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故意吃了这个药,就是为了能光明正大的揍人,不过她没有中毒,一切都是她演的。
御医将解药喂她吃下,故意道,“皇上不用担心,王妃已经服下解药,性命无忧。只是这药会要人的命,恐怕是有心人故意为之,此人居心叵测,皇上自己也要小心,保重龙体啊。”
时望挥挥手,“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你们几个,把她松开吧。”
御医走后,她假装清醒,故意问道,“儿臣是不是睡着了?父皇,实在抱歉,刚才说到哪了?对,父皇说让儿臣去看南疆传来的信。”
时望黑着脸,他倒要看看是谁在针对寨柳千欢,居然敢给她下药。
如今边关战事紧张,此时若是传出了南疆和碧落国不合,难保不会有有心人做文章。
时望走上前,亲自倒了一杯水给她,“公主,你今日来此,都吃了什么东西?”
她装作惊讶,“父皇为何问起这个?儿臣今日刚用过早膳就进宫了,至于吃了什么,也就只有那壶酒了。”
时望看向那壶酒,之前寨柳千欢神志不清之时,好像提到过酒。
可是他记得没错的话,这酒是吴总管端过来的。
时望脸上的猜忌一览无余,她不动声色的看着。
“吴总管,这酒是你送来的,你说说,怎么回事。”时望看向吴总管,不怒自威。
吴总管在皇帝身边数十载,自然听出了言外之意,当即跪了下来,“老奴惶恐!老奴绝对没有在酒里做手脚,老奴只是将它端了过来,这背后之人肯定会留下证据,老奴这就去查,请皇上给老奴一点时间。”
时望点头,“那就快去!”
她记得,柳云晴跟她说过,吴总管的院子里有失心疯的果树,是吴总管的一个下属用来锻炼一些疯狗的,失心疯会让那些疯狗攻击力成倍增加,能成为不错的武器。
但是这件事情很隐秘,柳云晴也是偷听到的。
自家院子里有失心疯这件事情,估计吴总管也不知道。
那就不要怪她栽赃陷害了,他用变态的手段折磨那些无辜姑娘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一日会得报应。
寨柳千欢咳嗽几声,“父皇,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什么酒有问题?这到底怎么了?”
时望摆摆手,“这事跟你没有关系,你不用管。”
寨柳千欢点点头,“父皇,儿臣酒量不好,父皇还请海涵。”
时望嗯了一声。
不多时,吴总管就来了,他支支吾吾的说着,“皇上,老奴无能,没有查到是谁做了手脚。”
时望冷哼一声,“吴总管,既然你查不出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一切是你做的。”
吴总管跪了下来,“老奴对皇上一片忠心,求皇上明鉴!”
时望烦躁的捏着太阳穴,对着寨柳千欢道,“公主,你既然醉了,就回去吧。朕让江澜羽送你。”
寨柳千欢恭顺的行礼,“儿臣先行告退。”
她今日酒后失态,行为粗鲁,她又打了时望,想来时望不会对她再有心思了。
不过真可惜,她不能亲眼看见吴总管有口难辩的模样了。
想来时望这次肯定会好好的教训一番他。
时望看着跪着的吴总管,一脚踹在了他身上,“你还不肯认?江澜羽已经在你院子里搜查到了失心疯树,你作何解释?朕以为你是最聪明的,这么多年了,朕何时亏待过你!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吴总管不可置信的倒在地上,“老奴院子里有失心疯树?这……这……”
时望打断他,“怎么,你觉得是朕冤枉了你?朕看你真是老糊涂了!如今战事紧张,万一朕刚才没有发现她的异常,下旨杀了她,南疆极有可能发兵!如今南疆若是和敌国联手,碧落国该如何自处!”
吴总管脑子里思索着对策,江澜羽只听命于皇上,不会被人所利用,那么也就是说他的院子里真的有这种树,只能是他的下属背着他偷偷所种植。
他认罪,皇上会认为他故意通敌叛国,他必死无疑。他不认罪,皇上以后也不会信任他,皇上生性多疑,时间久了,一定会找个借口除了他,他还是难逃一死。
无论认与不认,他始终不再是今日之前的吴总管,他这么多年的地位和权势都将功亏一篑。
幕后之人到底是谁,手段竟如此高明,能利用局势轻而易举的陷害他。
应该不会是寨柳千欢那个贱人,失心疯的毒能要人命,她就算跟自己不对付,也没有必要用命来嫁祸他。
既然如此,不如拼死一试……
吴总管突然大吼一声,声音悲怆壮烈。
“皇上!老奴跟了你几十年!兢兢业业,从不肯忘本!老奴今日被奸臣陷害,百口莫辩!可老奴没做的事情,就算是死也不会认!老奴不求世人认可,只求皇上明白老奴的忠心!今日,但求一死!为证清白!”
时望一把拉住了他,“行了,朕还没有糊涂,朕姑且信你,只是这件事情确实来的蹊跷,给你十天时间,你去查清楚,但你若是查不清楚,朕也不会就这么算了,那时候你若是寻死,朕就不会拦着了。”
吴总管这才收起寻死的姿势,“皇上放心,老奴一定会查的水落石出!”
马车里,寨柳千欢一改刚才的醉态,冷漠的盯着江澜羽。
江澜羽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开口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怎么了?今天的事情不是都按你的吩咐做了吗?你放心吧,义父生性多疑,吴总管这次肯定……”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毫不客气的打断江澜羽的话。
江澜羽心下一惊,“知道什么?”
寨柳千欢白了一眼,愤怒道,“知道时望想要纳我为妃,还多次故意跟我产生肌肤之亲,做了很多恶心的事情。这些,你知道吗?”
江澜羽低下头,老实交代,“我确实知道义父对你有心思,但义父具体做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
寨柳千欢苦涩的笑着,“别,你没错,谁人都知道,你身为锦衣卫的指挥使,只听从皇帝的命令,你本就是他的人,是我自作多情,以为我们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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