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时望来了。
他眼里都是对眼前这个女人的渴望,他炽热的看着寨柳千欢,心里想着。
像,太像了。
简直和她母亲年轻时一模一样,一样的美丽,一样的倔强,尤其是那惊艳的眼神,看他一眼,就仿佛让他回到了年轻时候。
寨柳千欢率先开口,“皇上今天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时望笑着,“后宫有这么多女人,你是第一个敢用这种语气跟朕讲话的,不过朕很喜欢你的这副样子。”
“皇上怕是多虑了,你后宫中的妃子都是你的女人你的妻子,但我不是,我属于我自己。就算你强行娶我做你的妃子,在我心里,我也不是。”
“没关系,你怎么说都好,只要你开心,就算你骂朕,朕也不会介意。朕只是想让你明白,你下半辈子能依仗的人,只有朕。”
“皇上过来,就是为了特意说这些事情吗?”
时望摇摇头,“当然不是,只是朕突然想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催动你的情蛊了,怕你的内力突然恢复,你武功不错,要是真的恢复了,确实是个不小的麻烦,所以你再忍一忍吧,等到情蛊彻底成熟了,你不用忍受这种痛苦也会死心塌地的跟着朕。”
时望说完话就开始发动内力,寨柳千欢瞬间疼的倒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情蛊被催动时会一次比一次更痛。
这些天里,时望时常会过来,像今天这样对她。
她自诩不是一个怕疼的女子,可这些天,她真的好怕他。
“啊!好痛!啊!”寨柳千欢疼的叫了出来。
半晌后,时望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这里。
寨柳千欢想要爬起来去够桌子上的压制情蛊的解药,可这一次,她竟然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萱儿进来后,心疼的扶起来她,她这才拿到解药。
吃下解药后,痛楚少了大半。
可这解药只能压制,不能根治,并且止疼的效果越来越差。
“公主,皇上为什么每次来都虐待你?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寨柳千欢虚弱的摇着头,“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狗尾巴草呢,今天带来了多少?”
萱儿拿出身后一个盒子,里面装着狗尾巴草,寨柳千欢索性直接抓了一大把,毫不犹豫的塞进了自己嘴里。
“公主,你不要再吃了,这东西根本就不能吃,更何况这还没有洗,上面还有很多泥巴!你为什么偏偏要吃这种东西,公主你快停下来,不要再吃了!”
可寨柳千欢却好像听不见一样,她又抓了几把,拼命的塞进自己的嘴里。
“公主!你要是再这样的话,奴婢只能把这件事情告诉给皇上,你这样吃是会吃坏身子的!”
“住口!是我救了你,如果不是我的话,你早就被那狗皇帝弄死了,所以这件事情必须给我保密,不能告诉给任何人!”
萱儿委屈巴巴的低下头,“奴婢知道了,奴婢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任何人的,请公主放心。”
“你去把剩下这些草洗一洗,然后送过来。”
“是。”
翌日,朝堂之上。
白丞相走上前进谏道,“启禀皇上,老臣有一事。”
“有什么事,你说吧。”
“老臣想知道,我们进行科举选拔,选举的所有人,是不是以才能为主,不管这个人的身份地位,只论才能。”
时望皱起眉头,“这是自然,无论是寒门出身,还是贵族,亦或是乡野村夫,只要有才能,符合我们的科举要求,都可以入仕为官,这不是我碧落国几百年的规矩吗?白丞相为何这么问?”
“这个道理老臣自然明白,只是老臣最近遇到一个人,此人雄韬伟略,才能济济,只可惜他的身份特殊,不知道能不能入皇上的眼。”
“是何人,有何能力?竟然能让爱卿对他说出如此高的赞赏?”
“此人在这一次科举选拔中为第一名,就差这次殿试了,一旦通过他就是当之无愧的状元,在老夫看来,在这一批人才中,若是不论身份,不论地位,他必然是状元。”
时望被勾起了兴趣,“此人到底是何身份?爱卿怎么会如此犹豫?不如你把这个人带上来,朕要亲自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好的。”
白丞相犹豫了一下,便让身后的小厮叫来了人。
众人被白丞相的话拉满了期待,纷纷在猜测这到底是哪家的公子,竟可以得到白丞相的赞赏。
就在众人翘首以盼的时候,从大殿外面走来一个女人,那女人带着面纱,身姿婀娜,只是她双腿看上去很难走路,像是被人打断了腿,此刻只能扶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过来。
“白丞相你是不是叫错人了?这是个女人啊?而且还是一个瘸了腿,连路都走不了的女人。”
有身旁的大臣问道,他们一脸的不解。
白丞相却看向在龙椅上坐着的时望,他认真的开口,“此人便是老臣所说的那个才能之人,她虽然是一个女子,可是在这次科举笔试中,她提出了如何解决江南水患,提出了如何完善科举制度,她的才能并非臣三言两语就能描述清楚。”
他看了看身后的小厮,说着,“去把她笔试的卷子拿过来。”
白丞相将答卷递了上去,“皇上请看,这样的才能是否要因为他的身份而否认?这件事情全凭皇上定夺,如果皇上介意她是一个女子,那笔试的名次就交给二,三,四名,如果皇上愿意承认她的才能,那我朝今天开始,就有了第一例女子为官的先例。”
此话一出,时望还没有发话,底下的各位大臣便开始否认起来。
“白丞相,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她一个女子能有什么才能?恐怕那些答卷上的方法都是她听家里的父兄长说的,照我说,应该把她的这份殊荣给到她的父亲或者她的兄弟。”
“就是啊,女子本就卑贱,怎么能跟我们一样在这里为官,你把我们的脸往哪里搁?”
其他的大臣开始攻击白丞相,但他却不急不躁,只是安静的看着时望。
这一次的事情是芷潇交代给他的,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他女儿失望。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芷潇会帮那个王妃的朋友,明明此前还那么讨厌那个王妃。
不过这么多年了,他很了解皇上的性格,他爱才如命,哪怕是一个女人,他也会珍惜她的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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