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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裳被江琛蓝高大的身体挤在角落,根本不用任何遮挡,她足够瘦小,他又人高马大的,微微侧身就将她整个人都遮住了,一只手从她背脊探去,温暖燥热的手掌缓缓抚过她白嫩的肌肤,他的呼吸微微有些粗,全数打在她脸上。
秦裳胆颤的眨了眨眸子,低声道:“哥哥--”
江琛蓝眸子一热,抚着她的背的手掌顿时一僵,半晌,镜头拍不到的俊脸上勾出一抹笑容,低下脸,无声的将她说话的嘴巴含住,听不清的琐碎呜咽声发出……
突如其来的温存令秦裳一惊,眼眸瞪了个饱圆,剧情根本不是这样的!
可是,好半天都没有听到导演喊‘卡’,等不及了,她蹬着腿就反抗起来。
一噔一踹间,俩人的身体越来越热,她只觉不妙,他却是来了兴趣,放开她鲜红欲滴的红唇,眸子闪过一丝邪肆,将她修长的白腿勾到了腰上,语气相当诱哄:“你乖一点,我等会就轻一点,好不好?”
这样温柔的语气,秦裳还是第一次听到,心霎时漏跳一拍,忘记了反抗……下一秒,江琛蓝的手隔着缝隙挤到她的臀部,在镜头下,直接的揉上了她的翘臀。
这不是在私底下,也不是黑暗的空间,而是白亮分明的宿舍,这样的动作丝毫不减的暴光在镜头下,摄影师看得喉咙滚动,助理亦是被吸住了目光,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俊男美女演起激情戏就是养眼啊。
可是,这样的感觉,怎么不像是演戏,反而是假戏真做了?
导演助理不禁掩面羞涩道:“江总是本色演出吧。”
片刻的时间,秦裳呼吸急促起来,双手紧紧攥着床单,脸上越来越烫,咬着牙,片场安静得甚至能清晰听到身上男人的呼吸声,恍恍惚惚间,她努力的想着台词,有些底气不足的念着,“哥哥,别在这里好吗?会有人进来的……”
江琛蓝微微笑了起来,缩回在她身下作乱的那只手,改箍在她腰身上,将她捞到怀里:
“不好……我快痛死了……”
那个时候的人,别提多纯朴,脑子里哪有这么色情的话啊!!
秦裳羞得满面绯红,无奈旁边的导演看得太投入,竟然不管他胡乱念台词。
而这个时候,剧里的男女主角正是情投浓时,准备开始挑战禁忌之恋。
身下人儿一张脸嫣红斑斓,实在是万分精神,看得江琛蓝笑唇再次勾起。
一番调情结束后,把她的身体锁在角落一端,他气息不稳:“你一个人住吗?”
秦裳胸口起浮得厉害,一上一下刺激着他的胸膛,她全然不觉,因为他胡口乱掐,把台词全都搞混了,陷在他制造的混乱里,好半天都反应不过来,要怎么回答他。
江琛蓝喉咙发出一声低而沉的笑声,俯在她耳边,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耳垂,时不时伸进她的耳廓里逗弄她,良久,低沉暗哑的问:“等会……会不会有人过来打扰我们?”
她立刻涨红脸,吱吱唔唔:“我和另位老师一起住……”俩人的现场发挥让她慌了,顿时只好临时抱佛脚,反观导演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松了松口气,很快,又因为他接下来的话一颗心再次提了起来。
“那怎么办……”他眯了眯眼,伸手在她锁骨的地方撩拨,在她耳边吹气,“还有二十分钟老师就下课了,我们要抓紧时间,复习那天晚上我教你的……功课……”说完,他双手分开她的两腿,盘在了自己的腰间,作势进入了她,他一把按住她的肩,下身隔着布料狠狠的顶了她一下。
“不……”红唇微启,还没说出的话全被他吞入腹中,剩下微弱的嘤嘤声……
不过一会,七十年代陈旧的教师木板床,承受不了重量,抗议的发出‘吱吱’的响声。
陆译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浓,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里的画面。
秦裳贴着江琛蓝的胸膛,俩人身上布了细细的薄汗,融入彼此的皮肤里。
木床不停的‘咯吱’响着,地上一片紊乱,散着衬衫床单。
看到这里,摄影师不由得低声道:“我怎么觉得像在拍真实片……”
导演助理一张脸也染上了红霞,不禁低声附合:“江总功力太强了……秦裳能受得住吗?”
陆译抬眼瞪了眼那小助理,示意她闭嘴。
小助理红着一张小脸,无邪的说:“导演,我觉得这一段到时可能通不过呢……江总演得好真实哦……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陆译一愣,大怒,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她立刻闭上了嘴。
这场火热的床戏好不容易演完,听到圆满的‘卡’,秦裳终于松了口气,蓦地,圆黑的眼睛瞄到往外翻的乳贴,露着一片可疑的白色,呼吸窒了窒,身上却突然一重,有些愕然的回过头,原来是他把自己的外套盖到了她身上,迟疑的看他:“江先生?”
江琛蓝低着头,不说话,替她把身上的外套扭拢好。
顿了顿,明白过来他的用意,脸上一热,“我自己来就行……”
江琛蓝牵起了嘴角,眯起眼:“秦小姐也觉得我这样做,多管闲事了?”
怔了怔,秦裳才明白他是在转着弯说自己先前的行为,多管闲事?咬了咬牙,小脸一沉,沉默不说话,江琛蓝替她把外套的拉链拉上,看到一张俏脸染了怒气,笑容益发玩味。
秦裳从床上站了起来,和他拉开距离,看他精神奕奕的模样,本想问下他最近的状况,抬眼间正好看到往这边过来的悠悠,想了想还是没问出口,低头拢了拢衣服:“衣服我等会还给你……”便往悠悠的方向走去。
看着秦裳往自己的方向过来,悠悠有些失望,失去和江帅哥近距离接触的机会了,拿肩膀撞了撞她,心里虽是有些不满,仍是一脸花痴的看着秦裳:“赚到了啊这次,没想到陆导能请动江总来演这场戏,今天几乎所有记者都过来了啊,把外面围得水泄不通,我好半天才挤进来……对了,快八一下,江总身上有几块腹肌呀?身材猛不猛?”
悠悠的直言,让脸上本有些微凉的秦裳再次彻底红成了番茄,整部戏拍下来,她一直闭着眼睛,就算偶尔有睁开一下,也没有往他身上瞥,可是那沉重的重量,也能想像出那健硕的身体,于是,含含糊糊的道:“好像还可以……”
悠悠瞧出了她的不对劲,贼兮兮的看她:“你和江总该不是假戏真做了吧?”
听到这话,秦裳一张红脸青了一半,正色道:“你别乱说!”
秦裳和悠悠离开后,成堆的记者仍没有半点减少的迹象,所有注意力都不约而同集中在一个身材颀长,俊美丰神的男人身上,待他换好衣服出现在大众面前,所有人立刻蜂拥而上。
渺小的记者从人群努力的踮着脚尖,灰灰溜的眼睛望着江琛蓝,声音清脆,“江总,大家都知道你为人一贯低调,更是很少到片场探班,但这次你答应做替身是为什么?这部戏之前陆译不是说不会找替身让演员亲身上阵,那这次是你的意思吗?”
所有记者面面相觑,瞥了眼那生面孔,顿时感叹,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便是这意思吧。
江琛蓝神情不变,狭长的眸子高深莫测的眯起来,微笑勾着唇:“的确是我的意思,事实,我久仰秦裳大名已久,心里对她很是仰慕。”
片场忍不住一片哗然,这是多劲爆的消息?坐拥半个亚洲权势的大亨承认暗恋秦裳!
当这个消息传到秦裳耳里时,她正无所事事躺在床上发着呆,听到悠悠语不惊人的一番话,顿时惊得神智全清醒,不可置信的睁着眸问:“你说什么?”
悠悠亦是一脸激动,很是郑重:“真的!早上我看电视的时候,全是昨天的新闻呢,报纸这会也卖得火热,大家都在私底下谈你和江总了……”
秦裳愣了下,眸子里尽是惊愕:“你说是他亲口跟记者说的?”
悠悠嗯嗯两声,十分肯定,“没有错的,江总亲口承认的,这次的替身还是他的意思呢!”
秦裳咬了咬牙,想到那天被轻薄的事情,只觉得一怒,这会,真是怨死自己的多管闲事了,当真以为她是那么随便的女人,随即脸一沉,他不要那么以为才好,以为拿一个主角这样滑稽的条件就能践踏一个人的尊严。
“裳裳!”悠悠还淹在那被大老板青睐的狂喜中,大大咧咧的伸手拍了拍她肩膀,一脸向往的看着秦裳:“秦裳,我真羡慕你,什么时候让我也碰上一个这么优秀极品的男人啊,那我真是死而无憾了……”
优秀?有谁知道私下的他又是怎样!秦裳皱了皱眉,脑袋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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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气派的办公室内,丰神俊美的男人靠在沙发上,身上一件浅蓝色的衬衫,穿在身上透露着温文尔雅的气质,柔和俊美的五官立体感十足。
坐在他对面的是陆译,相较于江琛蓝的怡然,他显得有些忐忑紧张,一脸惑色的看着他,江琛蓝淡淡的牵了牵嘴角,打破了室内的沉默,“电影拍得怎么样?”
陆译愕了愕,语气带着惊愕,“江总,请问您叫我过来是为了电演的事?”生怕态度不够甚重,又加重了点声调,“是不是哪里你觉得不满意,您尽管提,我一定全力照您的意见更改。”
听着恭敬的语气,江琛蓝淡淡的笑了一下,伸过手臂拿过桌上的盒子,扔了一颗黑色的糖进嘴里,这才淡声道:“秦裳的戏还要拍到什么时候?”
陆译微怔,“快的话一个月就能拍完!”话说完,却瞥到总裁略含冷意的眼神,连忙恭顺道:“前面主要的戏都拍完了,后面的戏无所谓,到时候可以让别人借位,所以就算秦裳当天不到场也行!”
“我下周要外出,身边缺个助理,想向你借个心思细腻的艺人一周。”
陆译沉默,江总这不就是在暗示他把秦裳的戏挪迟,想到这部片斥资数十亿,全是江琛蓝投的资,他自然不敢怠敢投资商,何况是一个演员,很快,斩钉截铁的答应:“没问题,江总尽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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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裳,别这样嘛,明天就要出发了,你就当作是放假,出去散心游玩。”自从上周陆译亲自过来找她,宣布了秦裳下周的行程,她告诉秦裳后,这阵子她就一直闷闷不乐的窝在房间里。
秦裳沉着脸若有所思,半晌,咬了咬牙:“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悠悠自然知道她嘴里的这个‘他’是哪位大人,对于这个大人,她可谓是从心底里倾慕,所以就算没有旁人在,态度还是本能的讨好:“大家都知道江总喜欢你的戏啊,所以你可以这样想下,作为一名粉丝,为偶像所做的事都属于追星行为。”
“而在偶像面前,江总也只是个普通人嘛!”末了,悠悠补充了一句。
秦裳听后,静静沉思了片刻,深深吸着气,终于妥协去收拾东西。
办公室。
门口骤然想起敲门声,然后来人不客气的推门而进:“听说,你最近很忙,这俩个月都没来公司?”眼睛扫了扫眼四周,盈满了讽刺之意,慢悠悠地迈动脚步,坐在了他对面的位子。
江琛蓝抬眸看见来人,眉宇一紧。
凌丽燕,他父亲娶的第三个小老婆,比他还小五岁。
“怎么?不想看到我吗?”凌丽燕故作疑惑,然后恍然大悟的一笑:“我们江大总裁上电视了呢,大家都在猜那名小明星会不会嫁入豪门,没想到你胃口转得这么快,喜欢重口味的了?还是你也想闹下艳情视频?”
“你在说什么?”江琛蓝皱眉,眸子蕴了几分寒光。
“我在说什么你最清楚了!”凌丽燕毫不客气的一啐,轻声一哼,“那个秦裳是什么样的货色,她靠什么走到今天地位大家心里都有底,你江大少爷是怎么了,还巴巴一头往里面扎?还是你没看过那个盛传网络的视频?我可保存了下来,你要看随时都能看。”
江琛蓝冷笑一声,“劳小妈关心了。”
凌丽燕气结,默了默,继续挑衅:“别说我看不起那女人,就是你父亲也不可能答应,你最好好之为之……”说到这,眸子一热,声音放低了几分,“你知道的,你父亲身体不好,最多撑个一俩年,而他还没有写遗嘱,琛天这段时间的表现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你要是执迷不悟,最好想想后果,看看为了一个女人值不值得。”
她知道,他一直怀惴着雄心大志,一般的企业公司已经满足不了他,只有那掌管半个亚洲经济的掌管权对他有相对的诱惑力,可是成大事者,就必定放弃些什么,至少目前不能动了侧瘾之心。
江琛蓝紧锁双眉,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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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秦裳一直睡不着,白天悠悠开解了她很久,让她不要往那方面想,可是夜深人静时思绪就乱成一通,夏日的房间很是闷热,想出去走走,想到夜深人静的又只身一人,难免有些顾虑,还是忍了下来。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麻利的下了床,拿过桌上的手机,“哪位?”
“是我。”淡淡一声,声音一向的低沉。
秦裳心中一紧,咬了咬牙,心又没出息地“噗通”乱跳了。
心想,他是打电话过来提醒她一周之旅?
然而出乎意料的,正在她犹豫要回答一声什么时,他淡淡道:
“秦小姐,一周的要求取消,我助理回来了,不需要麻烦你。”
秦裳的呼吸一窒,在心里暗嘲自己不自量力,微微抿了下唇,轻笑一声:“那谢谢江总裁了,我这阵子真是忙得很,还在烦恼怎么抽开身呢……”
“现在可能要麻烦你走一趟……”电话那头的他轻轻呼了一口气,“我撞车了。”
秦裳瞪目惊呼,担忧的问:“严重吗?要不要先叫救护车?”说完后才觉得不妙,要是上医院检查,不是什么都一清二楚了,怕是他也不愿意,于是改口:“你在哪?我过去找你。”
江琛蓝报了地址后,她迅速套了身衣服,也没有觉得自己的过于热衷,立刻往目的地去。
大约半个小时后,秦裳匆匆忙忙的赶到目的点,凌晨的街上人群稀少,偶尔有一辆车驶过,夏日的街道透着清凉的气息,很快发现了立在街道上格外显眼的车子,车头和路栏贴在一起,抿了抿唇,不由得加快的步伐朝车子小跑过去。
一打开车门,一股浓烈的酒味立刻扑鼻而来,江琛蓝神智不清的趴在方向盘上,她本能的蹙了蹙眉,难怪会撞车,喝成这样还开车!试探的摇了摇他,“江琛蓝?醒醒!”
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声音,沉睡的他还喘着粗气,环视了四周,这时正好有一辆出租车过来,惊喜交加的跑到过去拦了车,再回到车子里把江琛蓝的身子搬在身上,重得不行,还好司机帮忙一起扛上了车子。
“小姐去哪里?”
本能的想回答酒店,可是身边有个江琛蓝,心里总是有几分怕流言蜚语的,就算对象是他,也没有办法完全释怀,只好答了他家里的地址。
回到他的住处后,女佣早早睡觉了,好不容易从他身上翻到钥匙开门进去,秦裳的个子不矮,一米七的个子,可是在江琛蓝面前显得莫名的矫小,他整个人的体重压在她身上,愣是把他半拖半扶到二楼卧室歇下后,秦裳也累得倒在了另边的床上。
喘了半天的气,好不容易平稳过来,转过头对上一张丰神俊朗的脸,顿时有些失神,他身上的酒味还带着些果味的甜,她抿了抿嘴角,从床上起来,一个熟悉的小盒子随即吸引了她的注意。
干净整齐的桌面上摆着一俩份重叠的文件,一旁放着一个小盒子,仿佛还是有些不敢置信,她走上前,伸手拿过盒子,打了来,里面果然放着零散的糖粒。
这盒戒烟糖无疑是她带过来的,她以为她离开后,他就会毫不犹豫的丢掉这盒糖,像他这样的人定然不缺这样的东西,糖的用处并不大,但是针对初吸者还是有些帮助性的,手上的盒子重量分明比她刚买时要轻了一些,心里隐约猜到了原因。
江琛蓝的身份地位在报纸杂位随处可见,大家渲染的报导关于他的所有,可谁知道真正的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他是为什么吸大麻烟,像这样有权有势什么不缺的男人还有什么不如意?
想着想着,秦裳心头陡然窜起莫名的情绪论。
忽的,寂静的房间传来一声低而沉的声音:“给我烟……”
秦裳心中一紧,咬着牙转头看他痛苦的神情,给他烟?
秀气的眉顿时柠成一团,她怎么可能看着他继续沉迷那种害人的东西!
“别妄想我会帮你,难受死你!”
然而当秦裳负气转身正要离开时,一只燥热的大掌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里紧抱,湿热的唇沿着她雪白的脖颈一路吻下去,俩只手也没有闲着,在黑暗里解着她身上的衬衫,不过片刻的时间,秦裳上身衣服已经被脱了下来。
江琛蓝大掌托着她的粉臀,将她抱在身上,细腻的吻,一点点落在她身下,鼻尖,下巴,脖颈,再……然而整套动作做下来,他的动作都从所未有的轻,温柔……像是在面对一个易碎珍贵的宝物。
秦裳的呼吸忍不住又绷紧了,轻轻的喘着气,看着面前眸色暗沉似有万千情绪翻涌的男人,背脊微僵,俩只手去拍打他的脸,“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说话的时候江琛蓝已经将她压在身下,一口咬上了她下巴,渐渐往上,他的舌头横蛮的顶进她的嘴里,吮着她的粉舌在嘴里大力的吮着,秦裳被他结实硬朗的胸膛重重的压着,心里有些害怕,可是身上没有半点力气,而他另只手已经伸到她身下,一把将她的牛仔裤脱掉。
再不阻止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秦裳还尚存一丝理智的想,江琛蓝的唇已经凑了上来,一只手揉着她的腰,轻声的在她耳边答:“我知道你是谁,你是秦裳。”
“那……”秦裳咬唇,不知道要说句什么时,身上最后一件内裤眨眼间被他脱掉。
秦裳从未像此刻这样震惊害怕过,在黑暗里他一张俊颜染上了情谷欠,眸子一片赤红,温热的呼吸拂在她身上,浑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涨。她缩着身体,俩只腿被他拉住强迫缠在他腰身上,蓄势待发的紧紧的抵着她,她慌乱的盯着他,“你是不是……想吸大麻烟?”
江琛蓝沉默。忽的大手提起她的身子,只手托住她的粉臀,就着结合的姿势把她腾空抱起,重重的抵在墙上,突然其来的动作把秦裳惊得尖叫,紧紧的搂住江蓝琛,他的手托着她的粉臀保持姿势,另只手扣着她的腰重重的往上顶。
“呃啊……痛!”虽然说之前也有过前戏,可是他生猛的动作,突然撑开她的稚嫩,强硬让她塞下一整个他,她疼得眼泪差点没飙出来,可是又浑身着火,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一脸满足的男人,承受着他一下比一下重的力度。
他狂野的索取,她像立在悬崖上的花朵摇摇欲坠,风吹雨打的折磨,令她感到惊险恐惧尖叫,如果仅是这样还好,可那恐惧里偏偏还带着不可忽视的愉悦……她好像快死了……秦裳被面前化身为野兽的男人撞得身体直贴着墙板,四肢无力,身体柔软得像一瘫水……
他忽然抽开了一点,双手托着她的粉臀,把她重新抱回床上躺着,刚离开一点的炙热,又毅然的全部埋入她身体里。
最后的时刻,秦裳俩只手情不自禁的搂紧江琛蓝,被迫跨坐在他腿上,他一只手紧紧扣在她腰身上,上下提耸的顶着她,她身上布上了一层薄薄的汗,他的汗也一颗颗的滴落在她肌肤上,律动的幅度越加的大,数十回后,江琛蓝背脊一硬,身体剧烈的痉挛,一只手紧紧的把她的脸扣在他的胸膛上,发出一记低沉嘶哑的低吼,然后,一道滚烫的暖流身寸入了她的体内,把俩人烫得又是一阵失神。
秦裳全身颤抖,微微张着嘴吐气,江琛蓝把脸埋入了她脖颈里,沉重的喘息着。
俩只环在他腰身上的腿越来越麻,空气湿热,黑暗里一片宁静,她的视线渐渐模糊。
江琛蓝挺起身子,去拿桌上的东西,放了颗东西进嘴里,又再次把身体压了下去。
月亮温暖的光亮透过窗户照进房间,洁白光亮的地板上,俩个身影安静的重叠在一起。
当秦裳辗转反侧从睡梦里醒过时,赫然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丰神俊美的脸,不着寸物的腰身上搭着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臂,霎时,她脸上一热,回想起昨晚令人面红耳赤的情景。
脑袋下的枕头不知是何时枕上去的,身上还披着条薄薄的床单,她下意识的咬了咬唇,抬眼看去,他神情安静,结实的胸膛坦露在空气中,俩人的距离贴得如此之近,以至于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拂在她脸上。
大床并没有那么宽敞,而是单人床的设计,活动的位置有限,所以秦裳慢慢坐了起来,把全盖在身上的床单一半盖到他身上,再重新躺了下去。
原来,这就是床第之欢,折磨之中带点痛,还有盈满心头的欢乐。
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她撑着肘子,定晴去看他,她和他认识的时间不长,见面的机会更是不多,几乎没怎么瞧过他,更别提是这么近距离的。
腰间的手紧了紧,只见他眉宇微微一扬,没有睁开眼,整个人已经被他揽入怀里。
身上还有些不适应的疼痛,可是脸上却是带着笑容的,温热的大掌紧紧印着腰身,什么也不用想,闭上了眼,径直把脸埋入了他胸膛里,很快的又睡了过去。
当清晨明亮的光线透入房间,秦裳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了会熟睡中的江琛蓝,见他没有半点清醒的痕迹,便把他的手臂从身上挪开,生怕吵醒了他,小心翼翼的走下床,弯腰将一件件衣服捡起来。
将衣服穿好,又去浴室里随意梳洗了一番,用的是浴室里仅放了一只的牙刷,洗脸的时候,却从镜子里看到脖颈一块微青的痕迹,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很快又是一热,一番梳洗完后,在他房间衣柜翻了半天也找不到一件女装,只好随意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以遮住那块引人瑕想的印记。
整理完后,才停下步伐站在床边看了江琛蓝一眼,看他没有半点要清醒过来的迹象,也不打算吵醒他,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门,就连关门的声音也轻得难以察觉。
回酒店房间的路上却撞上了紫迪,明良来意不良,一双眼睛在她身上打量了一会,嘴角提起一丝讽意,“怎么从门口进来啊?”
秦裳只当她是无聊,并不把她的话放在心里,随意一答:“出去外面了。”
“今天又不用拍戏,你这么一大早就出去外面?”紫迪眼神里藏了几分不怀好意,说出的话更是半点不含蓄,“还是,昨天晚上去江总那伺候他了?还是江总对你不满意,这么早就放你回来了?”
秦裳知道紫迪一直瞧不起她,可是听着她过份露骨的话,心里仍是藏不住的不舒服,不由得冷声讽道:“什么时候你改行做狗仔了?”
紫迪一双眼睛满满的妒意,怒声道:“昨晚狗仔拍到你和江总一起进了别墅,一直守了一晚上你都没出来,你敢说你没有和江总做那种事?”
秦裳脑袋轰的一声,想到昨晚自己一路扶着江琛蓝进房,用了不少时间,也许正是这期间让狗仔拍到了相片,见她不说话,紫迪也不自讨无趣,踩着十多分的高跟离去,她回到房间,整个人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
她不是个保守封建的女人,可是心里的确有要到新婚之约才能和男人发生关系的原则,只是昨晚来得太突然,最后竟半迁半就了那场欢爱。
秦裳咬了咬唇,脸色很不好。
昨晚之所以会发生关系,有一半原因是他喝碎了不醒人事,她也没有妄想过可以拿昨晚的事得到些什么,所以早上才匆匆忙忙的离开,可她出乎意料的是,昨晚的事会被狗仔拍去,事情一下变得让人手足失措,无法琢磨起来。
一早上秦裳都安静的趴在床上,直到一个清脆的铃声打破了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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