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圣手书生萧让。
萧让长得面白如玉,英俊潇洒,像一个江湖剑客一般。
“在下萧让前来领教!”
此时的金成并不多言,他把满腔的火焰撒到了萧让的身上,他要为牛山出气,赢回这一局。
因此金成抡三节棍,对萧让就下了死手。
萧让舞动长剑和金成斗在一处,两个人的轻功都不错,身影飘忽,窜上窜下,令人眼花缭乱。
剑棍相撞,叮当作响。
林冲一看,这个金成还真有两下子。
手中的三节棍受过高人的指点,下过几年的苦功。
不然的话打不出这么多套路,而且他手中的三节棍,时而是三截,时而是一条棍,时而又成了一条鞭,这全得靠功夫支撑。
金成的三截棍使的得心应手,抡起来呼呼刮风,围着萧让的致命之处溜溜直转。
二个人打了个七八个回合,没分胜负。
花荣兄妹,包括这边的曹正金大坚等人都替萧让捏了一把汗。花荣手下的方永、雷震和王汉兴三个人看得眼都直了,觉得这二人打的精彩,比刚才金大坚他们两个有看头。
独有林冲面色坦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林冲眼睛微眯,不时地端起茶还喝两口。
这时花荣吩咐一声:“擂鼓,为萧兄助威!”
咚咚咚,鼓声响起,催人奋进。
刘高这边的兵将跟着呐喊,他们当然是希望自己的人赢,特别是刘高夫妇,二人都站起来了,伸着个脖子瞪着个眼,生怕自己少看一眼似的。
其实他们俩最多只是看个热闹,根本不懂武术,心中最期盼的就是这位表叔能够赢得这一场。
不但正牌军到手了,而且还能够给他们挽回面子。
萧让和金成打到第十个回合的时候,萧让身子一滑,呼誊一声摔翻在地。
这一下花荣这边的人心中一沉,完了,看来这位书生要输。
刘高这边的人高兴了,打着打着自己都摔倒了,那往下还有个打吗,这一局他们赢定了!
此时更高兴的当然是金成,一看机会来了。
不由得心花怒放,干脆一棍结果了这个小白脸就算了!
一个飞纵金成就到了空中,抡起手中的三截棍当鞭,以上势下连人带棍就砸了下来。
来势之凶猛,如同饿虎扑食。
这一棍如果要砸上,萧让九死一生。
因为金成的三节棍可不是木头做的,而是混铁铸造。
华荣等这边的人把眼一闭,不忍再看。
此时的华云要扔飞刀救人,却被一把大手按住了。
说时迟那时快,咔嚓一声巨响,众人睁眼仔细观看,地上的方砖被砸碎了三块。
此时的萧让带着一道弧形的剑光,使了一个就地十八滚早就滚出去多远,然后用剑铸地,身子半蹲而起,还摆了个架势,两只眼眉轻动,眼睛向后扫。
这一招叫卧看巧云势,非常潇洒。
金成一棍砸空,他刚想追过去再打,但是两条腿觉得不听使唤。
低头仔细一看,两腿的膝盖处多了一道血印,血印渐渐扩大,金成这才感觉疼痛难忍,惨叫一声,身子一歪摔翻在地,手中的三节棍落地,叮当作响。
数百人的现场,静了几个吐息,几乎是落针能闻,然后才发出喝彩声。
喝彩声当然是花荣这边的人发出来的,而且是花荣兄妹带头喊的,特别是华云从座位上站起来了,高兴的拍着小手手舞足蹈的。
“好!打的好!萧兄好本事!……”
在他们兄妹这些人看来,萧让打的不是金成,而是刘高夫妻二人的脸!
打的是他们这些人的嚣张气焰,连赢两场,照这样打下去才出气呢。
花荣这边的人高兴了,刘高这边的人可气炸了。上去一个败一个,刘高心中暗骂,都他娘的是饭桶!
不过恨归恨,刘高手下的两个教头还有崔健等人,觉得萧让真是有本事,这一招败中取胜玩的漂亮。
只能怪这个金成大意上了当。
比武场上向来都是如此,求胜心切反而欲速则不达,这跟骄傲一样,也是失败的根源之一,有这种心态的,往往是功败垂成。
这时刘高这边又过去几个军卒,把金成给抬下去了。
这几个军卒仔细一看,金成双腿鲜血淋漓,伤口触目惊心,这一剑可真够狠的,两个膝盖都被挑开了,那他还站得住吗?
如果下手再重些,他这两条腿就被削去了。
此时崔健恨的咬牙切齿,还没等他宣布结果,萧让提着长剑已经回去了。
刘高这边的人都觉得奇怪,花荣这边的难道不是来争军中的职位?怎么打胜了就走,眼看正副排军的职位就到手了,却放弃了,他们图的是什么?
一时间不得其解,有的是议论纷纷。
崔健主持继续往下进行,这一个正牌军的职位仍然暂时保留,宣布的仍然是萧让弃权,赢了也不能算。
萧让和林冲、花荣等根本也不在乎这个,你想怎么说都成,只要打赢了出了心中的恶气就成,只要能搅了刘高他们的局就行。
接下来第3个上场的是马子张,这是刘高姥姥家的人,按辈分留刘高得管他叫舅舅。
此人骑了一匹黑马,手中提着一口大刀,旋风一般冲进了演武场。
哇哇暴叫,这哪是比武,分明是向花荣这边叫阵。
林冲这边走出一位,此人是个车轴汉子,个头不高,但是非常粗壮,手里面的家伙也特殊,明显就是一把杀猪刀。
不过这口杀猪刀是加大号的。
能有一米来长,一巴掌宽,寒芒闪烁,夺人的二目。
刘高这边的人一看,花知寨这都弄的什么人?前者是个木匠,眼前这不是个杀猪的吗?但是这把杀猪刀够渗人的。
虽然都有点瞧不起曹正,但是鉴于刚才已经输了两场,也不敢太狂妄。
“来者通名?”崔健站在小高台上喊。
“在下姓李名正。”操刀鬼曹正当然不敢报出真名实姓,因为他跟萧让金大坚这些人不同。
他是被朝廷抓过一回的人了,在牢中住了一个月,他的名字早就被官兵登记在册了。
此时他只得用化名。
这时马子张催马轮刀,像一阵狂风一般直取操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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