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事小孩少打听。”
“哼，我十八岁了，放到古言里都生孩子了。”
江夜澜看了眼端坐的苏清羽，少女举止一板一眼，似是教会的修女般。江夜澜知道这少女是个天才病患者，也是经济领域的天才。
“是啊，贺兰敏月十几岁就被唐高宗宠爱，还被封为魏国夫人呢。”江夜澜似是无意说着。
顾逸晨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不明白为何忽然说到贺兰敏月了。
苏清羽忽地转头看向江夜澜，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神色冰冷，顾逸晨知道这是清羽怒了。
他赶忙起身，绕过江夜澜走到苏清羽身旁，“哎呀，小乖乖怎么就炸毛了。别气了，小爸爸教你一句千古名言：他人气我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苏清羽仰着小脸道：“让开！”
顾逸晨又转头对江夜澜道：“给我女儿道歉。”说着还眨了眨左眼。
江夜澜颇感无奈，怎么就忘了这女孩不同常人呢，于是道：“我无心的。”
苏清羽依旧只仰头看着顾逸晨，“她恶心！”
顾逸晨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肚子上，“好好，她恶心，小爸爸替你报仇，会打得她哭唧唧的。”
苏清羽侧着脑袋仰脸看着他，“真的？”
“嗯，我以人格发誓。”
顾逸晨看她软化下来，这才换了位子，坐到她二人之间。
江夜澜扯扯嘴角，心中感叹，真是比我还别扭的丫头，不过还是挺好奇逸晨怎么打自己，还要打得自己哭唧唧。
顾逸晨小声问苏清羽，“为什么生气，我怎么糊里糊涂的。”
苏清羽轻蔑地看了眼江夜澜，道：“贺兰敏月是武则天的姐姐武顺的女儿，武顺被李治封为韩国夫人，贺兰敏月被封为魏国夫人。”
“那有什么嘛，武则天呐，上下五千年就出了一个女帝。姐姐、外甥女被封不是很正常嘛。”
“她们全是李治的女人。”
“呃！”顾逸晨挠挠头，又看了眼江夜澜，眼神里带着责备。
江夜澜清冷地回望，嘴角挂着笑意，似是嘲讽，她开口道：“李治这福分，呵呵，你们男人不都羡慕嘛。”
“所以丢了江山喽。”顾逸晨想快点结束这话题，随意答道。
没想到苏清羽依旧不依不饶，“小爸爸，你想做李治吗？”
顾逸晨立刻摇头，“开玩笑，你当净网行动是摆设！”
“什么？”
“什么？”
二女异口同声，顾逸晨伸手拿过桌上的烤羊宝，“吃这个，大补。刚好两个，你俩一人一个。”
正所谓己所不欲，就给别人，看着美女吃烤羊宝也是种享受。
“我不吃羊的。”江夜澜优雅地将羊宝拨回给顾逸晨。
顾逸晨见苏清羽纯洁安静的模样，良心发现，“羽儿也别吃了。”
“你给的我就吃！”苏清羽有些倔强，拨拉走他的筷子。
苏清羽贝齿轻咬，撕下一小块肉咀嚼，汤汁从嘴角溢出。
江夜澜暗戳戳地偷瞄着，嘴角翘起，像只偷了鱼的猫。
顾逸晨在桌子底下踢了江夜澜小腿一下，江夜澜转头看他，舌尖扫过嘴唇上的咖啡渍。
“怎么了？”
“夜澜，你参与做空自达木奉不？”
“不。”
“为什么，若有你在，它就是待宰羔羊。”顾逸晨有些疑惑，以星穹资本的体量，做空自达木奉轻而易举。
江夜澜不疾不徐地说道：“几百亿的收益，还要大家一起分，没意思。我若参与，以星穹的体量，逸晨你最终能收入几亿就不错了。”
“牛皮，我就喜欢夜澜总淡然的女王模样，百亿财富不过是女王棋盘上的一枚棋子，任您摆布。您这种淡然绝非故作姿态，而是真正的顶级财阀才有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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