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番豪言壮语震惊全城,引得很多人饭后闲谈,有人说这人做的不对,有人也有羡慕能得到这样一个丈夫,实在难得。
后来,产婆在他的压力之下,只能是选择将她给救活,他们之间的孩子就这样丧命于这场病危之中。
她被丈夫好生照顾,很是令人羡慕,下人们都说他们的夫人很幸福。
当天晚上,她就醒了,一脸的疲倦,满脸的汗珠,苍白的脸颊藏不住伤心。
“对不起,是我没有好好的保护我们的孩子。”
她依偎在他的怀里,抽泣着,哭红了眼睛很是着急。
他抿嘴笑笑,抱着自己的妻子很是欣慰。“没有,只要你醒来就好了。”
于他而言,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就是怀抱里的他的妻子。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都不想让自己的妻子受到什么样的伤害。
“可是到头来还是没有了……你当初应该是要……唔。”
她的声音被淹没在他的嘴唇里,他不允许她这样说。
后来,她得以喘息的机会。顶这一张通红的脸看着那个人,害羞的垂下眼帘来,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笑笑,舔唇笑得开心。
“味道很好。”
她头垂下来,攥着手帕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事到如今你竟然还这样。”
真是的。
他无所谓的笑笑,不以为然。
“难道你要我怎样,只要你说我肯定做。”
事到如今,他还是这样的不知天高地厚。眼中唯有妻子最重要。
她瞪了他一眼,嗔笑着。
“好了好了,你现在身子弱,不宜多说话。现在还是要好好的修养身子才好。”
他笑笑,将她给扶到床上,一脸的关心跟宠溺。
失去的孩子他心里别扭,但是若是失去了自己的妻子,他不会有想要活的念头。
这样很大逆不道,但是他向来就是如此。
“那你?”
“我在一旁守着你,等你睡着了然后我在休息。”
他这样说着,坐在一旁守护自己的妻子,觉得烛火之下,看着这样的人很是幸福的一件事情。
她无奈地笑笑,往一旁挪了挪,露出一个位置来,拍拍一旁。
“你也躺下吧。”
他是一直照顾自己,身子消瘦不说,脸色也变得很是难看。她不忍心,正如他那般宠爱自己一样,于他不忍心。
他看着自己妻子如此,勾唇一笑。
“那为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抿嘴一笑,然后从容躺下来。一个翻身抱住身边的人,嗅着怀抱里的香味,笑得开心。
繁星耀眼,明月高悬。一夜的美景映照着房间的春色,暖人心田。
可是好景不长,他的妻子因为接二连三的生病导致身子愈发的不好,甚至被大夫给诊断,说是好景不长,活不过很长时间了。
“算了吧,没有什么希望了。”
她不忍心看着他整日因为自己的病而变得憔悴不堪,所以只能这样自暴自弃。
他皱眉,一把将她抱进自己怀里,“我不允许你这样说。”
他霸道强硬的说着,语气不容许人违抗。
她感受着他的霸道,只能是一个劲的摇头。
“不要再继续为我劳民伤财了。”
没有人比自己更加的了解自己的身子,谁也不例外。
“你要是在这样说,我就休了你!”
这是他第一次对他说这么严重的话,面对自己的妻子,他的眉毛皱起来,看样子是真的很生气。
她给愣住,颤抖着双唇硬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尽管之前听过她发脾气,但是自己亲眼看到,还是吃惊不小。
他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
夜深人静,她吃不下饭,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绣鸳鸯手帕,这一块帕子是给他的,她从来都没有给他帕子。
时日不多,她不想留下遗憾。
“你可知道我是有多么不舍得?”
一边绣帕子,她一边低语。眼泪就这样毫无症状的掉下来,正还是落在鸳鸯的眼睛上,连同鸳鸯都已经哭了。
“咳咳咳!”
哭了几声,又猛地咳嗽起来,再次低头看向自己手里帕子的时候,上面已经是沾染了血迹。
那瞬间,她盯着一张苍白的脸,不知所措。
门外,传来阵阵脚步声,有条有紊。不削片刻,他走进来。
“还不休息?”
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就这样说着。径自走过来,拿了他手里的帕子放到一旁。
至于血迹,他装作没有看见。
“等你来。”
她抬眸笑笑,也装作他没有看见帕子上的血。
他勾唇笑着,来到她身边,拿了一盆热水来放到她脚边。
“我来帮你洗脚。”
“这怎么行?”
身份有别,更何况,他是当朝状元郎。这样的身份怎么能给自己洗脚。
“为什么不可以?”
他抬眸笑着,示意她坐下。
她无奈的摇头,为抗不过命令只好如此。
又是一个温暖的夜晚,只是可惜了,寂静的夜晚总是充满了咳嗽的声音,惊扰了夜晚。
天亮时分,他便抛弃自己一身荣华,换做布衣平民,一顶轿子一匹马带着自己妻子远走高飞。
其故事,又被流传。
有人说,当朝状元郎迷恋美人乡,为了女人抛弃一切,为人所不齿。
也有人羡慕的很,有这样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子做出这样事情,实在是令人欣慰。
后来的后来,没有人在听他们的故事,但是有人知道,他们生活的很幸福。
“结局还挺欣慰。”
凉薄看完了商人的整个故事,脸上的神情到没有多大变化,一双眼睛倒是涟漪滔滔。
没有想到,现如今这个爱钱如命的商人竟然会有这样一个过去,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凉薄正在感慨,手术们被推开,医生沉着一张脸走出来。
“如何?”
看样子,不用说也知道是不好的。
“来晚了,身子这样才送来医院治疗,已经晚了。”
医生说这,又叹气,一脸的无奈。
凉薄点点头,神色没有露出怎样的伤感,只是想早就知道一样。
“我知道,就是想问问他能活多久?”
医生诧异一下,没有想到这人竟然如此坦然。
“多则三个月,少则……我也说不准。”
“这样啊。”
凉薄点点头,看向那个被推出来的商人,将手里的书放到他身边。
不知道商人在看到自己的过去之后,会有怎样的感觉。
回到病房,凉薄守在商人身边,没有人来看望商人,倒是有点令凉薄诧异。
“真是可怜人。”
说着,最后看了眼那本书,转身离开。
刚走出病房,被一名小护士给喊住。
“那个您好,请问您的医药费……”
凉薄尴尬的笑笑,回眸看了眼还没有醒来的商人,算是自己的一个好事了。
“护士姐姐,我来交医药费。”
护士抿嘴一笑,这人嘴巴倒是挺甜,更何况,那一张脸简直是好看。
凉薄帮商人支付了医药费,然后就走了。目的地可想而知。
13号图书馆,勒坤整个人都已经被汗珠给洗礼了。
“你们这里不是卖书的吗?我想买书还不行吗?”
花无常想着要拿一本书离开,但是被勒坤给拦住了。
“你不行。”
勒坤一脸严肃,义正言辞。
花无常不高兴了,凭什么自己不行。
“为什么?我就是要来卖书的,你凭什么要拦住我。”
花无常不干了,一个劲的在说话。
眉毛都皱的快夹死一只苍蝇了。
“不行就是不行。”
唯独花无常跟凉薄,谁也不能来这里卖书。
“为什么不行?”
花无常就是不明白了。
看着花无常如此的无理取闹,勒坤脸上的汗珠都已经是布满整个脸颊。
凉薄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花无常整个人都粘到勒坤的身上,正在撒娇。
“你们干什么呢?”
凉薄打算装作看不见,但是自己又不是不眼瞎。
“他不卖给我书,我很委屈。”
花无常皱眉,扁着嘴巴很是委屈。眼泪好像都快要掉下来。
凉薄耸耸肩,真是有点无语。
“他不卖你你直接拿呗。”
说着,不等勒坤阻止,直接就伸手拿过一本书来。
“你……”
勒坤脸色一变,瞬间来到凉薄身边,伸出手来正要抢走凉薄手上的书,凉薄手抬高,挑眉笑着。
“谁说非要买书,我们也可以抢书。”
说着,勾唇笑着,很是邪魅。
然,好景不长,就听见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凉薄还在得意的时候,他手里的书已经被羌络拿走了。
“谁允许你拿这一本书!”
那声音,冷峻的厉害,像是冰窖里传出来的,打在人身上,厉害的紧。
凉薄转过身去,张口就笑。
“你好啊羌络,我知道这附近有一个刚开的蛋糕店,我带你出去吃蛋糕啊。”
“滚!”
头一次,蛋糕在羌络面前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那声音,忽地爆发出来,震惊一屋子的人,惊扰了一切。
勒坤不由得抬眸看向羌络,头一次见羌络这样的生气。
凉薄也很是惊讶,看着羌络露出一份紧张。
“羌络你……”
话不多说,羌络转身就走。气场全开,冷漠的很。
羌络转身走的时候,勒坤注意到羌络手里的书,上面是一个长发美男子,一双眼睛深邃的很,像是要将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给吸引进去。
勒坤看到那本书,愣了一下。
这本书一直是羌络放在掌心的宝贝,几乎是形影不离。
可是刚刚,怎么会跑到凉薄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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