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们排成一列，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上走。
断眉女人开车离开，扬起的尘土模糊了她的背影。
我跟在后面，看着大森子时不时用棍子戳女孩们的后背催促她们。
山路越来越陡，黑妹的呼吸变得急促，汗水打湿了鬓角。
王语彤几次差点摔倒，被粉头发女孩扶住。
大森子对此视而不见，只顾着盯着黑妹的腰臀曲线，喉结上下滚动。
半山腰有个隐蔽的山洞，藤蔓垂挂在洞口，像一道天然门帘。
大森子拨开藤蔓，露出黑黝黝的洞口。
“进去。”
他命令道。
女孩们犹豫了。
黑妹回头看了一眼山路，似乎在估算逃跑的可能性。
大森子立刻察觉，橡胶棍狠狠抽在她大腿上。
黑妹痛呼一声，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我说了，别耍花样。”
大森子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除非你想第一个被送去尝试一下开火车的滋味。”
黑妹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但很快被恐惧取代。
她慢慢站起来，带头走进山洞。
其他人紧随其后，王语彤几乎是被人拖着走的。
洞内比想象中宽敞，地面铺着干草，角落里堆着几个塑料桶。
岩壁上挂着煤油灯，投下摇曳的光影。
五个女孩被赶到最里面的角落，大森子站在洞口，像一尊门神。
“待着别动。”
他警告道，然后转身出了山洞。
我飘到洞外，看见大森子在不远处打电话。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捕捉到了几个词。
“今晚…边境…”
通话结束，他走回山洞，目光直接锁定黑妹。
其他女孩蜷缩在一起取暖，只有黑妹还保持着坐姿，背挺得笔直。
大森子蹲在她面前，橡胶棍挑起她的下巴。
“你叫什么名字？”
黑妹别过脸，拒绝回答。
大森子不以为意，反而笑了。
“有个性，我喜欢。”
他的手指抚过她的锁骨，“知道你们要被送去哪儿吗？”
粉头发女孩抽泣起来，蓝发的那位捂住耳朵。
黑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坚定。
“不管去哪儿，”她说，声音很轻但清晰，“都会有人找到我们。”
大森子大笑起来，笑声在洞壁间回荡。
“做梦呢？”他突然凑近，酒气和汗臭味扑面而来，“进了那边的赌场，神仙也找不到你们。”
他的手搭上黑妹的肩膀，慢慢下滑。
“不过…”声音突然变得黏腻，“你要是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可以考虑把你留下。”
黑妹的身体瞬间绷紧，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但她没有立即反抗，而是微微低头，长发垂落遮住半边脸。
“真的？”她问，声音故意放软了。
大森子显然没料到这反应，愣了一下后笑容扩大。
“当然，”他急不可耐地去扯她的衣领，“我说话算话。”
黑妹突然抬头，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大森子痛呼一声，反手就是一耳光。
黑妹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渗出血丝，但眼神依然倔强。
“贱人！”大森子揪住她的头发往干草堆上按，“敬酒不吃吃罚酒！”
其他女孩尖叫起来，挤作一团。
王语彤像是突然清醒，扑过来想帮忙，被大森子一脚踹开。
黑妹拼命挣扎，指甲在他脸上抓出几道血痕。
这更激怒了大森子，他一把撕开她的衣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猛地冲向大森子。
魂魄状态的我像一阵风钻入他的身体。
刹那间，天旋地转，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向我涌来。
大森子第一次参与拐卖，他把女孩们塞进集装箱，他数着肮脏的钞票…
这些记忆像污水般试图污染我的魂魄，但我稳守灵台，全力压制原主的意识。
大森子的身体突然僵住，手臂悬在半空，离黑妹的胸口只有寸许。
黑妹困惑地看着突然停止动作的大森子，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她的衣领被扯开，露出黑色的蕾丝边和一片雪白的肌肤。
我控制着大森子的手，慢慢收了回来。
“别怕，”我用黄二皮的声音说，“是我。”
黑妹的眼睛瞪大了，嘴唇颤抖着。
“不…不可能…”
我抓起她的手，在她手心轻轻挠了挠。
这是我们在家时她最喜欢的小动作，每次她想撒娇就会这样挠我。
黑妹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停滞了一秒。
“真的是你？”她无声地用口型问道。
我点点头，用眼神示意她别出声。
其他女孩还处在惊恐中，没人注意到这微妙的交流。
王语彤蜷缩在角落，抱着膝盖发抖。
黑妹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中打转。
她猛地扑上来想抱住我，就想给我一个热吻，我赶紧按住她的肩膀。
“傻丫头，”我低声说，“这身体不是我的。”
黑妹硬生生刹住动作，咬着嘴唇点头。
她的眼泪终于落下来，但迅速用手背擦掉了。
我帮她拉好衣领，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皮肤，感受到她的颤抖。
“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凑到她耳边说，声音压得极低，“连王语彤都不能告诉。”
黑妹眨了眨眼表示明白。
她的睫毛湿漉漉的，在灯光下像两把小扇子。
我多想擦掉她的眼泪，但此刻必须维持大森子的人设。
“装得像一点，”我提醒她，“继续。”
我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
大森子的身体里，他的魂魄正在疯狂挣扎，像一头困兽在铁笼中冲撞。
我能感觉到他的意识在怒吼、咒骂，但被我死死压制在灵台深处。
“别停，”我用只有黑妹能听见的声音说，“叫出来。”
黑妹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被坚定取代。
她突然放声尖叫，声音凄厉得让洞壁都为之震颤。
“不要！放开我！”她拼命扭动身体，双手胡乱拍打着我的胸膛。
干草被踢得四处飞散，她的长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脸上，看起来狼狈不堪却又异常真实。
隔壁角落的女孩们吓得抱成一团。
蓝发女孩捂住耳朵蜷缩成一团，粉头发的那位把脸埋进膝盖里无声啜泣。
王语彤呆呆地望着这边，眼神空洞得像具行尸走肉。
我配合着黑妹的表演，用大森子的手粗暴地按住她的手腕。
她的皮肤在煤油灯下泛着蜜色的光泽，我能感觉到她脉搏的剧烈跳动。
“畜生！你会下地狱的！”黑妹嘶吼着，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绝望。
但当她抬眼与我对视时，那双眼睛里却藏着只有我能看懂的情愫。
我俯下身，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
这个姿势从其他女孩的角度看极具侵犯性，但实际上我们之间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再大声点，”我低语，“让他们都听见。”
黑妹立刻会意，发出一连串撕心裂肺的哭喊。
她的表演逼真得让我都心头一颤。
如果不是知道真相，我几乎要相信大森子真的在伤害她。
“求求你...不要这样...”她的声音突然转为呜咽，带着令人心碎的颤抖，“我...我要回家...”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
黑妹确实只有十九岁，本该在大学校园里享受青春，却被卷进这场噩梦。
我控制着大森子的身体做出更加粗暴的动作，但实际上连她的衣服都没再碰一下。
黑妹的哭喊声越来越高亢，最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我的手臂，在皮肤上留下半月形的红痕。
“差不多了，”我在她耳边轻声说，“最后推我一把。”
黑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她立刻进入了状态。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滚开！”，她用尽全力把我推开。
我顺势向后倒去，故意撞在岩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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