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
我故意用醉醺醺的语气说，“现在这小姑娘，哪个不会喝点小酒。”
我凑近她，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桃子立刻往后缩了缩。
“黄哥，你醉了。”
她试图站起来，但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我没醉。”
我盯着她的眼睛，“我就是想不明白，我花了三十万娶个老婆，为什么连碰都不能碰？”
桃子的手腕在我掌心里微微发抖，但她的声音很平静。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给我点时间适应。”
“适应个屁！”
我故意提高音量，“领证前说得好听，什么‘最快三天就能结婚’，现在证领了，你又推三阻四。”
桃子的眼圈突然红了。
“我...我是为了我爸爸...”
“你爸你爸！”我打断她，“谁知道你爸是不是真的病了？说不定就是个借口！”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刺中了桃子。
她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顺着脸颊滚落。
“你怎么能这么说...”她的声音颤抖着，“我爸爸真的...真的快不行了...”
我装作心软的样子，松开她的手腕，又灌了一口酒。
“我是个孤儿，从小没爹没妈。
开黑车攒了十年钱，就为娶个老婆。
现在倒好，花了钱还得当和尚。”
桃子擦掉眼泪，小心地坐回沙发。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
她深吸一口气，“我不是小姐，不是交了钱就得...就得满足你，我们可以先谈恋爱，培养感情...”
“培养个鬼！”我重重地把啤酒罐砸在茶几上，里面的液体溅出来，“我没工夫玩那套！”
桃子被我突然的动作吓得一抖，但她很快镇定下来。
“婚姻不是交易，黄哥。
我答应嫁给你，是因为觉得你人老实可靠。
如果你只是想要...”
她咬了咬嘴唇，“那我们可以离婚。
婚介所会退钱，或者给你介绍别的女孩。”
我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笑起来。
“离婚？刚结婚就离婚？你耍我呢？”
我猛地凑近她，近到能闻到她呼吸里的薄荷牙膏味。
桃子的后背紧紧贴在沙发靠背上，手指抓着扶手。
“我...我没耍你...”她的声音开始发抖，“我只是需要时间...”
“时间？”我冷笑，“行啊，不洞房也行。
但总得让我亲一下吧？都领证了，亲一下不过分吧？”
不等她回答，我一把抓住她的手。
桃子的手很凉，掌心有薄薄的汗。
我想起白天在电玩城，这双手打游戏时有多灵活。
“黄哥，别这样...”桃子试图抽回手，但我握得更紧了。
“叫老公。”
我故意用命令的语气说，“证都领了，还叫黄哥？”
桃子咬着下唇，半晌才小声说。
“老...老公...”
我满意地笑了，另一只手抚上她的手臂。
桃子的皮肤很滑，像上好的绸缎。
她穿着长袖睡衣，但我能感觉到她手臂上的肌肉瞬间绷紧。
“这就对了。”
我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臂往上，停在肩膀，
“你看，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抱一下总可以吧？”
桃子僵硬得像块木头，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居然微微点了点头。
我趁机一把搂住她的小细腰。
桃子的腰真的很细，隔着睡衣能摸到肋骨的形状。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轻轻颤抖，像只受惊的小鸟。
“放松点。”
我故意在她耳边说，热气喷在她脖子上，“我又不会吃了你。”
桃子“嗯”了一声，但身体依然紧绷。
我慢慢收紧手臂，把她往我这边带。
她的胸口几乎贴到我身上，我能感觉到她急促的心跳。
“桃子...”我故意用沙哑的声音叫她，然后低头想亲她的嘴唇。
就在我的嘴唇快要碰到她红唇的那一刻，桃子突然用力推我。
“不行！”
她的力气比我想象的大，我一时没防备，被她推得向后仰去。
但我很快稳住身体，再次抓住她的手腕。
“怎么不行？”我装作生气的样子，“抱都抱了，亲一下怎么了？”
桃子的眼睛里闪着泪光，但表情很坚决。
“我们说好的，只拥抱...”
“谁跟你说好了！”我打断她，手上用力把她拉回来，“我今天非要亲不可！”
桃子开始拼命挣扎，她的指甲在我手臂上抓出几道红痕。
但我不管不顾，硬是把她按在沙发上。
她的头发散开了，有几缕粘在因为挣扎而泛红的脸颊上。
“黄哥！”桃子突然声音里带着我从没听过的怒气，“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我愣了一下，但很快又压上去。
“报警？你是我老婆，警察管得着吗？”
我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桃子突然不动了，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里面有一种让我心惊的东西。
“好，你非要这样是吧？”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明天我们就去离婚。
反正我没拿你一分钱彩礼，婚介所会全款退给你。
现在，从我身上滚下去。”
我装作不甘心的样子，但还是慢慢松开了她。
桃子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退到墙角，像只炸毛的猫。
“装什么清高。”
我故意用轻蔑的语气说，“婚介所都说了，三十万包括彩礼，你就是我花钱买来的老婆。”
桃子的胸口剧烈起伏，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衣领。
“我不是商品！兰姐答应给我的二十多万，是要等我们真正成为夫妻后才会给我。
在那之前，你一分钱都不用出！”
我眯起眼睛。
“什么意思？”
“意思是，”桃子深吸一口气，“只有你真心对我好，我们真正在一起生活一段时间后，我才能拿到那笔钱。
如果我中途离开，或者你对我有意见，我一分钱都拿不到。”
这套说辞太完美了，完美得不像真的。
我假装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摆摆手。
“行行行，今晚就算了。
但你得答应我，去看完你爸回来，我们就...你懂的。”
桃子警惕地看着我。
“到时候再说。”
她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间，在门口停下。
“黄哥，我希望你记住，婚姻是两个人的事。
如果你只把我当发泄工具，那我们趁早结束。”
说完，她“砰”地关上门，我听到清晰的锁门声。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地上洒落的啤酒，突然笑了。
这场戏演得不错，桃子果然受过专业训练。
那套“先培养感情”的说辞，还有“父亲病重”的故事，简直天衣无缝。
但最让我意外的是她最后的爆发。
那种愤怒和屈辱，不像是演出来的。
要么她是奥斯卡级别的演员，要么...这背后还有我不知道的事。
我捡起地上的啤酒罐，轻轻放在茶几上。
明天，这场游戏还会继续。
我倒要看看，这个叫桃子的女孩，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明天，我要继续试探，看看这个精心设计的骗局，到底能演到什么程度。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我听见厨房传来锅碗瓢盆的声响。
桃子居然已经起床在做早饭了。
我故意揉着眼睛，趿拉着拖鞋走到厨房门口。
桃子穿着件宽松的T恤和短裤，头发随意地扎成马尾，正在灶台前忙碌。
“醒了？”她转头冲我笑了笑，眼睛还有些肿，显然昨晚没睡好，“我蒸了鸡蛋糕，马上就好。”
我走到她身后，突然伸手环住她的腰。
桃子明显僵了一下，但没像昨晚那样激烈反抗。
“别闹...”她轻轻扭了扭身子，“我在做饭呢。”
我故意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昨晚是我不对，”我装作懊悔的样子，“我就是太着急了。”
桃子侧过脸看我，睫毛微微颤动。
晨光中，她的皮肤像瓷器一样细腻。
“真的知道错了？”
“嗯。”
我点点头，手却不老实地往上移。
“哎呀！”桃子惊呼一声，手里的铲子差点掉地上。
她转身推开我，脸颊绯红，“大清早的...先去洗漱！”
我嬉皮笑脸地又凑上去，这次直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桃子愣了一下，竟然没躲开。
“你...”她的耳根都红了，声音细如蚊蚋，“...讨厌。”
这个反应让我有些意外。
昨晚还宁死不从，今早就允许我亲脸了？转变也太快了。
餐桌上，桃子把蒸得嫩滑的鸡蛋糕推到我面前。
“尝尝，我特意少放了盐。”
我刚拿起筷子，她就突然凑过来，用勺子舀了一小块递到我嘴边。
“啊——”
我顺从地张嘴，眼睛却一直盯着她。
桃子喂我的动作很生疏，勺子差点戳到我牙齿。
看来她平时不怎么照顾别人。
“好吃吗？”她期待地问。
“好吃。”
我含糊地回答，趁机抓住她的手腕，“你也吃。”
我拉着她的手，把勺子转向她嘴边。
桃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粉嫩的小嘴。
这个间接接吻的小把戏，她居然配合了。
早饭吃到一半，我的手又开始不老实。
先是“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然后假装帮她擦掉嘴角的饭粒。
桃子一开始还躲闪，后来就任由我占这些小便宜了。
“今天...能陪我去看爸爸吗？”
她突然问，眼睛湿漉漉的，“我昨晚给他打电话了，他说想见见你。”
我眯起眼睛。
果然，正戏要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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