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盯着林深，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作为魔术师，我能变出很多东西来，只要你愿意付出代价。”
林深眯起眼睛，盯着他看了几秒，随即冷笑出声：“是吗？既然你这么神通广大，那我可得好好试试你的能耐。”
他挥了挥手，保镖立刻上前，死死按住023的肩膀，将他拖进了地下室。
昏暗的房间里，墙壁冰冷潮湿，只有头顶一盏孤零零的灯泡，散发着苍白的光。
林深坐在地下室外，看着被捆缚住的023，摇了摇头“还以为你能有多能耐呢？这么厉害怎么不反抗呢？”
023的脸都被打肿了，却还是对着林深微笑道
“作为魔术师，我得给观众一点简单的提示。这两块石头，可不是普通的石头。”
林深挑眉，语气不耐：“哦？那你倒是说说，它们有什么特别之处？”
023只是笑着闭上了嘴，一副“你自己看”的模样。
林深眯了眯眼，最终还是挥了挥手，让保镖将一块石头递给他，另一块送往企业研究院分析。
他拿起石头随意地把玩了许久，忽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这块石头触手冰凉，像是一块从未被温度侵染过的死物。他用掌心捂了一会儿，发现它的温度竟然丝毫未变，就好像能吞噬一切热量一般。
他心头微微一沉，皱起眉头，刚要开口询问023，却见助理的通讯请求弹了出来。
林深接通后，视频那头的助理声音急促而激动：“少爷，这石头……这石头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怎么？它真有什么特别之处？”林深漫不经心地反问。
助理压抑着激动，深吸了一口气，才解释道：“研究院刚才做了基础测试，发现这块石头的硬度远超现有的任何已知材料！
他们试用了研究院最强的机械冲击仪，甚至动用了微型粒子炮，都无法在其表面留下哪怕一丝痕迹！而且……它的密度极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理论上来说，这种材质不可能存在！”
林深的瞳孔微缩。
他缓缓地将手中的石头重新翻看了一遍，心头隐隐浮现出一丝不安。
023看着他的反应，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林深缓缓抬头，死死盯住023，冷冷问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023微微偏头，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你想知道？”
“当然。”
“但你应该明白——”023轻声说道，声音低沉得像是一道来自深渊的呢喃，“任何信息，任何交易，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林深的脸色阴沉下来，他最讨厌的，就是“代价”二字。
他冷笑了一声，摆了摆手：“我最讨厌有人在我面前卖关子。”
保镖们立刻心领神会，将023从椅子上拖了下来，按在地上，直接将他的手臂反扭到背后。
冰冷的金属镣铐锁住了他的手腕，强光灯直直照在他苍白的脸上。
“去查他的身份。”林深吩咐道，“我要知道这个人从哪儿来的，他的所有一切。”
很快，023的身份调查结果便出来了。
——顾铮，南城第十职业学院的不良学生，游走在帮派边缘，曾因盗窃、斗殴被拘留数次。
这个身份，实在是太普通了，普通到根本不像是能拿出这种东西的人。
然而，林深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既然他不肯说，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代价’。”
不到一夜的时间，顾铮的父母就被带到了林深的府邸。
年迈的两人被扔在地上，瑟瑟发抖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神情恐惧而愤怒。
顾铮的父亲更是咬牙怒骂：“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抓我们？！铮子，你又给老子惹什么事了！？”
然而，023只是冷漠地站在那里，眼神平静得仿佛是在看陌生人。
林深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这一幕，轻声笑道：“你应该明白，如果你不合作，我可以让你的家人死得很惨。”
023终于开口了。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你想错了。这两个人，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顾铮的母亲脸色瞬间煞白，泪水夺眶而出。
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抓住023的衣角：“铮子……你，你怎么了！”
023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漠然：“你们在浪费时间。”
“这些人对我来说，只是陌生人罢了。”
空气骤然一静。
林深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幕，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这小子，不对劲。
“既然你对家人不在乎，那换个方式。”林深挥了挥手，保镖们立刻上前。
下一秒，残酷的殴打降临在023身上。
棍棒落下，皮肤被撕裂，骨头发出隐隐的碎裂声。
拳脚相加，电击、刀割……各种折磨手段轮番上阵。
但无论多么痛苦，即使他的血已经浸湿了地板，他的身体已经扭曲得不像人形。
023仍旧用那双冰冷的眼睛看着林深，保持着那一抹诡异的微笑。
笑容仿佛嘲讽，又仿佛纯粹的兴奋。
动手的保镖们开始心里发毛。
他们见过各种各样的人，在极限折磨下崩溃的、求饶的、尖叫的……但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得如此从容。
林深的脸色也变了。
“你就这么不怕痛？”
023眨了眨眼，轻声笑道：“当然怕啊。”
“那你为什么还能笑？”
023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事实上，他能笑的原因很简单。
——在商城里，他花费了十金币，购买了“体感调节”和“认知滤网”。
所有的疼痛，被系统调整成了轻微的麻痒。
所有的血腥画面，被转化成了温馨的动画画面。
他所看到的世界，和这群人眼中的世界，是不一样的。
所以，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嘴角带着笑。
那笑容深不见底，让林深，莫名地有些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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