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吧！”张海山双臂环于胸前，盯着眼前的黄石诏看了一会儿。
他神色严肃地说道：“张海山，我提前告诉你一声，关于这件事，我知道得并不多。”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就行。”张海山不紧不慢地说道。
“行，我都告诉你。”这下黄石诏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他缓缓开口：“我只知道是和国外联系，这段时间的东西还有，足够用。”
“前几天我去问了龙哥，他并没有告诉我，你也知道，这方面特别赚钱，也容易留住顾客，他不告诉我也很正常。”
“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
“没有别的了？”张海山上下打量着黄石诏的表情，只是这样的话，无法确定他说的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就只有这么多。”黄石诏转身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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