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兵点了点头:“之前杀的那个人,在触碰物件儿之前已经很虚弱了,上面的杀气就没用完,还剩下不少。
不至于让人死亡,但是肯定也能折腾一阵子,我就索性用在试水上了。”
白青竖起了大拇指,一脸嘲讽的模样,冷笑连连:“行啊,你真特么聪明,我给你比个大大的赞。”
曹兵又惭愧的鞠躬道歉。
杨名则是拿着葫芦问道:“用完了的物件儿,你们都是怎么处理的?”
“用完之后都要统一交上去,一个人手中最多持有三件物件儿。”
杨名点点头:“那交上去之后呢?你们上面是咋处理这些玩意儿的?难道还能将杀气重新养出来?”
“我以前听说过,一样物件儿上面的杀气是固定的,用完了之后也就没了。
但是物件儿本身的价值还在,所以会将物件儿以高价卖出去,倒手之后,还能赚上一笔。”
杨名点点头,这个很正常,买来的时候带着杀气,其实价格是应该低一点儿的,卖的时候,杀气褪去,变成了普通的收藏品,价格反而会高一些。
白青问道:“那这些东西都是从什么渠道流入阴曹的?难道阴曹也养着盗墓贼么?”
“那倒没有,阴曹底蕴很深,很有钱,不需要特意去养盗墓贼,这种东西到处都有,甚至因为阴曹的存在,还形成了专门的供货商。
刚才我应该忘记说了,阴曹这个组织存在,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非常有底蕴,根基很深。”
“行了,那我了解的都差不多了,咱们去我家吧,我帮你治病。”杨名说完之后,带着白青和曹兵出门,开车回到了家之后,杨名立刻着手开始帮曹兵检查。
曹兵的症状来源于一种慢性毒,这种毒药很奇特,是用十几种毒虫毒草搭配而成,而且其中一部分毒药还能随意替换。
在炼制的时候,哪种药用量多,放药的先后顺序,全都非常重要。
有无数种组合方式,如果想要搭配解药的话,就需要将具体的组合方式弄明白,具体用了什么药,也就是说,想要解这种毒,就像是破译密码一样,相当复杂。
除非是炼制药物的人亲口说出来,否则这就是一种无解的毒药。
看起来阴曹的水的确很深,控制人的手段也的确相当高明。
当杨名说出这毒药的特殊之处,曹兵的眼神中并没有绝望或诧异,深吸一口气问道:“那杨先生,您有办法么?”
杨名看了一眼曹兵,淡淡问道:“你早就知道这毒药的特点是么?”
“是,不然我也不会特意根据新闻来找您,更不会特意观察您这么长时间。
在别人看来,阴曹的毒是无解的,其实我叛逃的时候,心中也抱了必死的决心,所以杨名先生……
如果真的无计可施的话,您也可以直说,我能接受。”
杨名继续说道:“这种药难以破解,而且很灵活,两个月的时间,毒就会发作,而阴曹定期给你们分发药物。
他们发下来的,也不是解药,只能延缓毒发的顺序,在你的记忆中,有人吃到过解药么?”
曹兵皱眉摇了摇头:“阴曹上百年的历史,从未听说有人吃过解药。”
白青愣了一下:“卧槽?那你们阴曹的人不会退休的么?”
“就算是退休,余生也要定期到阴曹的总部报道,即便是离开了阴曹,仍然要保持绝对的忠诚。
就算不在阴曹了,也需要牢牢将对方拿捏着。”曹兵沉声说道。
白青则是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啧啧两声:“别的不说,这个阴曹是真特么有钱啊,这些解药,得花多少钱。”
“但凡是能有资格吃毒药的人,肯定都能给阴曹创造比药物更高的价值,就算是一直供着药也无所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解药或许根本就不存在,从来都没生产过。”杨名沉声说道。
这个很合理,毕竟解药是根本不需要的物件儿。
这毒药听上去,似乎是无解的,完全不可能破译,但是在有本质之眼的杨名看来,却不是问题。
本质之眼能够分析出这玩意儿的成分,就算是研究不出解药,也应该能找出治疗方法。
杨名拍了一下曹兵肩膀:“放心吧,你这个毒,我可以试试,反正你也走投无路了,就死马当成活马医呗。
如果我把你治好了的话,你有啥打算啊?”
曹兵微微摇头:“现在每一天都在算着日子过,以后的事儿,不敢想,但是难得安稳,应该会看看大好河山,感受一下正常人生活的魅力吧。”
杨名点点头:“行,我先帮你进行第一次治疗,然后分析一下药物的成分。
而且我得提前跟你打个招呼哈,你这个毒,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开的,肯定要十天以上。
在你毒发之前,是否能治好,总会有定论的。
所以最近,你就先住在这儿吧,以便我观察和研究。”
曹兵眼睛一亮,惊讶的问道:“真可以么?那岂不是给您添了许多麻烦?”
“没事儿,也算是积累素材了,毕竟这样的毒,很有挑战性,等明天我把叶才也叫过来一起研究研究。”
曹兵在网上查了杨名许多故事,自然也知道杨名跟叶才很熟悉,所以听到叶才的名字,并不觉得惊讶,只是无比兴奋和激动。
“那报酬方面,您不跟我谈谈么?”曹兵问道。
“咱俩不是已经两清了么?你给我讲阴曹的事情,我给你治病,况且又不一定治的好,还哪有啥报酬了?”
没想到,杨名话说完之后,曹兵竟扑通一声,再次跪在了地上,热泪盈眶:“杨名先生,你是好人,天大的好人!
您如此的无私,可我却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对不起您!”
白青皱着眉看着他,本来看曹兵就一肚子火,听他这么说,更是一脸恼火的问道:“臭小子,你特么还藏着什么事儿了?”
曹兵抹着眼泪说道:“是这样的杨名先生,其实我给您准备了一笔钱,是作为诊费的,想着如果您能给我治好,并且索要报酬的话,我就可以将这笔钱给您。
我本想着,如果您治不好我的话,这笔钱就跟着我一起长眠,不能让任何人占了便宜,更不能让你拿了钱,却没保住我的命。
可我没想到您这么无私……这笔钱的位置,我现在就跟您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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