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啊,居然还想赢下整个赌场!
口气太大,不怕闪了舌头?
不过,当他们看到白兰后莫不露出痴迷之色。
这女人也太漂亮了吧。
不但漂亮,还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妩媚风情,看得他们都是欲火上升。
这一下,他们都对张炎充满了嫉妒。
咦,这个人挺眼熟的。
“你、你是那个演浪子的演员!”有人认了出来。
张炎就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真是他!”
“握草,看剧的时候我就对他嫉妒死了,没想到他在现实中还有一个更加漂亮的女朋友。”
“人跟人的差距好大啊!”
“嘿嘿,这可是赌场,万一他赌得急眼了,把女朋友输了呢?”
“哈哈,那就好玩了。”
众人议论纷纷,嫉妒之意溢于言表。
张炎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收割了他们的欲望。
咦?唉!
这些人立刻发现,自己突然没有任何欲望了。
心如止水。
无欲无求。
女人什么的,呸,只会影响我下注的速度。
张炎笑了笑,把手里的筹码放了下来。
这一看,众人又不能淡定了。
多少?
有10个筹码都是500万面额,剩下的则是100万面额,放在桌子上如同小山似的。
嘶,这里有多少钱?
至少几千万,甚至上亿。
这又把众人看得嫉妒死了。
刚才是嫉妒张炎有一个既美又媚的女朋友,现在呢?
多金。
为什么老天爷这么厚爱一个人,让他财色双收?
疯了,要疯了啊!
但一瞬间之后,他们再次心如止水。
张炎笑了笑,向着荷官道:“发牌。”
荷官是个女的,长得还行,有个60多分吧,关键是身材非常火辣,胸大得很,而且很“大方”,毫不吝啬让人看到一大片雪白。
因为赌徒大多是男人,让美女担任荷官可以很好地激发赌徒的赌性,不知不觉就把筹码输得精光。
因为好多人都被吸引了欲望,短时间内可没有人再有兴致,所以这一把就是张炎和庄家对赌。
几轮牌发下来,张炎每次都是下100万的赌注,但只是补到第三张牌就爆了。
一把就输了300万。
他淡淡一笑,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再来。
第二把、第三把……张炎延续了前两天的臭手气,把把都输,三把直接爆了,两把则是自觉点数够大,结果庄家更大。
五把而已,他就输了2000多万。
白兰撇撇嘴:“说好的要赢下赌场呢?”
哟,还来挤兑自己?
正常人都知道,想要赢下一座赌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你赢得太多,赌场自然会“客客气气”地请你离开,哪能真让你把赌场赢下来?
但是,这对于张炎可不适用。
他看向荷官,问道:“刚才你出千了吗?”
众人一听,都是摇头。
你怕是输急了吧。
怎么,还指望别人承认?
傻了吧。
没想到的是,那荷官露出了挣扎之色,几秒之后,她居然真得点了点头:“出千了。”
顿时,众人一片哗然。
张炎就笑了,我就说嘛,哪怕我的手气差,也不至于把把输嘛。
既然你们出千在先,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乖,接下来就不要出千,好好输。”
你居然就这么把事情过了?
众人不敢相信。
别人都承认出千了,你应该把钱要回来,再让赌场赔你钱才是啊。
继续玩是什么鬼?
你还真是人傻钱多。
荷官继续发牌,但是,运气好像一下子偏向了张炎。
他连赢了七把,不但将之前输掉的筹码全部赢了回来,他还反过来让赌场赔了5000万!
因为张炎下的注一把比一把大。
这下,赌场方面忍不住了。
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带着两个安保了走了过来,对着张炎道:“这位先生,请跟我们去VIP室谈一谈。”
张炎瞥了他一眼:“没看我正在赢钱吗?没空。”
这西装男就冷笑一声:“这可由不得你。”
说罢,他对着两个手下使了个眼色,这二人就走上前,一左一右站在张炎边上,然后伸手抓住张炎的胳膊,就要将他“请”走。
张炎淡淡一笑:“能够碰我的,只有美女。”
“可惜,你们不是。”
说罢,他只是轻轻一振手臂,这二人便被震飞了出去。
嘭!嘭!
他们纷纷撞上墙壁,这才趴到地上,不再动弹。
嘶!
这一幕看得所有人倒抽凉气。
确定……这不是在拍电影吗?
否则的话,张炎只是振一下手臂,怎么就可以把两个人高马大的安保震飞出十几米远的?
而西装男也慌得一比。
武者!
这男人是武者!
但也就仅限于此,什么明劲、暗劲、宗师,他是一点也不清楚,只知道武者要比常人厉害,而且不是一星半点。
他有两个选择。
第一个,报警,第二个,也找武者过来。
他果断选择了第二个。
因为赌场这种地方很忌治安员的,而请武者只需要花点钱就是了。
对于赌场来说,能够花钱解决的事算是事吗?
他连忙去打电话。
张炎懒得理他,对荷官道:“继续。”
荷官自然不敢不听,便又开始发牌。
于是,赌场又输了一把,这次直接就赔出了5000万!
西装男就是这里的经理,哪里还坐得住,既然暂时无法阻止张炎赌钱,他可以换荷官啊。
于是,一名新的荷官赶紧跑了过来。
有什么用?
张炎只要拉爆对方的恐惧,自然就对自己言听计从,让对方输钱就输钱。
一刻钟而已,张炎的面前就已经堆起了小山般高的筹码。
这下,众人对他赢下整个赌场的话再无怀疑。
只要继续下去,他真可以做到!
只是……他能够活着走出去吗?
你都把人家的赌场赢下来了,人家不和你拼命吗?
就在这时,那名经理搬来的救兵终于赶到。
这是一名40岁左右的男人,剃着个平头,满脸都是坑坑洼洼的,但一双眼睛锐利无比,仿佛可以刺透人心。
“就是他。”经理跑了过去,指着张炎说道。
男人点点头,大步向着张炎走去。
“这位朋友,我是海云会的武冬青!”男人先抱拳行了一礼,然后道,“得饶人且饶人,不要做得太过分了!”
“麻烦你跟我出去。”
海云会?
张炎笑了笑,对武冬青道:“你给方雅山打个电话,把事情说一下,看他怎么和你说——对了,我叫张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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