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在宫里好歹还有个顺贵妃能照应自己,结果,却因为钮祜禄·新兰从中作梗,害的自己没了这个好成荫的大树。
对,一定是钮祜禄·新兰,一定是她在顺贵妃的跟前说了什么。
可她到底说了自己什么坏话,让顺贵妃突然就转了性子帮着她,不帮着自己了呢?
想着想着,总觉得这些事烦心,自己还委屈的和,苏鲁便去了御花园散散心,顺便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恰巧遇上了正在逛御花园的太子妃,那位宝音格格,自打乾隆爷下旨将蒙古札萨克多罗郡王之女博尔济吉特氏册封为太子永琰嫡福晋,大家私下便已经开始唤这位宝音格格为太子妃了。
苏鲁见太子妃迎面而来,笑着上前行礼,“太子妃万福金安。”
宝音斜嘴一笑,言不由衷的唤了声,“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十五阿哥身边的苏鲁侧福晋啊!”
苏鲁低头行礼,并未察觉出宝音对她态度并不友善,甚至还有那么点敌意。
“行了,起来吧。”
“谢太子妃。”
既然顺贵妃靠不住了,那自己便得寻个新靠山,虽然这个太子妃不见得就是个好靠山,不过倒是可以先拉拢一下,以免日后好利用起来。
“太子妃这是在逛御花园!”
“你瞎啊!这都要问?”
苏鲁微微蹙眉,怎么觉得有股火药味。
“是苏鲁的不是,那,不如苏鲁陪太子妃一起逛逛吧!”
宝音斜嘴冷笑,那脸上的表情写满了嗤之以鼻与不屑。
“就凭你!你也配!”
“太子妃,苏鲁,苏鲁没有得罪太子妃吧!不知太妃为何如此待我,可是有什么误会?”
“笑话,误会?你也好意思是误会?你让阿玛去皇阿玛那里求赐婚于太子的时候,怎么不说那是个误会了?”
“我,我没有啊!”
“行了,别装了,谁不知道你钮祜禄·苏鲁想攀高枝,一年前木兰秋狝时,你还曾故意栽倒在太子的怀里呢。”
“那个,那个真的是个误会,太子妃,您可千万别误会,苏鲁的心里只有十五阿哥,对太子殿下断断不会有什么私心的。”
“也不知你的生母是如何教养你的,竟把你生养的如此饥不择食,太子这边没戏了,便开始专攻十五阿哥,真是当真不知廉耻。”
说着说着,宝音的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也是了,大概是随了你那个汉人生母吧!那个靠手段上位扶正贱婢长氏。”
“你!”苏鲁从未有过的羞耻感,怒火中烧,顿时心中的那团火越烧越旺,越演越烈。
“是啊,我就是如此,不过,不及某人。”苏鲁阴冷一笑。
“你,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
“当然不是,你跟钮祜禄·新兰比起来,可差得远了,她那身本是,别说是太子妃你了。就是我自己也是自愧不如的呢!”
宝音微微蹙眉,她当即便想起了当初初来紫禁城时,她便瞧着太子永璂对那个钮祜禄·新兰很不一般。
“你这么说,是,是什么意思?”
“难道太子妃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当然是钮祜禄·新兰与太子的事了!”
苏鲁把自己从收买的宫人那,以及阿玛何砷那听来的事情,添油加醋的编排了一番,讲给宝音听,宝音的表情立马就变了,那醋意大发。
本以为当初可能是自己误会了什么,或许太子是为了稳固自己太子之位,所以才对后宫高位的顺贵妃侄女钮祜禄·新兰多加照顾。
但自从钮祜禄·新兰嫁给了十五阿哥,自己那种担心和误会才迎刃而解。
可如今,听了那么多事后,才发现,可能根本就不是自己误会了,而是自己根本就被蒙蔽了双眼。
气愤不已的宝音回了寝宫,去了永璂的书房,这一进了书房便打发走了下人。
永璂见宝音来了,虽然内心并不喜欢她,但是还是愿意以诚相待,并笑脸相迎。
“怎么了?可是宫人办砸了什么差事,惹你不高兴了?”
永璂起身上前,拉着宝音的手,宝音冲着永璂喊着,“我问你,你要实话实说。”
永璂眨巴着眼睛,不知道宝音是怎么了。
“你问,我一定绝无虚言。”
“你是不是还喜欢这那个钮祜禄·新兰?”
“……”永璂懵了,宝音怎么会知道这事,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你说啊!你说啊!你为什么不敢回答了!是不是你还喜欢着那个钮祜禄·新兰?是不是,是不是啊!”
宝音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她开始拉扯摇晃着永璂。
“你先冷一下,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你一定是还喜欢着她,一定是,不然,你为什么不说。”
宝音有些发疯,也有些歇斯底里,明明是她要永璂说实话,永璂要说了,她却又不让人家说。
“不要闹了!”永璂的耐性有限,一把推开宝音呵斥着。
“你,你竟然敢推我?就连我阿妈都才未舍得动我一下,就算是我犯了天大的错误,他至多是责备两句,你,你竟然为了那个贱人,为了那个贱人动手打我!”
啪!
这一巴掌,打的虽然清脆响亮,但却并未用力。
前脚永璂打了宝音一巴掌,后脚宝音便懵了,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
永璂打完就开始有些后悔,可是他还是很生气,“不要用那个词称呼她,你若再出言不逊诋毁她,我就……”
宝音捂着脸,瞪着眼睛瞅着永璂,冷笑道,“你就,你就怎么样?杀了我不成?”
“你,无理取闹。”
永琰不想跟宝音吵架,这样的吵闹毫无意义。
他是还喜欢着钮祜禄·新兰,只是,他知道,钮祜禄·新兰已经嫁给了自己的十五弟了,他能做的就只是把她放在心里的最深处。
永琰的背影越走越远,宝音像是发了疯似的开始打砸书房里的东西,嘴里还不同的咒骂着新兰。
她越想越气愤,怎么都觉得钮祜禄·新兰不能留,太子的心里太在乎那个贱人了。
如果不除掉钮祜禄·新兰,恐怕日后只会成为自己与太子之间的一个绊脚石,只有她死了,才能让太子死心塌地的爱着自己,不想想那个贱人。
“呦!太子妃这是怎么了?这是要打算帮太子殿下拆了书房重新盖建不成吗?”
书房外传来并不熟悉的声音,宝音扭过脸看去,竟是钮祜禄·苏鲁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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