到玩腻时再把我一脚踢走是不是?”她的声音有几分颤抖。
“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演员,在你认识我时,我的名声就已经败坏了,你为什么要接近我?”她还有些亢奋,喃喃的说着:“还是你早就认识我了,这次的电影都是你的意思是不是?你想怎么对我,我根本不认识你,也不值得江总这样费尽心思的用法子接近我……”
她情绪有些不稳定,忽的睁大眼睛,一只手揪住他的衣襟,“你吸大麻烟,也是假的?”
另只手仍是紧紧的攥着,指缝间渗出了微乎其微的。
江琛蓝暖昧的抚着她的锁骨,低声的笑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她忍不住的动了火,牙齿大力的咬在他的手掌上,狠狠的咬住那小麦色的肌肤,他任她咬着,脸上的动情没有一丝变化,慢慢的她松开了嘴,没有力气再和他对质下去,只觉得浑身无力,整个人一下跌到在地上。
“裳裳,”江琛蓝弯下身子,目光深沉的看着她,“只要你陪在我身边,我保证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秦裳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感觉只有他身上的温度才有当时熟悉的感觉,她垂了垂眸,唇角微抿,“你想一辈子把我锁在你身边吗?不可能!只要时间一长,有人会发现我的失踪了,找到我只是迟早的问题。”
江琛蓝却是不以为然,轻声笑了笑:“裳裳,说你聪明,一下又变笨了。你以为一个商人,他会做一笔无利益保证的生意吗?我给你讲个故事,这个故事我从小听到大。”
“从前一只绵羊,无忧无虑的住在山上,直到有一天它上山吃草被老虎发现了,它在前面不懂的逃,老虎就后面追,因为它跑得实在太快了,老虎觉得追上它有些困难,于是说:如果晚上你请我到你家坐客,我可以和你做朋友。”他勾了勾唇角,像足了那只腹黑的老虎,“善良的绵羊相信了,于是晚上当老虎来敲门时,就乖乖放它进来了,然后老虎猛得扑上了它,还把它所有在羊圈里的绵羊都吃掉了。”
“裳裳,你就是只绵羊,”江琛蓝抚着她的头,心情似乎是不错,耐着心给她讲着,“要是你想活命,你就不能停下来,要避免我的接近,可是你一旦停下来了,就意味着你掉进陷阱了,那我怎么可能看着到嘴的绵羊,不旦不吃掉,还大发善心的放你走呢?”
他温暖的气息再没有诱惑力,反而让她感到反感,从地上站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
“江琛蓝你究竟想做什么?”她和他拉开距离,不想再和这只可怕的野兽相处。
他像个居高临上的君主,懒懒的望她,“你让我感到从所未有的兴奋,我想吃掉你。”
“你做梦!”她冷冷的瞪他,转身就要往门外跑去,很快被他攥住了手臂,“你逃不了的。”
她的手腕被他紧紧的箍着,那力道前所未有的重,几乎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了,她忍住了痛意,咬着唇看他:“不试试怎么知道?你真以为你可以困住我一辈子吗?”一番话说完,一个雪白的东西划过空气,她把紧攥在手里的玻璃片抵在了他脖子上,“让我出去!”
他竟然没发现她藏了这一手,看到那血肉模糊的手掌,他一双眸瞬时暗了下去。
任由旁人怎么劝,秦裳都紧攥着玻璃片,步步紧逼的威胁着他放她出去,事到如今,她早已没有任何选择,对这个男人感到了心灰意冷之余,顺便对爱情也死了心,这是她第一个掏出心去真心爱的男人,没想到尽落得这个下场。
“你们去开辆车过来给秦小姐,”到门口的时候,江琛蓝招了个佣人吩咐。
秦裳望了他一眼,他只是意味深长的对她笑,好像一切都握在手里一般,她心一窒,立刻转开了视线,很怕再跌入那双温柔的眸子里,很快车子开了过来,一旁的司机和佣人见到这个阵势,全都一脸惊吓的模样,有几个人好像认出了她,眸子里有着显而易见的不可置信。
既然决定了要这样做,就已经无瑕顾及他人的看法了,司机和一等保镖全都蓄势待发的候在一旁,似乎是在等一个命令,只要那命令一下,就会立刻抓下他,良久,仍是只听到江琛蓝淡淡的声音:“把钥匙给秦小姐。”
她接过钥匙,望了他一眼,他眯了眯眸:“出去吹吹风也好,我在家等你回来。”
她才不会再回来!有生之年!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推开他,上了车。
这是江琛蓝的地盘,她差点忘了,不过是半会的功夫,或者说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只见四处已经涌上了数千近百个人,而且每个人手上都拿着枪,阵势前所未有庞大,就连这些年,她拍过的武打电影里,也没有现在见到的这般惊人,看得出这条通道并不是向外开放的,因为除了一帮制服统一的保镖,还有江家的佣人,竟没有半个外人。
她感到不可思议,她不可能把车子从他们身上开过去,那样她保证她肯定也没有保证活命,他们既然敢持抢,必然也敢开枪,她冷汗徐徐的想着,也是同时,江琛蓝打了个手势,所有人都散开了来,站在路俩旁,让出了一条道。
她恍惚的朝窗外望去,江琛蓝唇角上噙着嗜血的笑容:“我等着你回来求我。”
她咬了咬唇,毅然的转过头,将车开离这个地方。
她在路上找了问机场的位置,然后连夜开着车,一路都没有停下来。
去机场买了第二天的机票,晚上的时候就窝在车子里过夜,身子冷得瑟瑟发抖。
下了飞机,一个清脆响亮的声音喊着自己的名字:“裳裳!”
看到来人是薇安,她松了口气,终于是回到自己的国家了,这俩个月的事情就像个恶梦。
“你终于是回来了,累不累?”薇安脸上的神情有些不动劲,嘴角抽了抽,“为了给你接风,我今天请了假,走,去我那吧,我亲自下厨给你煮顿丰富大餐。”
秦裳满脸的倦容,没有发现薇安异样的神情,疲惫的勉强一笑:“好,不过我要在你那先睡一觉,我好困。”她脸色很不好,就连嘴唇都有些营养不良的泛紫。
薇安握紧了她的手,温慈的对她说:“去我那放心睡一觉,把精神养好。”
到薇安家后,好像很久没有睡过觉了,这会身边有一个让自己安心的人,竟一下就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格外的沉,和长。醒来时,已经是深夜,到客厅打水,发现薇安还没有睡,一脸心事的坐在沙发上。
“薇安,怎么了?”连她醒过来了,在客厅站了一会,薇安都没有察觉,她不觉怀疑出什么事了。
从她认识薇安第一天起,她就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一般人没有想到的事她都会提前想到,然后告诉她让她预防,所以三年来,她的演艺事业都能一帆风顺,除了那突然发现,让人措手不及的视频,这些年薇安几乎把有的心思都花在了她身上。
薇安是这她在这世上最信任最尊重的人,还有悠悠,胜过了任何人,她们已然是她的亲人。
“没事的,有什么事薇安都会帮你解决。”薇安脸上难得没有笑容,而是染上了愁容。
一定是有关江琛蓝的事!那么一刹那间,她几乎可以断定!
“裳裳,我以为你不会回来,”薇安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歉意,“要是在医院那天,我执意拉你回来,也许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我是你的经纪人,理应替你摆平所有的负面新闻,可是我发现这几年我好像一点都不懂娱乐圈,今天面对这样的事情,我竟没有半点主意!”
秦裳怔怔的看着薇安,她的神情全都是哀愁,而都是因为自己!她没有勇气问薇安发生什么事了,因为她不敢从薇安这里听到有关他的事,也许她可以将他的话全都当作假的,不那么的恨他,可薇安从来不会骗她,那她说出来的话就一定是真的,她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崩溃。
“也许我真的不适合这份工作,裳裳,我骗了你,其实我今天不是请假,是公司把我炒退了。”
“怎么会,为什么会关你的事?”秦裳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
“我是你的经纪人,你发生的任何事都和我脱不了干系,这回的事情很严重,我没有信心再撑下去,你知不知道?悠悠从法国回来后,就已经被警官拘x起来了,他们说查到她身上藏毒!”
“薇安,一定是他,一定是江琛蓝!”秦裳忽的叫出声。
薇安听到后,静了下来,“我也猜到了,可是这次,悠悠的事情比尚季城要严重许多,她身上带的毒品越过200克,要坐三年牢以上的,还有,我找了许多家律师,没有人肯为她辩护。”
江琛蓝,这个名字在世界各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江氏集团的总裁,亚洲首富江泽林的次子,身上有着操控半个亚洲经济的操纵权,没有人敢惹他,他的话就是对旨,在商场上从来没有敢反抗他,只要听到名字,就足以令人闻风丧胆,不寒而粟。
“我知道怎么做,”秦裳抿抿唇,对薇安一笑,“薇安,我知道他要什么,只要我给他,他就会不为难你们了,我们没必要和他斗!”也斗不过。
薇安心疼的看着她,有些欲言又止。
自从妈妈继爸爸离开她后,她在这世上从此就只有俩个亲人,薇安和悠悠,不仅仅是经济人助理这样的关系,更多的是像亲人一般互相扶持共同患难的感情!她曾发誓要为了这俩个人,而不惜一切。
晚上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半点睡意,躺在床上若有所思的盯着天花板。
“薇安,我要出去一下……”第二天一早,秦裳准备好去跟薇安道别。
“裳裳,你不要逞强,这件事要是不行,我们可以另想办法。”薇安只能低声安慰她。
“薇安,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丢下你和悠悠。”
“裳裳,你是我带出来的所有孩子里令我感到最骄傲的!你要好好的回来,别忘了,我和悠悠在等着你。”说到最后,薇安竟哭了出来,紧紧的抱住了秦裳。
可是约好的时间并不会因为她拖迟,和薇安匆匆道别后,按照约定好的地方过去后,只有几个黑衣人,那衣服上的标志秦裳清清楚楚的记得,江琛蓝家里的保镖,顿时寒意升上脑门,他早就在她身边安排了人,就算她今天不上门找他,他也能把她的行踪一清二楚的掌握在手里!
坐上车子后,看着车子飞快的行驶起来,她的一颗心再没有像此刻这么平静过。
“小姐,这里是地址,请按照这个地址过去。”
到了机场的时候,保镖把机票和一张纸递给她。
打开了纸条,发现不是原来的地方了,不过在哪个地方又有什么关系,这些都不是她感兴趣的,她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他停止再伤害她身边的人!下了飞机后,手机响了起来,看到显示名字时,秦裳拿着手机的手颤了下,犹豫了下还是按听。
“30分钟内,我要见到你。”他无比轻柔的的说。
然后,电话立刻挂断了,他一向说得出做得到,她无法想像要是不按照他说的过去,又会发生什么事,秦裳一下心急如焚,再无瑕去想其它的事情,跑出机场拦了一辆车,急道:“麻烦给我以最快的速度到xx地方,我有很重要的事!”
“小姐,你很赶时间吗?”司机看着她一脸紧张的模样,不由得问。
“是的,麻烦开快点,30分钟能到吗?”
“这个……我尽量吧……”
她屏住气,手掌还紧紧攥着手机,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跳着,江琛蓝想要做什么,她从来无法摸清楚,可却是知道一点的,他从来不是面上表现得那样温尔儒雅!
车子在二十九分钟时停在了一栋蓬毕辉煌的别墅前,她给了钱后,立刻朝里面奔去。
别墅的门是开着的,似乎是为了她的到来,她一头扎进了大厅,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江琛蓝,他优雅冷漠的坐在沙发上,修长漂亮的手指摩着玻璃杯,脸色阴沉,一双眼睛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他向她招了招手,“过来。”
她以为,她会再和上次一样被他囚禁在一个黑暗的房间惩罚她,或者更厉害一点的惩罚。
可是现在她却被他揽在他怀里,身体靠在他怀里,她屏着气,不肯有半点反抗。
想必今天她为什么会再重新对他投怀送抱,他也是很清楚的了,才会这里等着她上门。
“给我说说,这俩天过得怎么样。”江琛蓝的声音淡淡的,却寒得渗进骨子里。
“一般……”她的嗓子有些低哑。
“哦?没有发生什么刺激愉快的事吗?”
她刹时被惹怒,再装不下去,从他怀里坐了起来。
一张脸染上怒气,她没有那么好的心性,怒瞪着他:“你究竟想怎么样?”
他脸上的笑同样也消失了,一只手掌箍住她雪白的脖子,“你说呢?”
秦裳不敢置信的望他,“你想要……我的命吗?”
“呵。”好似她说了个很大的笑话,他突然就笑了起来,声音低声愉悦。
笑了好长一会,然后他才直视她的双眼,双手探上她的锁骨,“我要你的命做什么?我说过我要吃掉你。”秦裳狠狠的瞪着他,说不出话,他却是来了兴趣。
“你还有一个选择,就是在这里,脱掉你的衣服,再乖乖的爬到地上去,分开你的双腿让我干你,我会请几个知名的摄像师来拍下现场,这对你来说应该是家常便饭了,我看你也能接受是不是?反正你不是第一次让人干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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