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没有冲突,不代表以后没有。
这不,仙族不就找它们来发难了。
只是,为什么呢?
“仙族与妖族已经和平数千年,你们如此做,未免太过分了,理由呢?”
白栀飞身而起,九条硕大的狐尾从身后伸出,周身红光闪耀。
正要反击,却见攻击而来的天兵被一股磅礴巨力击飞。
青丘上空,一层透明屏障闪现,金光在上面如水般流淌。
白栀挑眉,阵法?
什么时候布下的?她怎么丝毫未察觉?
下方妖族回过神,纷纷怒视高空。
花婆婆愤恨盯着仙帝,“京烛,当初你为一己私欲,陷害我家小姐,如今又来我青丘作祟,这次你又在觊觎什么?”
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若非她太弱,岂会容他到现在。
京烛眯了眯眼,目光落在下方喊话的老者脸上,眼波微动,“原来是你。”
“这么多年,你还是毫无长进,花容,废物如你,怎么还没死?”
“呸,该死的人还没死,老婆子怎么舍得先走一步,京烛,你真以为你当年做的龌龊事没人知道?”花婆婆狠狠戳着拐杖。
“人在做,天在看,你早晚会遭报应的。”
京烛面色阴翳,报应?就是因为报应来了,他们才会攻打青丘。
“我们就是世界之主,谁敢拿我们如何。”
声落拔出随身佩剑,金光卷着龙啸声砍向下方。
“轰!”一声巨响。
剑光与屏障相撞,天地震荡,刺目的金光从交接处爆发。
狂风呼啸,吹的京烛发丝飞舞,衣衫呼呼作响。
第一击,持续了三息。
京烛面色难看,暗暗扭动发麻的手腕,阴恻恻看着完好无损的屏障。
这股力量……好熟悉。
难道是他?
垂眸冷冷看向白栀,“你可认识冥修?”
白栀凌空而立,娇媚勾了勾鬓间发丝,歪头想了想,“冥修?好熟悉的名字,我是听过,还是没听过……”
京烛眸色阴冷,死死盯着下方的娇狐狸,“到底是见,还是没见过?”
白栀拍拍胸口,怕怕道:“哎呦,我这脑子啊,一吓就什么都没了。你让我好好想想,有还是没有呢。”
死丫头,这关头出去浪,再不回来,家都要没了。
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天知道她手都要抖成筛子了。
京烛忍着怒意,剑指白栀,“不说实话,朕扒了你的狐狸皮。”
白栀翻了个白眼,想扒她的皮,他倒是进来啊。
啥都不行,只会瞎哔哔。
就是不知道这屏障能顶上多少次攻击,能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她刚复活,一日还没活,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双手环住自己,娇滴滴喊道:“这么凶,奴家好怕啊,可奴家这一怕,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让奴家好好想想呀,说不定就想起来了。”
“冥修,冥修,究竟在哪听过呢?”
白栀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会儿,猛地抬头,恍然大悟喊道:“我想起来了,那人是个男的,对不?”
京烛额角跳了跳,咬牙吐出一个字,“是。”
白栀按着脑袋,飞身落地,赤着脚在草地上来回踱步,“男的,还是个很俊美的男的。”
过了会儿,她猛地抬头,上下打量京烛,“那人是不是比你高,长得比你俊美,气质也比你好?”
京烛面色难看,他绝不承认自己比不上冥修。
都是一母所生的龙,凭什么他处处比自己厉害。
花婆婆先是诧异,后垂头强忍着扬起的唇角,憋笑憋的脸红。
仙帝自负,白栀这话简直是把他碾压在尘埃里。
偏还无法发怒,只能死憋在心里。
白栀见他不答,眨着妖媚的双眼,满是懵懂无知,“你怎么不说话?究竟是还是不是啊?你不说,我怎么确定谁是冥修。”
京烛:……
好想撕了这只狐狸精的嘴。
僵持间,一天兵跌跌撞撞从高空坠落,惊慌哭喊:“报,不好了,仙宫……仙宫……”
一将领拽起他领口,怒声问:“起来,慌慌张张成什么样子,好好说,仙宫究竟如何了。”
天兵神色惶恐,“天宫没了……”
京烛面色大变,气息暴戾,“说清楚,什么叫天宫没了。”
“不知为何,天宫灵气全部消失,所有宫殿皆化作飞灰,全没了,什么都没了。”
天兵目光呆滞,如丧考妣。
京烛无措后退,双目赤红,没了?他收集了上万年的宝贝全没了?
“噗!”一口血喷出。
气息急促,早知如此,他就该在离开前,把所有东西收入芥子空间。
“陛下?”群仙惊慌。
京烛抬手,“无碍。”
深吸一口气,眸光凶狠,“众仙都听到了,咱们已无退路,今日之内,必须攻下青丘。”
只要拿下青丘,他就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杀!”
所有仙人疯了似的打向屏障。
望着天上数不清的各种仙法,白栀默默咽了咽口水,向后退了几步,与花婆婆并肩而立。
“太吓人了,这群仙族疯了!你知道你家小姐去哪了吗?”
花婆婆望着漫天流火,抿了抿唇,茫然摇头,“不知道。”
确实吓人,刚听他们说天宫没了?
太好了,报应啊。
就问苍天饶过谁。
白栀舔舔唇瓣,“她可说过何时回来?”
花婆婆摸了摸发酸的脖颈,“没有,帝姬,要逃么?”
这发疯程度,难保屏障不碎。
白栀苦笑,“逃哪去?您老要不往后看看?”
花婆婆慢慢转身,身后高空密密麻麻站满了天兵。
整个青丘已经被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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