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元年差点站起来，无邪赶忙将人拉住。
霍老太看了眼张启灵，转头盯着虚空，似乎陷入了什么回忆：“他变成这样，都是我们害的.......包括我，还有......”
她转头盯着无邪：“你爷爷。”
无邪瞪大眼睛，手紧紧捏住扶手：“我......我爷爷！他害了小哥......”
霍老太没有搭理无邪，继续自顾自说着：“当初的所有人，都遭到了报应。”
“我们的子女陆续失踪，无老狗和谢老九子侄相残，这一切都不是巧合，都是我们该得的，我们这一行终究还是逃不过‘命’这一字。”
无邪还想追问，一旁的白元年却突然站起身：“疗养院的事，你知情吗？”
听到白元年的话，霍老太的脸色突然一变，站起身来死死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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