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的脸又红了。
“我...租了一间很便宜的房子。
如果您想...可以去那里。”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或者酒店...如果您嫌那里条件差的话。”
“先去医院看看你母亲吧。”
我说。
安妮惊讶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真的吗?您愿意...先帮我?”
我拿出手机,当场给她转了十万。
“账号给我。”
她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您...您不怕我拿了钱就跑吗?”
“你会吗?”我反问。
安妮的眼泪终于落下来,划过她瓷白的脸颊。
“不会...我发誓。
我会报答您的,用...用您想要的方式。”
我们打车去了医院。
路上,安妮一直紧张地摆弄着裙角,时不时偷看我一眼。
当车停在医院门口时,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黄先生...我妈妈不知道这件事。
能不能...能不能说您是我男朋友?”她的眼中满是恳求。
我点点头,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病房里,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躺在病床上,虽然病容憔悴,但仍能看出与安妮相似的惊人美貌。
她比安妮更加西化,高耸的颧骨和深邃的眼窝显示出纯粹的欧洲血统。
“妈妈,这是我男朋友,黄志强。”
安妮介绍道,声音故作轻快,“他...他帮我们付了手术费。”
那女人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我,然后长时间停留在安妮脸上。
她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虚弱地点点头。
“谢谢你,年轻人。”
她的中文带着明显的口音。
在医生确认手术安排后,安妮陪母亲说了会儿话。
我站在窗边,注意到安妮母亲时不时投来的复杂目光。
当安妮去办手续时,那女人突然开口。
“我女儿...是个好女孩。”
她的声音虚弱却坚定,“无论她答应了你什么,请...善待她。”
我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手术很顺利。
当医生宣布一切正常时,安妮终于崩溃般哭了出来,瘦弱的肩膀剧烈颤抖。
我递给她手帕,她接过去时,手指不小心碰到我的,像触电般缩了回去。
“谢谢您...真的谢谢您。”
她抽泣着说,“我会...我会履行承诺的。
现在妈妈手术做完了,我...我可以跟您走了。”
“不先去看看你住的地方吗?”我提议道。
安妮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离开医院前,她突然拉住我,踮起脚尖在我耳边小声说。
“黄先生...您要不要...带我去做个检查?证明我...真的是...”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热气喷在我耳畔,“第一次。”
“不必了,我相信你。”
我说。
安妮的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又有泪水涌出。
“您真好...能遇到您,把第一次给您...我觉得很幸运。”
她低下头,“比给那些...老头子强多了。”
她带我去了她租住的地方。
一栋破旧公寓的顶层。
楼梯间灯光昏暗,墙壁斑驳。
安妮掏出钥匙时,手还在微微发抖。
“这里...很便宜。”
她尴尬地解释,“因为房东说这是凶宅...死过人。
但对我来说,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很好了。”
门打开后,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房间很小,但收拾得很整洁。
一张单人床,一个小桌子,墙角堆着几个纸箱。
显然就是她的全部家当。
“我...我去买点吃的。”
安妮说着就要往外走。
“不用了,我们叫外卖吧。”
我提议。
安妮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
“我有钱了...应该我请您。
您想吃什么?楼下有家包子铺,十块钱就能吃饱...”
看着她小心翼翼数钱的样子,我突然感到一阵心酸。
这个曾经的名媛,现在连一顿像样的饭都舍不得吃。
“安妮,”我突然问道,“如果我说想做你男朋友,你会愿意吗?”
她的动作突然僵住,眼泪再次涌出。
“别...别开这种玩笑。”
她的声音破碎,“我现在这个样子...哪还有资格谈恋爱?只要能救妈妈...我什么都愿意做。
其他的...我不敢想,也不配想。”
她擦干眼泪,强作笑颜。
“您...您是不是觉得十万太多了?我也知道...我可能不值这个价,但医生说要这么多...”
“你值得更多。”
我打断她。
安妮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我,然后突然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
她的身体在我怀中颤抖,像一片秋风中的落叶。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感受到她瘦弱的骨架。
哭够后,安妮红着脸退开,手忙脚乱地整理头发。
“对不起...我失态了。”
她深吸一口气,“黄先生...您随时可以...要我。
现在,或者...等晚上。”
就在这时,一阵阴冷的风突然从紧闭的窗户缝隙中吹进来。
安妮打了个寒颤,抱紧双臂。
“这房子...总是这样。
有时候半夜会听到哭声...但我没得选。”
我的目光扫过房间,在墙角阴影处停留。
那里有不属于人间的气息。
但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假装没有发现。
“你相信世上有鬼吗?”我突然问道。
安妮勉强笑了笑。
“以前不信...但现在,住在这里后,我不得不信。
我现在有了余钱,打算找个出马仙来看看。”
她走向小冰箱,拿出两罐啤酒和一些廉价零食。
“您要喝点吗?”她问道,眼中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接过啤酒,看着她纤细的手指拉开拉环。
当她仰头喝酒时,白色连衣裙的领口微微下滑,露出左肩胛骨上那个小小的蝴蝶纹身。
和刘桃描述的一模一样。
“这地方确实有点阴森。”
我环顾四周,手指轻轻敲击着啤酒罐。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但房间里依然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安妮坐在我对面,白色连衣裙在昏暗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衬得她肌肤如雪。
她小口抿着啤酒,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没想到您真的愿意来这种地方...”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所以我特意找了个出马仙来看看。
虽然...可能没什么用。”
我注意到她说话时睫毛微微颤动,像受惊的蝴蝶翅膀。
她的混血特征在灯光下更加明显。
那双蓝灰色的眼睛大而深邃,鼻梁高挺却又不失秀气,嘴唇饱满得像熟透的樱桃。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夸张的腰臀比,纤细的腰肢仿佛一握就会断,
而臀部却饱满挺翘,将白色连衣裙撑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叮咚。”门铃声突然响起。
安妮像受惊的小鹿般跳起来,“应该是那位师傅来了。”
她小跑着去开门,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
门外站着一个约莫五十岁的老男人,一身道袍皱皱巴巴,三角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
他一见到安妮,眼睛就黏在了她身上,从饱满的胸部到纤细的腰肢,最后停留在那浑圆的臀部上。
虽然极力掩饰,但我还是捕捉到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这位就是张师傅。”
安妮介绍道,浑然不觉对方的目光有多龌龊,“张师傅收费很公道,只要二百块。”
我站起身,刻意表现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大学生。
“您好。”
我伸出手,语气天真。
老男人敷衍地和我握了握手,目光始终没离开安妮。
“小姑娘,你这房子阴气很重啊。”
他装模作样地环顾四周,“特别是卧室,怨气冲天。”
安妮吓得脸色发白,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那...那怎么办?”
老男人捋了捋根本不存在的胡子,“需要单独为你驱邪,这位小哥就在客厅等着吧。”
他说着就要拉安妮进卧室。
我装作懵懂地点点头,“好的,我就在这儿等。”
安妮犹豫地看了我一眼,还是跟着老男人进了卧室。
门关上的瞬间,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普通人看不见,但我能清晰看到门缝下渗出的黑气。
那老东西果然有问题。
我闭上眼,调动体内法力。
虽然这会消耗不少精力,但为了安妮的安全,值得。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木质房门在我眼中变得透明起来。
卧室里,老男人正让安妮平躺在床上。
他装模作样地挥舞着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另一只手却悄悄从袖中抖出一些粉色粉末。
安妮毫无察觉地呼吸着,很快,她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小姑娘,邪气已经侵入你的经脉了。”
老男人的声音变得油腻,“需要我用手法帮你疏通。”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安妮身上游走,从肩膀慢慢滑向胸口。
安妮的眼神变得迷离,但本能地想要抗拒,只是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不...不要...”她的声音细如蚊呐,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老男人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安妮的身体猛地一颤。
我看到老男人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另一只手已经掀起了安妮的裙摆,露出她雪白的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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