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了冬天的衣服会在夏季打折。
她明白了去医院买药可以使用医保。
这些都是姥姥教给妈妈的。
那一年她终于等来了属于她的,迟来的母爱。
只是作为恶毒女配,即使不招惹别人也不可能过着平静的生活。
不久后,不知道谁打听到了妈妈工作的店。
她们找到这家店给妈妈下了很多订单。
在收到花后,却给了铺天盖地的差评。
店长刚开始以为是订单多了,妈妈忙不过来,便疏忽了。
但事实上妈妈每一束送出去的花都会耐心打理。
这样的情况持续到第五天,差评的情况愈演愈烈。
老板拿着手机屏幕给妈妈看,页面上挂着好几条私信。
“不解雇虞颂,我就一直给你家刷差评。”
老板满脸歉意地看着妈妈,表示只能解雇她。
这一次,妈妈一滴眼泪都没掉,十分平静地接受了一切。
她把我哄睡后,在姥姥常坐的位置上靠了一会。
其实这种招数早在她还在上大学时就被人用过了。
因为她的性子张扬,面容凌厉,既不尊老也不爱幼,惹她不爽的通通都是一巴掌。
学校里一直流传着她霸凌同学的谣言。
她们说,我早就知道这种人不是个好东西,看她面相就知道。
长得就一副不好惹的模样。
她向来不太关注学校里面的八卦新闻,直到一群人跑来质问她。
“这些巴掌都是你打的?”
人群里被打女生低着头,哭哭啼啼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别人问她什么,她就只知道哭。
他们指着一个人脸上的疤痕,一脸厌恶地说:“这些巴掌都是你打的?”
“别人说你霸凌,我还不信,原来是真的霸凌姐啊。”
妈妈是谁,傲娇肆意的大小姐,当即就反应过来被绿茶陷害了。
她也不解释,一把抓出旁边一直在哭的人,使劲往她右脸扇了两巴掌。
“以前没打,现在补上。”
这下绿茶两边脸都肿了,她肿得像个猪头,哭得也像个猪头。
一群人气得发疯,但拿她没办法。
后来这件事不知道被谁传出去了,她的霸凌少女形象更加深刻,喜欢她的十分喜欢,厌恶她的十分厌恶。
有邻近的小太妹组织想拉她入伙,她没理。
路上瞧见她们欺负人,还去和她们切磋了一顿。
一架下来,身上衣服都破了洞,她越打越勇,转挑些厉害处打。
附近的团伙都被她打怕了。
大家一面惧怕她,一面厌恶她,喜欢她的人却也更加崇拜她。
现在这种情况,显然她又被造谣了。
妈妈托人查了这几个人的ID。
特意拿上花束去道歉,道歉的时候还没忘给自己雇佣一个保镖。
那几人茫然地开了门。
只见妈妈冷艳的脸,手里捧着一束花,高跟鞋哒哒响。
就像下一秒就要给人一记飞踢。
身后跟着一位身高两米的肌肉男。
那些不可忽视的肌肉,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恶意差评的代价”。
妈妈坐了下来,拿出了曾经意气风发的气势,和声和气地询问他们,这些花束到底哪里让她们不满意。
软柿子轻而易举地招了。
“别打我,我只是别人买的黑子,根本就没有买过你的花。”
最后在妈妈的笑脸下。
他们说出了一个名字。
“林悠然。”
作为恶毒女配,林悠然这个名字对于妈妈来说,一直是个禁忌。
妈妈从来没有如此讨厌一个人。
作为本文女主,林悠然走的是倔强小白花人设。
在他们还都年轻的时候,林悠然的把戏还很拙劣,但是越长大,妈妈就越看不透她。
妈妈当时在娱乐圈有几分人气,上过几次综艺。
为了蹭热度,林悠然老是和妈妈对着干。
妈妈说啥,她就杠啥。
妈妈穿啥,她就穿啥。
别人一骂她,她就装绿茶。
不明状况的观众总以为是妈妈在欺负她。
妈妈被网暴了好一阵。
最后还是沈确要来了花絮,给她来了个社会性死亡。
突如其来的塌房让她无计可施,只能出国深造。
几年后她卷土重来,参演了几个文艺电影,角色高光给她洗白了一波。
她似乎也安分守己,不再招惹妈妈。
直到后来她的资源越来越好,妈妈才知道,沈确给她砸了很多钱。
他们俩早就在一起了。
她走了一招很聪明的“欲擒故纵”。
她回国后踏实演戏,偶尔虚晃几招,让沈确以为她又要作妖。
等沈确想要制裁她的时候,发现一切都是假象,实际上她很可怜。
他冤枉了林悠然,因此愧疚。
接着又发现她很坚强,即使处境如此困难,也始终没有放弃。
就这样让他忽略之前的一切错误,成功把沈确骗到了手。
相比于虞颂近乎变态的控制,她就像一阵春风,把他内心所有烦躁不安都抚平。
只是现在他发现,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收到了匿名人给他寄去的林悠然的一些照片。
这些照片就像是在告诉他,他是个多么愚蠢的人。
从前他一直在追求的,自以为的幸福都是假象。
他以为丢掉虞颂得到的是幸福,结果跨进的是另一个深渊。
上面各种男人的合照,从他们在一起,甚至在一起之前。
她就和他们保持着肉体关系。
她用着他的钱,豢养这些男人。
难怪她总是想尽办法赚钱,想尽办法从他身上掏钱。
难怪她总是说工作很忙,不愿意陪他。
他感觉一阵恶心,从心和身体上传来。
门从外推开,林悠然着急地走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胃不舒服了?”
他抬头看着她,嘴角的口红花了。
他想到是照片中的某个男地弄花的,就更加想吐。
他把自己吐昏了过去,等再次醒来。
医生拿着检查单走到他面前。
告诉他感染了梅毒。
这种病发展得很快,没过几个月他连下床都下不了。
林悠然已经明目张胆地带着那些男人在他面前鬼混。
病痛的折磨让他很难入睡,一旦闭上眼,他就听到有人在哭。
他走过去,看见哭的人是十八岁的虞颂。
她说:“沈小确,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她走过来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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