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络被凉薄关了起来,这一点毋庸置疑。
凉薄在当天晚上出去的时候,手掌一挥,只见那原本还好的别墅竟然开始扭曲起来,随后以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样子开始变形。
随着一道红光的闪现,别墅竟然变成这一个水晶球,落在了凉薄的手掌心。
水晶球的中央,是一栋别墅的样子。凉薄知道这里面有羌络。
接下来他们要去做的事情比较危险,凉薄不想要让羌络牵扯其中。
于是无奈之中,只好做出如此决定。
“对不起了,羌络。”
长夜漫漫,凉薄对着水晶球中的人缓缓开口。只是无人看到,那一张脸上的落寞究竟蕴藏了多久。
随后,凉薄回到了寝室。
室友们见状,还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睛。
“凉大帅哥你怎么回来了!”
“不会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室友们一个一个调侃,脸上带着无与伦比的奸笑。
凉薄双肩一耸,表现的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还是要来看看你们的,毕竟我也不能抛弃我的兄弟们,不是吗?”
面对凉薄如此豪言,寝室里面一片唏嘘。才不会相信凉薄有这一片好心。
凉薄轻轻一笑,无视了室友们对于自己的打量,随后躺在床上。
把玩着手里的水晶球,嘴角一直勾着。或许这就是目前所能想到的最好的一种办法了。
至于被束缚起来的羌络,还躺在房间的床上,挣脱了半天,身子都已经扭曲成了S形,始终还是没有解脱。
“凉薄,你给等着!”
最终,精疲力尽的羌络吼出一句信誓旦旦,发誓一定不会将凉薄给轻而易举的放过。
凉薄倒是一夜好梦,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所以不得不好好休息。
天明十分,室友们本想着一去出去吃一顿好的,结果凉薄不见了踪影。
一早,凉薄来到图书馆,惊扰了正在睡觉的花无常跟勒坤。
花无常是跟勒坤在一张床上睡觉的,以至于凉薄神不知鬼不觉的走进去的时候。见两人赤身裸体,一下子就觉得花无常是真的长大了。
“花无常醒来,我有话要吩咐你。”
凉薄虽然不忍心打扰别人睡觉,但是该说话的时候还是要说话。尤其是现在,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正在睡觉的花无常一翻身,差一点就滚到地上。好在勒坤下意识的一捞。
不过花无常同时也已经睁开了眼睛。因为刚刚他好像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猛地睁开眼睛的同时,凉薄伫立在那里如一颗松树般挺拔的身影一下子就惊呆了花无常。
这一子花无常直接就滚了下去。
“凉……凉薄!”
花无常惊讶的合不拢嘴,这个时间凉薄何故出现在这里,更何况他就不知道回避一下吗?
花无常满脸怨恨的穿好自己的衣服,虎视眈眈的扫了眼凉薄。
“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有话要跟你说。”
凉薄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反正花无常的丑态自己已经看了下来,也没有必要在出声嘲笑。
毕竟自己还有事情交代。
花无常狠狠的鄙视了一下凉薄,随后气冲冲的走出房间。
所以说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能让自己好好的休息吗?更何况,最好是有天大的事情。
“你说吧,什么事!”
花无常没好气的说着,自己也确实是高兴不起来。任凭谁都会不高兴吧。
花无常没有直接甩给凉薄一拳头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你帮我把这个保管一下。”
凉薄说着,从口袋里拿出巴掌一般大小的水晶球来。
水晶球很别致,里面是一个别墅的图案。
花无常拿着水晶球,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真的很想把它砸烂!
“凉薄你是不是有病!”
伴随着花无常的一声歇斯底里,勒坤缓缓走出房间。那张冷面白里透黑,眼镜后面发出一道阴暗的光线,整个人都透着生人勿进的可怕。
“勒坤你醒啦。”
前一秒已经爆发的花无常,下一秒再见到勒坤的时候,阴转晴。脸上生花,屁颠屁颠的就走来勒坤身边。
“都是因为凉薄一早上来打扰我们,吵醒你了吧,我跟你道歉,对不起啊。”
一上来,花无常就将凉薄给出买了。
简直就是中国好朋友的最佳典范。
凉薄坐在那里不住的扶额,想要当场撞墙的冲动都有了。
这个花无常,他算是败给他了!
勒坤顺着花无常看向凉薄,冷眸一扫,想起昨天晚上未归的羌络,开口问了。
“你把他怎么了?”
“哪个他?”
凉薄当然知道勒坤想要表达什么,只是自己也能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就说出来的人。
于是才有了装疯卖傻的情况。
花无常扫了眼凉薄,暗地里为他叹气。他难道没有看出勒坤的脸色不好看吗?
一会儿要是打起来,花无常是绝对不会帮助凉薄的。
凉薄要是知道花无常是这样的坑队友,是绝对不会交付花无常如此重要的任务的。
“羌络。”
既然凉薄装傻,勒坤就直接挑明白,省得浪费时间。
“哦,你说羌络啊。”凉薄恍然大悟,于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
“昨天晚上羌络完事之后就离开了,怎么了,难道没有回来吗?真是奇怪了。”
噗!花无常真是很想将这一口陈年老血吐在凉薄身上。
一早上的,说出这样的话真的很好吗?
更何况,花无常分明了解到羌络昨天晚上是去刺杀凉薄的。凉薄怎么还会若无其事地在这里开玩笑。
勒坤扫了眼凉薄,扶了扶眼镜,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看向花无常。
“我去跟你做早饭。”
就这样,将凉薄给无视过去。
凉薄一听有早饭吃,也是不错。
“我也正好没有吃早饭,也帮我做一份吧。”
正大光明的求饭,并且还不提及自己所作,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花无常转过脸去,觉得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这么一个人。
至于勒坤,是将凉薄的话给听了进去,但是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却并没有属于凉薄的那一份。
对此,凉薄有诸多不满但最后都没有付诸实践。
因为他知道,花无常胳膊肘往外拐。
也就说一会儿要是打起来的话,花无常不会帮助自己。
“我先走了,你们好好吃吧。”
凉薄故作大方,临走之前也是要有一点底气的。就算别人不给自己早饭。
“哦,拜拜!”
花无常的目光停留在早饭上,就连再见都是充斥了敷衍。
凉薄早就看穿花无常,一个白眼扫过去大步流星离开。
凉薄走之后,勒坤放下筷子看向花无常。
“他来找你做什么?”
花无常如实交代,一点都不隐瞒。
“他让我保管好这个,说是很重要的东西。”
说着,就拿出了那一个水晶球。
勒坤扫了一眼,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就这样?”
一大早搅得天翻地覆,竟然只是为了一个水晶球。勒坤扶额,有点无奈。
花无常崛起嘴巴点点头,他也知道很无语,但事实就是如此。
勒坤没有在说话,吃过早饭之后吩咐花无常收拾餐桌,自己一个人走上了二楼。
他除了每天要来给羌络送早饭之外,根本就不会上来。
如今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就算是在没有羌络的时候,勒坤也还是上来了。
不是因为想念之类的借口,只是纯粹之间觉得自己想来这里,顺便看看那一个特殊的房间。
勒坤还记得,当时自己进来图书馆的时候,就被羌络下达一个警告。
这个地方哪个房间都可以随意进出,唯独一间房,谁也不能进去。
这一个房间就是勒坤此时站在那里的地方。
朱红房门,雕花图案,古香古色,一看就是与众不同。
更甚者,勒坤站在门外,几乎都能感受房间里弥漫出来的冰冷。
这种冷透过皮肤进入骨髓,狠狠的侵蚀一切,直到最后被寝室的人只有一具皮囊。
常年生活在地狱的勒坤以为自己早已经熟悉了冰冷,结果手在摸上房门的那一刻,还是打了一个颤。
最终,勒坤还是走了进去。
在里间,勒坤见到了一口棺材。其实勒坤并不奇怪,因为早在刚才,勒坤就已经嗅到了尸体的味道。
勒坤缓缓的走向那一口棺材,心里充满了疑惑。因为他根本就想不通,羌络干嘛要把一口棺材放在这里。
直到勒坤的目光放在了棺材里面,忽然之间,一切恍然大悟。可是在明白的同时,他又困惑了。
这个棺材里面的人是谁,是凉薄还是另一个人!
“勒坤?”
门口,传来花无常的轻喊。
勒坤愣了一下,手忙脚乱。尽管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大概就是做贼心虚吧。
“你在这里做什么?”
花无常找上门来,走进房间地时候就不断的摩擦手臂。因为这里面简直是太冷了。
勒坤看了眼花无常,摇摇头,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没干什么。”
说着就要走,结果花无常发现了棺材,目瞪口呆来的扫了眼勒坤,伸手指着棺材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你们……”
勒坤耸耸肩,就知道花无常已经误会,于是招招手示意花无常自己来看。
“并不是我们杀人了,而是这具尸体在我来这里之前就已经放在了这里。”
花无常半信半疑的走过去,当看清楚棺材里面的人的时候,愣了一下。
然揉揉眼睛,在一眼看去,“凉薄?”
惊呼了一声,花无常又撇撇嘴,不,不是凉薄。
“是千情。”
“你认识?”
勒坤很惊讶,花无常竟然会知道这个人是谁。
花无常认真的点点头。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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