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床上，腹部的疤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那道疤像一条扭曲的蜈蚣，从肋骨下方一直延伸到肚脐附近。
周围的皮肤泛着青紫色，像是被什么毒物侵蚀过。
我站在床边，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白色瓷瓶。
“伤得确实重。“
我说。
瓷瓶里倒出一颗暗红色的药丸，表面有些粗糙，闻起来有股铁锈味。
小辣椒伸手接过，在灯光下转动着看。
药丸在她指尖显得很小，但我知道它的价值。
“这药，很贵吧？“她问，声音比平时轻。
“不值什么钱。“
我把瓷瓶放回口袋。
小辣椒突然坐起来，动作太快牵动了伤口，她皱了皱眉但没出声。“
你骗人。“
她说，“我认识个道友，他说这种丹药光材料就要几万，成品至少值十万。“
她的声音开始发抖，眼睛里有东西在闪光。
我知道那是眼泪，但她忍着没让它们掉下来。
“自从，自从小豪死后，没人对我这么好过。“
她终于没忍住，一颗泪珠顺着脸颊滑下来，在下巴上挂了一会儿才滴到被子上。
她抓住我的手，力气很大。“
那些男人，给我发个几百几千的红包，就想，就想，“她说不下去了，深吸一口气，然后直视我的眼睛。
“你救过我的命，现在又给我这么贵的药，我不能欠你这么多。“
她慢慢靠近我，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混合着伤口上药膏的气味。
她的唇离我很近，呼吸喷在我脸上，温热而湿润。
我能感觉到她的手轻轻搭在我腰上，指尖在发抖。
“不用这样。“
我往后挪了挪，“我们是朋友。“
小辣椒愣住了，眼中的泪水更多了。“
你，你是不是嫌我脏？“她问，声音突然变得很小。
“不是。“
我摇头，“我只是，“
她突然扑上来，整个人压在我身上。
她的身体很软，带着年轻女孩特有的温热。
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得很快，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急促的震动。
“求你了，“她在我耳边轻声说，声音带着哭腔，“就今晚，让我报答你。“
她的唇贴上我的脖子，轻轻吮吸。
手指笨拙地解着我的衬衫扣子。
我能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味道，混合着刚才试镜时留下的红酒香气。
这种气息让我的血液开始加速流动。
我知道她不是真的想要我。
她眼里有感激，有害怕，有孤独，但没有欲望。
她只是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方式还我的人情。
一个漂亮女孩，除了自己的身体，还能给什么呢？
我的手放在她肩上，能感觉到她皮肤的温度。
她的锁骨很突出，像是很久没好好吃过饭。
我想推开她，但身体里的阴毒开始作祟，让我浑身发热。
她的嘴唇很软，在我脖子上移动，留下一片湿热。
“真的不用。“
我抓住她的手腕，“你好好休息，我去地下室守着。“
小辣椒僵住了，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她慢慢从我身上爬起来，蜷缩在床角，像个受伤的小动物。
“为什么，“她抱着膝盖，“为什么连你也不要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眼里的绝望太明显了，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睡吧，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她抬起脸，眼泪把睫毛膏晕开了，在脸上留下黑色的痕迹。
突然她抓住我的衣领，用力吻了上来。
这个吻带着咸涩的泪水，急切而绝望。
我能尝到她唇上残留的口红味道，甜腻中带着一丝苦涩。
她的舌头试图撬开我的牙齿，手在我胸口乱摸。
我能感觉到她她不是在求欢，是在求救。
她想证明自己还有价值，还有人要。
我的心跳加快了，但不是因为欲望，是因为难过。
她的身体完全贴在我身上，隔着薄薄的T恤能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
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混合着年轻女孩特有的体香。
她的呼吸很急促，喷在我脸上的气息温热而湿润。
“求你，“她在换气的间隙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哭腔。
她的手顺着我的胸口往下滑，指尖微微发颤。
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得很快，隔着衣料传来急促的震动。
她的舌尖试探性地触碰我的唇，动作笨拙却执着。
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随着她闭眼的动作轻轻颤动。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扭动，像是在寻找更舒适的姿势。
我注意到她的耳根已经红透了，脖子和锁骨处泛着淡淡的粉色。
她的手指碰到我时明显瑟缩了一下。
“我，我真的很崇拜你！“她在我耳边轻声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她的目光很坚决。
我能感觉到她的真诚。
她的长发垂下来，带着洗发水的清香。
她的唇再次贴上来。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摩托车引擎的轰鸣声。
小辣椒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我们同时转头看向窗外。
一辆熟悉的摩托车停在楼下，暴龙摘下头盔朝楼上张望。
我把疑惑的目光转向小辣椒。
这个出租屋是我给她租的，暴龙不应该知道地址。
小辣椒擦了擦眼泪，声音还带着鼻音：“是我打电话告诉他的。“
她解释说自从她男朋友小豪死后，她一直住在小豪姐姐白姐那里，但那不是长久之计。
“圈子里有个叫大河马的，“她继续说，
“一直缠着我想让我做他女朋友，有次聚会他差点，多亏暴龙救了我。“
她低下头，“所以我给了他追我的机会。
但我不是随便的人，不会轻易就，我告诉暴龙行踪是因为怕大河马不死心。
大河马说过，就算进去踩缝纫机也要把我拿下。“
她抬起头，眼睛还是红的：“相比之下，我觉得宁可做暴龙的女朋友，也不能让大河马得逞。
所以我的行踪都不会背着暴龙。“
摩托车引擎熄火了，楼下传来脚步声。
小辣椒的手还抓着我的衣领，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数清她的睫毛。
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但眼里的失落没有减少。
“他会对你好的。“
我说，轻轻把她的手从我衣领上拿开。
小辣椒苦笑了一下：“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
楼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小辣椒迅速擦了擦脸，整理了一下衣服。
她的动作很快，像是训练过很多次。
等我站起来时，她已经把情绪收拾得差不多了，只有微红的眼眶还能看出刚才哭过。
“我去开门。“
她说，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样子，仿佛刚才的崩溃从未发生过。
“暴龙来了，我得躲起来。“
我对小辣椒说，目光快速扫视着这个狭小的出租屋。
小辣椒正对着梳妆台的镜子涂口红，闻言转过头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怎么，你有偷窥的癖好？“她故意放慢语速，红唇微启，舌尖轻轻舔过上唇。
我没理会她的调侃，快步走向房间角落的衣柜。
那里有一片阴影，刚好能藏身又不影响视线。
小辣椒耸耸肩，转过身继续打扮。
她今天穿了件紧身的黑色吊带裙，随着她梳头的动作，肩带时不时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别躲太远啊，“她突然说，声音带着笑意，“万一我喊救命你听不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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