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兰一看,满脸的不高兴,也有不敢表现出来。
只是在那,有些不悦的说着,“僖妃姐姐不是方才刚起身吗?怎么这么快就又乏了?”
晏新兰哽咽着别过头,不愿再看楚云兰。
“本宫身子虚弱,你没回来之前,早就因为担心某人起早了,现下,自然是乏了。”
楚云兰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站起身,没有什么好态度,“也罢,僖妃姐姐既然是乏了,那便歇着吧,臣妾告退了。”
这才刚说是要册封她为昭仪,圣旨还没拟好呢,她那称呼到是改的快,架子来的也快。
楚云兰离开屋子后,晏新兰哭了起来,她伤心也担心。
怎么都离不开一个心字。
临夏进了屋子,见着晏新兰偷偷擦拭着眼角了泪水,不忍心再提及这事,可又替自己的主子委屈。
“娘娘,该喝药了。”
晏新兰别着脸,不敢看临夏,心里觉得没有听信临夏的话,有些不好意思。
“你搁在一旁的凳子上吧!一边本宫自己端来喝,你出去吧,本宫想一个人呆一会。”
“是,奴婢先出去了,娘娘有什么吩咐,便唤奴婢,奴婢会一直在门外候着。”
晏新兰强压着抽泣之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点头示意。
临夏出去了,站在门口望着掩上的房门,心里不时地叹息着。
晏新兰并不生楚云兰的气,只是担心楚云兰日后在宫里会被人欺负,思来想去,决定去求司天宇收回成命。
拖着虚弱的身体,去了紫宸殿,司天宇见着晏新兰来了,忙唤宫人搬来软垫子喝火炉。
晏新兰坐下后,便有话直说,没有绕圈子。
“皇上,请皇上收回成命,不要册封楚云兰为妃嫔。”
司天宇微微蹙眉,看来晏新兰还是不高兴这事。
“朕金口玉言,又怎么能说收回就收回。”
司天宇心里的难言之隐,不便于晏新兰道来,可越是这样,晏新兰越是希望并请求司天宇,不要把楚云兰留在后宫里。
一来二去,反复的去说,却使得司天宇大怒,斥责晏新兰。
“放肆,朕一言九鼎,岂能因你一个妃嫔说是怎样就怎样,这天下之人会怎么看待朕?觉得朕是出尔反尔之人!”
“皇上不是还没有拟圣旨吗?只是有这个意思,既然如此,改变想法又能如何?”
“你!”
“皇上,您答应了臣妾,会给楚云兰找一户好人家赐婚,怎么如今反倒反悔了呢!这难道就不是出尔反尔吗?”
司天宇真的不高兴了,他站起身,不愿多解释,指着晏新兰怒道,“朕的确答应过你,给楚云兰找一户好人家赐婚,难道你觉得朕不是好人?你觉得朕配不上楚云兰不成?”
“不是的,皇上,臣妾……”
“闭嘴!不要再说了,朕警告你,朕今日是看在你小产之后身子虚弱,才不责罚于你,你若再多讲一句,后果自负!”
说完,司天宇大声一喊,唤来了小光子。
小光子急匆匆的从殿外走了进来,司天宇毫无留情的指着晏新兰,冲小光子喊道,“送僖妃回宫。”
晏新兰看着司天宇,缓缓地流下两行泪水,司天宇说完了那些话,竟连正眼也不瞧自己一眼了。
看来,司天宇当真是决心如此了。
也罢,如果这就是司天宇想要的,她愿意欣然接受。
如果,这亦是楚云兰想要的,她甘心成全他们二人。
只是此后,晏新兰又增添的许多忧心,为楚云兰得宠的忧心。
晏新兰一想到,楚云兰的身上系着与皇后出自一对的玉珏,就担心不已,这心揪的麻花似的。
更是担心司天宇对楚云兰的这份恩宠,日后,势必会给楚云兰招来杀身之祸。
晏新兰不知,该如何是好!
晏新兰走后,司天宇调节着自己的情绪,压抑着气愤。
他也在反复的思考着,究竟册封楚云兰为妃嫔,是对还是错?
司天宇虽然斥责了晏新兰,可左思右想之后,还是听了晏新兰的话,决定收回了成命,不册封楚云兰。
这话说出去了,可也只有紫宸殿的宫人知道皇上有意册封楚云兰为妃嫔。
但是,圣旨却迟迟没有拟出来,这就意味着,皇上只有是有想法,但却没有去付之行动。
那么,这事计算是再怎么传开,楚云兰如今仍旧是宫女,不是妃嫔。
晏新兰去了紫宸殿,楚云兰怎么会不知?
这皇上的圣旨迟迟没有下来,又求见皇上,皇上拒绝相见。
楚云兰自然是想到了,一定是晏新兰去皇上那说了什么,皇上才想要反悔,不册封自己为妃嫔。
因此,楚云兰开始嫉恨晏新兰。
弄来弄去自己还是莹华殿的宫女,做不成莹华殿的主子了。
楚云兰对晏新兰的恨孜孜生长着,成日里,躲着不见晏新兰。
更是对莹华殿的宫人指手画脚,任意使唤。
谁让之前晏新兰放过话,莹华殿的宫人私下早就把楚云兰当成半个主子了。
即便是如今,楚云兰没了做妃嫔的希望,只要僖妃娘娘不放话反悔,他们依旧会把楚云兰当主子。
半个月过去了,这时间一久,楚云兰有些变本加厉,越发不成样。
现下,就连临夏与荷珠,她都敢使唤了。
荷珠性子直,时间长了,看不惯楚云兰的作风,不慎顶撞了一句。
没想到,楚云兰的胆子大的,连荷珠都敢下手打了。
挨了一巴掌的荷珠,自然要跟晏新兰诉苦,晏新兰听后,觉得这事若是不好好的解决,恐怕楚云兰日后便的更无法无天了。
楚云兰被晏新兰唤了去,礼数照做,可是表情却一脸的怨恨。
“楚云兰,你当真这么恨我吗?”
楚云兰不愿看着晏新兰,别过脸,冷笑一声哼道,“奴婢不敢,您是高高在上的僖妃娘娘,奴婢现下还是奴婢,就算是娘娘您做了什么对不起奴婢的事,奴婢怎么敢恨得宠的僖妃娘娘您啊!”
那话尖酸刻薄,更是态度蛮横,带着冷嘲热讽。
“我何时对不起过你,打你入了莹华殿,待你就是亲妹妹一般,这莹华殿的宫人,哪个不是当你半个主子看待,你可累过?你可苦过?你又可曾为奴为婢的伺候过谁?”
楚云兰气愤的转过脸,冲着晏新兰埋怨着,“你还敢说你没有对不起我?若不是你去跟皇上说了什么,皇上会迟迟不下旨册封我为妃嫔?皇上会不见我?你还真有脸说!”
“楚云兰!你……”
这副嘴脸,这个表情,这份怨恨,为何越看越不像是自己的妹妹楚云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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