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过去了一晚上而已。
凤芸染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只是睡了一觉,然而某些人的爪子已经伸向她背后去了。
一夜过去查无所获,林莫两家就已经分别拍了两队人马出发了。
“你怎么来了?”一人见一人诧异。
对方耸了耸肩:“一起派人,这样有罪一起担着,这次派去的都是死士确保不会泄露我们的身份,但谁也不能保证,寰宇域会不会有什么变态的手段直接控制人的记忆。”
听说,那边的人似乎很擅长……
罢了罢了,这些还是不要想了,光是想想就让人害怕。
凌晨不到,就有不少人出入域门,所以谁也没有发现这队人的出现,更没有人在意这些……
……
寰宇域。
两家是不知道,这些死士是真的死士,然而却不是他们的死士,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替换成了别人的死士了。
若真的莫家和林家的死士,这会儿最有可能的是已经晕头转向,寰宇域的某些程序是真的复杂如果不是没有经验或者消息的人刚到时绝对是一脸懵逼。
然而这次被替换后的死士不是别人,正是那次蓝海城地下黑影的手下!
他们可不同于那些世家的死士,手上握着最完善的情报,搜刮起来自然轻松了许多,没过一会儿就查到了凤芸染相关的“蛛丝马迹”。
而与此同时。
星洛帝国主星帝都之中,繁华而昌盛的别样城市高高的建筑直耸入云,来来往往的飞行器也是自由而顺畅在空中来来往往。
但在帝都的某处。
却是最森严,鲜少有人赶去触霉头的地方——这个地方,居住的不是别人,正是历代为帝国效命而后退役或者是其他原因的家属居住所在。
几乎每一处都有严密的警卫线,实时监视着这里可能出现的任何危险。
很多个想不到。
但最想不到的,永远是人才刚刚踏进去一脚,后脚就响起了刺耳的声音,紧接着。
“不想动!”厉喝声猛地传来,紧接着便看见一身制服服饰面容染着肃杀之气的年轻男人大步走来。
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但都知道,这恐怕没个几百上千岁是不可能的。
“你们是什么人?……古灵域?嗯?!”
还什么都没说呢,这人的目光锋利的更什么似的,分分钟就看出来了端倪眼中的不解和杀意更浓了。
蓄意靠近,这可是要被关起来审查的。
比魔幻更玄幻的事情就在这短短半天不到,这些死士就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加上怀疑人生到不知所措,谁都没料到,这哪是他们得知的那些情报可以比较的,这完全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好吗。
情报上面些的什么,只是比古灵域多加了一些没有生命力的人手巡视,到了这边可还好,才靠近了没一会儿齐刷刷的几个红点瞬间瞄准了他们。
粗略一看,大概一个人的身上差不多有十几个吧,并没有每个红点对应的位置都是可以被称为是命门的位置。
就是,被击中,会要命的!
再过后的五分钟。
一开始他们没有受到什么“厚待”直到有人不知道是嘴瓢还是脑残,说了一句“凤芸染的下落”,然后就看见审讯他们的人傻愣住了,难以置信,这些人上一秒还冷得和冰山似的,现在居然一个个震惊恨不得瞪出眼珠子看着他们。
然后——
又过去了几分钟无人问津。
紧接着他们就听见,门外有人的交谈声。
轻微的轮子滚动声微不可见的传来,然后便听见有人淡淡道:“在里面吗?”
门外守着的警卫立马恭敬的行了个礼,腰杆挺得笔直,中气十足的大声道:“是!请进!”
映入眼帘的,是一名看起来有些病弱的男人。
身材高大面容更是俊美无双,唯有一双眼眸此时仿佛是能冻死人一般染着丝丝寒气,望向他们这边,他的声音很轻,轻到人怀疑他会不会随时断气,然而对危机最有敏感的也是这群死士,他们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这个人有多危险。
现在看着是弱不禁风,说不定等下就上起来一掐死一个!
“你们,认识凤芸染?”
对面的死士脸色一僵:“……”
“不说吗,呵。”男人冷冷地扯了扯嘴角,紧接着,面无表情的寒声道:“让他说!”
不出一分钟,左右,对面的死士目光呆滞的坐在了对面,意识似乎也不属于自己的了,恍恍惚惚不知所以然的半瞌着眼。
这时,对面的人如恶魔低语般声音再度轻声传来:“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认识她吗?”
“……”死士呆滞的抬起头,他下意识的想要否认,然而每当他想时脑子里都会传来剧烈的疼痛。
“认、认识。”
“嗯,很好。”男人满意的点点头,微眯着眼眸一手扯着下巴,继续道:“现在再说说,她在哪?你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和她有关?”
“她……额!咳咳,凤芸染在、在蓝海城。”死士脸上出现狰狞而扭曲的表情,但嘴上磕磕绊绊倒还是说出来了:“与她,有关。”
“主人让我们收集…收集她的消息,好断绝她的后援助力。”
闻言。
男人神色微怔,似乎是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回答,语气中已然有些疑惑的道:“你们和她是什么关系。”
这已经不是疑惑的语气了,他现在确实很不解,但是他更想拧了眼前这个人的脑袋!
“我们和她,并无关系……”
“我们的主人,与她有关系。”死士老老实实的再次口吐惊人之语:“主人需要称她,少主。”
“凤芸染,是主人背后那个神秘世家的少主,因为她是正统继承人所以主人要杀她,然后夺权夺位自己成为那个世家的家主。”
在场所有人此时已经震惊到三观炸裂了。
尤其是男人,几乎是快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也出问题了。
“你说什么?!”
这个人,是在说他那个不成器还经常给他添堵的那个侄女吗?为什么感觉说的不是同一个人。
“凤芸染必须死。”
就在此时,死士忽然表情狰狞:“她必须死!就因为她是继承人这一点,主人说过,她就该死!既然她那么难对付,那就对付她背后的人吧,只要控制住她的弱点那么便可以轻易的架空凤芸染的权利,夺权就更不足为惧了。”
在场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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