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允礼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
扑进纪时鸢怀里,昂起头,眼里带着几分乞求:“娘,最近吃东西仔细点,别吃坏肚子了。”
说完起身头也不回的跑了。
纪时鸢整个人愣住,她,好像误会孩子了。
陈时安的计划并不是让陈允礼来打动自己,而是有其它用意。
他们要从其它方面对自己下手,陈允礼是知情者,甚至还在打配合。只是因为最近这几天的相处,让他起了恻隐之心。
纪时鸢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呆呆的坐着好半响都没动。
玉扣进来就看到她坐在那里泪流满面,快步走过来,小声安慰:“小姐,小公子只是去学院,又不是不回来,你别难过。”
心里那种痛她根本没法跟旁人说,密密麻麻好似针扎一般,疼得她快不能呼吸了。
她没法大度的说原谅。
他以为他最后的劝说会让自己感激吗?
不,她不会。
擦了擦眼泪,抬起头看着玉扣:“跟她们说,从今往后陈允礼来再不许他进院子。”
“啊?”玉扣不明所以,小姐怎么突然生这么大气,“小姐发生什么事了,你能跟奴婢说说吗?”
纪时鸢张了张嘴,半响说不出一个字来。
垂下头,叹息一声:“你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我自有我的用意。”
可能他们之间生来就没有母子缘分吧,这几天就当是最后的告别。
“小姐.”玉扣还想再说什么,纪时鸢摆摆手示意她出去,她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有些事情真相比表象更伤人。
在陈允礼看来,他并没有错,他做了他所能做的,但是在纪时鸢看来,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莫大的伤害。
就连这几天所谓的和谐的母子相处,事出都是因为他抱着其他目的。
她无法原谅,也不想原谅。
哭过这事就过去了,纪时鸢正准备休息,就收到消息,师兄师弟他们来京城了。
约了明日在京中望月楼见面,坏心情就抛到脑后吧。
陈允礼这次去学院依旧是家里小厮送,祖父祖母跟父亲都未曾露面。
离开前他看了看纪时鸢所在的方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若是娘亲不这般倔,欣姨早些进门,家里就不会这般了。
还是下次再回来劝娘亲,希望她能够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
她得早些明白,不管她怎么阻止,欣姨都是会嫁进来的,还不如早些把人接进来,也能皆大欢喜。
纪时鸢不知道陈允礼心中所想,就算知道也只会笑笑,终究是她自己奢望太多了。
而另一边,陈时安排队已经排得浑身恶臭,就这还不能离开。
那些让家里奴才帮忙排队的,最后连门都没进去。
因此,他是不敢离开分毫。
而陈侯爷这几天日子也不好过,他每天除了上朝就是待在后院。
以前也没这么勤,主要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突然不行了。
每次刚要开始耳边就会响起世子的声音,他一下就泄气了。
反复试验了好多次,都是这般。
再三确认世子在排队根本没离开,他得出一个念头,那恶鬼开始对自己下手了。
陈侯爷一张脸他阴沉得可怕,此鬼不除家宅难宁。
“父亲,你可算来了,你来排着,我得去洗漱,你看我都臭了。”别人都是家里人换着来,就他白天晚上都自己一个人,已经排了整整六天六晚,整个人萎靡得不行。
“你要回去?”陈侯爷语气不善,他现在看到陈时安就来气,若不是他那天晚上那般,怎么会有后续这些事情。
恶鬼也是极其聪明的,知道学着他的腔调。
陈时安摆手,指了指旁边:“那边就有个客栈,我去要个房洗漱一下就行。”
让他就这么回家他是不敢的,万一回去了就来不了怎么办。
“赶紧去。”
陈时安也没管自家爹阴沉的脸色,他现在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好似随时都会栽倒一般,若不是心里那股劲支撑着,他可能会倒头就睡。
小厮扶着他去了客栈,陈时安要了热水,洗着洗着就这么躺在桶里睡死过去。
“呵呵呵,公子,来玩呀,别睡啊,我们来玩。”
陈时安一个激灵,人就被牵着走了,他根本没法控制自己身体。
“你是谁,你为何要缠着我不放,是不是纪时鸢那个贱人让你来的,她个没见识的乡野村妇,就只会些这鬼魅伎俩。”陈时安语气是对纪时鸢浓浓的不屑,就算在梦里他也是很瞧不起。
女子捂着嘴嘻嘻嘻笑:“不知公子说的是谁,奴家只是心悦公子,想跟公子成就好事罢了,公子难道不愿意吗?”
陈时安眼前出现一长相妖艳身材妖娆的女子,心思微动,下腹一热,竟有些不能控制自己。
女子瞧着他的反应,娇笑着扑进他怀里:“公子是在为谁守身如玉呢,奴家只想服侍公子,并不会缠着公子不放的啊,公子可否怜惜一二,好好疼疼奴家?”
“好!”陈时安的魂早就被勾走了,迫不及待就想成就好事,“让本世子好好疼惜疼惜你。”
“公子,你怎这般厉害,奴家喜欢极了。”
“公子,奴家”
女子夸得陈时安找不到北,酣畅淋漓的战斗结束,他体验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女子哪里会这般放过他,只缠着陈时安不放。
陈时安自己也配合,他甚至生出一个念头,想要永远沉迷其中。
“世子,世子,你可洗好了?”小厮猛拍门,世子这已经洗了两个时辰了,他身上味道再大,也不用洗这么长时间吧!
陈时安猛地转醒,心里荡起失落感,马上就是第五回合了,是谁坏了自己好事。
他总算体会到爹那天晚上的心情了。
“世子,世子,你在里面吗?你还好吗?”小厮吓得不行,世子明明叫了自己服侍,也不知怎么的后面把他赶了出来。
他靠在门口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发现世子还没出来,魂都差点吓没了。
陈时安张口:“进来服侍我更衣。”
声音为何如此沙哑酸软无力,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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