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陆初晚去找季南辞的可能性更大,但是年笙予没有他的电话号码。
打了萧易寒的,也没有人接。
于是就打到了宋翊这里。
“啊?嫂子不是跟着你们去D区了吗?”
他很懵,他看着陆初晚跟着老大一起走的,现在怎么老大来问他陆初晚的下落了?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他这么说,年笙予也是知道了宋翊肯定没有见到陆初晚。
“你先回来,把资料拿去总统府,交给封璃。”
景苑。
挂了电话,年笙予总感觉心里空唠唠的,有一种恐慌。
他害怕像上一次那样,陆初晚会消失。
但是现在,直到她休眠期到了,可能只是睡着了,所以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先把事情都处理好,然后再去找她,带她回家。
因为一路上都是从D区赶着回来的,现在他的身上还是脏兮兮的。
所以,把东西放好,等着宋翊来取,他就上楼去清理自己身上的污渍了。
挂了电话,宋翊很抱歉的看着沈清。
“没事,你去吧。”
“毕竟是要紧事。”
只好点点头离开了。
沈清送他离开小区。
心想着,怎么也要找时间请他吃一顿饭,虽然没有那么多钱买贵重的东西还礼。
宋翊很快就回到景苑,拿上东西前往总统府了。
他回来的时候,年笙予已经不在景苑了。
......
“嗯!?这么快就回来了?”
看着出现在自己实验室的人,萧易寒倒是没有很意外,毕竟他老婆还在这里躺着的。
这个速度才是他意外的,居然来的这么慢,都一天一夜了,这速度一点都不符合他老婆宝的身份。
“晚晚是不是在这?”
找老婆要紧,年笙予没有空和他贫。
原本他走进实验室的时候,季南辞就已经知道了,只是没有看他一眼,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倒是抬眸瞟了一眼。
他紧张的神情....不输自己半分....
这段时间在这个地方待着,他自然也能感觉得出来,年笙予是认真对十七的,但是.....那他这么多年的喜欢,该往哪里放?
他始终在等一个机会,等年笙予一个不小心就伤了十七的心,但是十七伤心又不是他想看到的.....
所以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于,某一天,十七和他玩腻了,会回到自己的身边。
心里的这些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
面不改色的继续手中的事情,他收回了目光。
“在家里躺着的呢。”
萧易寒看他转头就走,跟了上去。
两人都走了,季南辞才放下手里的东西,呆呆的站了一会。
来到房间,陆初晚躺在床上,蜷缩着身体,睡的很沉。
年笙予放缓了脚步,轻轻来到床边。
“放心吧,我替你守着的呢,那个姓季的没能碰她一根汗毛。”
当然,抱了一下那个事情,他也不会说出来。
“嗯嗯。”
很随意的回了他一句,他的注意力都在陆初晚的身上。
“她要睡多久才能醒?”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萧易寒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虽然....虽然他是帝国高级异人研究所的萧院士,但是.....他确实不是很了解陆初晚这个——怪胎。
主要是,她一回来就是睡着的,不然....我还可以替你问问。
见没有自己的什么事,萧易寒也就离开了房间了,这小两口的,得给他们留点二人空间。
还贴心的给他们俩带上了门。
萧易寒出去之后,年笙予就脱了鞋子,上床,轻手轻脚的抱着陆初晚闭上眼睛开始小憩。
他也有些累了。
.....
相比他们的安宁,另一个地方就不是那么的平静了。
自从顾栾被放走之后,染祈就接着这个借口,把染画软禁在了她的那个小院。
已经半个月了。
染画并没有表现出什么。
只是有点无聊,陆初晚又回她信息,封璃虽然会回她信息,但是他太忙了,而且她和他没什么聊的,除非打游戏。
但是自从他当上帝国的总统之后,两人就很少玩游戏了。
现在,她只能每天无聊的待在房间里睡觉。
染敛倒是每天都来找她,但是....他那张长的和染辰有六分相似的脸,让她没有想要搭理她的欲望,即使是看在昔日的情分上。
“小画。”
诺。
说曹操曹操到。
染画翻了个身,没搭理。
“小画?”
染敛在外面敲了敲门,没有听到回应,又敲了一下。
就这样一直坚持不屑的敲着。
染画烦的不行。
“进!”
其实这个时候,染敛也不想来惹她生气的,但是她早上就没有吃早饭,所以他坚持要过来给她送饭。
得到允许之后,染敛才推开了房门。
“起来吃点饭?”
没有得到回答。
“一整天都没有吃饭了,后天是伯父伯母的忌日了,到时候没有力气去看他们了.....”
听到他的话,染画抓起床头的那个玉雕直接朝着染敛的头上砸了过去。
“你们,都没有资格!提起他们!!”
原本只是心情不好,现在好了,她直接怒了。
她知道,这件事情的主谋是染辰,跟染敛没有关系。
但是他也从来不是无辜的。
自己的父母在世的时候,对他和亲生儿子没什么区别,整个皇室都不重视他这个二皇子,但是父亲母亲对他特别好。
可是....这件事,染敛是知情的,他并没有站在自己这边,现在还能和他讲话,已经算是自己最好的耐心了。
现在,在这个地方,他还敢提他们.....
不知道是被关了半个月的原因,还是想爸爸妈妈了,还是孤立无援.....
她拉过被子,盖在脸上,遮住了无声的泪下....
她真的很没用,没办法为父母报仇,也没有办法让自己脱离这个困境....
染敛没有躲开。
他能躲开的,但是并没有,而是让那个玉雕砸在了自己的额角。
如果这样能让她消气的话,那就没必要躲开。
额角已经破了一个好大的口子,鲜血直流。
他没有吭声,只是认真的把地上那些破碎的玉片都清理了。
避免她没有穿鞋,划破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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