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个看家本事了,在家乡给马看病时,免不得遇上一些发了病的烈马,追的多了,练就了这一身跑的贼快的本事,要不然,昨个我怎么可能追得上那盗贼啊!”
管家细细回想着,那日护送巴陵公主离开时,老爷心爱的马狂奔,的确是亲眼瞧见这小子跑到极快,身体敏捷,才能及时跳上马背,勒住了马缰绳。
来来回回几句问答,管家对晏新兰倒也没什么觉得可以了。
“我记得你说你叫小九?”
“是是,家里人没读过什么书,一出生随便就给起了这个名字,管家往后管小的叫小九便得了。”
“呵呵,那好,你好好在府里当差,以后有的是机会。”
晏新兰为了让柴令武更加信任自己,准备暗中再次设计柴令武,希望趁机能够得到柴令武的器重。
其实,晏新兰压根不稀罕柴令武的器重,若不是为了大局着想,就连着他这个破府邸晏新兰都不愿意久留。
只是这次,还没等着晏新兰的开始下一步周密计划,便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事情。
这日,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马棚里的晏新兰听着几个家丁说府上来客人了,而且还很神秘。
晏新兰心下犹豫,会不会是芒波杰等人?
这可是柴令武的府邸,自己如今又只是府里的马夫级别的人,想要去大堂那边查看究竟是什么人,没那么简单。
晏新兰避着府里的人,一个劲的往大堂跑去,结果,发现柴令武和那个神秘来客不见了!
只看见两个收拾大堂的下人,在那嘀咕什么,晏新兰凑上前偷听着……不,是明目张胆的站在他们跟前听。
“刚才那人是谁?”
“我哪里知道,反正是大人的贵宾。”
“那怎么这么就走了?”
“呵呵,这还用想啊,肯定是大人城郊西山的别院了啊!”
城郊西山的别院!
看来,来着不方便留在这继续交谈,所以,柴令武便带人去了那个不常去的地方。
晏新兰听说过那里,只是知道柴令武偶尔才会去,具体在哪里也不知道。
这急急忙忙转身就往府外跑去,突然想起,干嘛不骑马追,可刚准备的掉头就发现一个问题。
这隐身术也只能是隐身,他要是骑马……
算了,还是得靠两条腿啊!
晏新兰出了府后,便蹿上了房顶,在房顶上蹦来蹦去,也只能这样了,索性学了凌波微步,这轻功给自己省了不少事。
就算是,踩着瓦片什么的弄出了声音,底下的人也只会以为野猫作祟。
晏新兰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可算是追上了,累的徐喘吁吁,也不敢先轻易靠近。
躲在附近,晏新兰看着那别院,可当真是隐蔽啊!
等他喘匀了气后,才敢潜伏进去。
而他寻到一间书房时,发现了柴令武的踪迹,好在这门没有关,他不用担心看不见里面的人。
可进了屋子后,晏新兰躲在屏风后偷偷观望,却对那所谓的神秘人看不出什么来。
“不是说过,不要亲自老找我吗?”
“若不亲自来,怎么能显示出我的诚意呢!”
晏新兰看着那人的穿着很是普通,又会说流利的汉语,实在是想不出会是谁,又不认识。
关键是自己的积分不足,根本没办法再兑换使用什么未得到的技能了。
正发愁呢,那柴令武竟主动‘告诉’了晏新兰,来者何人。
“苏毗本就是你母亲与你的国家,你也是正统的苏毗继承人,与你合作,那是我的荣幸,只是希望你能小心谨慎些。”
“我明白,不过,有些事你迟迟未办,我担心……会有什么变卦,所以才来看看的。”
合着这日就是那个什么芒波杰?怎么能说这么流利的汉语?
那两人继续的对话,无非就是那些事,晏新兰都已经猜到且也确定的事。
这个芒波杰也没多待,似是担心不能久留,很快的确认了还会继续合作之后,他便离开了。
柴令武去送芒波杰,晏新兰紧跟其后,琢磨着这事该怎么解决。
赶回府邸的路上,柴令武在一处僻静的地方等着自己透明的身体恢复原形。
这一路上,柴令武就在担心,后面会发生的事情。
“不要啊,求求你了,行行好,放过我们吧!”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怎么,你还想赖账不成?”
晏新兰突然听到经过的街道上吵吵嚷嚷,便扭过脸瞅了一眼,见一赌坊里的恶霸正在抓着赌徒的妻儿,要那他们抵债。
“我真的没有钱还啊,但是我能想办法,求你不要抓走我的妻儿。”
“父债子偿,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晏新兰闻言,当即便犹如晴天霹雳,是啊,父债子偿,若是柴令武的事最后东窗事发,那被赐死的何止是他本人,整个柴氏一族都怕是不保了,再想想会被牵连的或许又会是一片人海一般。
若柴令武一人以死谢罪也就罢了,偏偏他的父亲柴绍可是大功臣,又是忠义之臣,怎么能被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给连累了呢!
想到这,晏新兰便决定阻止柴令武犯下弥天大错。
看着给自己启发的可怜人,晏新兰忍不住想管上一管。
“住手!他们欠了多少钱,我替他们换了。”
晏新兰忍不住走上前喊了一嗓子,随手便抛出一袋钱,那些恶人拿了钱便乐呵呵的离开了。
“谢谢这位公子,公子您真是好人啊!”
“以后,不要再做错事,连累你的家人了。”
说罢,晏新兰便转身拂袖离去,急忙赶回柴令武的府邸。
回了府里,晏新兰直奔柴令武的书房,而此时柴令武似乎正在写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信件。
这一见晏新兰进来,突地皱起眉头,呵斥着,“混账,一点规矩都不懂,谁准你进来的!”
晏新兰没有理会柴令武,而是先转身关上了书房门,然后才又朝着柴令武走了过去。
柴令武见势,急忙先是将手里的信件谁手一抓,凝成了团。
“行了,不用搓了,你不写完,我都知道你要做什么。”
晏新兰的口吻完全没了之前在柴令武面前的样子,这把柴令武惊了一下,心想,果然他来者不善。
刚要喊人,晏新兰便抬手示意,斜嘴一笑道,“你是想让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你与芒波杰勾结,要对大唐不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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