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就是恶魔。”张宝明的额头瞬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滑落。他双眼圆睁,直勾勾地盯着黄少辉,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恨意,仿佛要将眼前这个人看穿、看透。
“你看到了一个儿子,就不要你的那个小儿子了。”黄少辉一边说着,一边加大手上的力量,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似乎在享受着掌控他人命运的快感。
“哼,当我看见我儿子的那一刻,一切都无所谓了。”张宝明紧咬着牙关,尽管疼得满头大汗,但语气却异常坚定,仿佛在向黄少辉宣告自己的决心,任他如何折磨,都不会动摇。
“你……”黄少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恶狠狠的表情。他双眼瞪得老大,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死死地盯着张宝明,像是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黄组长你这是干什么啊?”杨建中满脸堆笑地走了进来,声音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但眼神却敏锐地捕捉着房间里的每一丝异样。
“没事,我就是想看看张宝明有没有悔意,是不是要交代一下自己所犯的罪行。”黄少辉连忙松开手,装作若无其事地退到一边,脸上又重新挤出一丝笑容,但那笑容却显得格外僵硬。“好了,我也看过了,这个张宝明是一点悔意都没有,我也该回去休息了。”说罢,他转身便匆匆离开了审讯室,脚步略显慌乱,似乎不想再多停留一秒。
“好的,黄组长,你也早点休息。”杨建中依旧一脸微笑地说着,随后迈步走到张宝明身边,看似随意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哎呦。”张宝明吃疼地喊了出来,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对不起。”杨建中说着,拉过一把椅子,缓缓坐在张宝明前面,目光温和地看着他,轻声问道:“是不是有点心里落差啊?”
“有,哪有怎么样啊?我已经沦为了阶下囚,生死就看他们的心情。”张宝明轻轻按了按自己被黄少辉抓疼的肩膀,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绝望。“杨组长,我是不是咎由自取了。”他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杨建中的眼睛,仿佛在逃避自己内心深处的自责。
“是不是只有你自己知道,我无法对你的情况做评价。”杨建中表情严肃,语气沉稳,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客观与公正,没有丝毫偏袒或指责的意味。
“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些官话啊?杨组长,能不能和我坦诚相待啊?”张宝明突然情绪激动起来,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近乎崩溃地喊道:“是不是我被你们双规了,我的身份就比你们低下了啊?”他抬起头,眼中满是委屈与不甘,直直地盯着杨建中,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个真诚的回答。
“这只是你的感觉,不是我对你的看法。”杨建中依旧保持着温和的语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理解与同情。他微微摇头,试图让张宝明感受到自己的真诚。
“周书记是不是已经去京都了?”张宝明突然问道,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似乎对周永安的行动充满了关切。
“嗯,是的,他在准备一些资料准备去京都。”杨建中如实说道,眼神坦然,没有丝毫隐瞒。
“嗯。”张宝明轻轻应了一声,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他缓缓低下头,声音颤抖地说道:“我是不是罪有应得啊?”此刻的他,内心充满了悔恨与自责,仿佛在这一刻,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所犯下的过错。
“对于你,我们没有过多的评价,要是想说些什么,我想你还是将自己这段时间的感受写出来。”杨建中表情严肃而平和,目光静静地落在张宝明身上,眼神中带着一种审视与引导的意味。他双手微微交叠在身前,语气沉稳地说道,仿佛在给张宝明一个自我反思与倾诉的机会。
“我的文化水平很低,不知道写些什么?”张宝明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涩的神情。
“嗯,这个留给你吧,想着什么就写着什么?”杨建中说着,缓缓站直身体,伸手探进自己的口袋。他的动作不紧不慢,眼神始终关注着张宝明,似乎在观察他的反应。随后,他拿出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轻轻地放在审讯桌上,动作轻柔,仿佛生怕惊扰到张宝明此刻复杂的心境。
“我能写些什么呢?”张宝明一脸迷惑地抬起头,看着杨建中,眼神中满是茫然与不知所措。他微微皱起眉头,嘴角向下耷拉着,像是一个迷失方向的孩子,急需得到指引。
“你看着写吧。”杨建中说完,微微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出审讯室。在跨出门槛的那一刻,他微微侧过头,对着门外的人叮嘱道:“你们盯着一下,别让他寻了短见。”他的语气严肃而认真,眼神中透露出对张宝明状况的担忧。
“你放心,我不会自寻短见的,我要看着他们被双规。”张宝明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他伸手拿起笔记本,缓缓打开,目光在空白的纸页上停留片刻,像是在整理自己混乱的思绪。随后,他紧紧握住笔,笔尖轻轻触碰纸面,开始一笔一划地写了起来,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有些吃力,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王哥,周总怎么说的?”黄少辉微微皱着眉头,眼中满是疑惑,他凑近王锦林,压低声音问道。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显示出内心对这个消息的急切渴望。
“周总说让我们看着办,只要张宝明不死,一切都有可能。”王锦林眉头紧锁,脸上的神情十分凝重。他微微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思索,随后说道:“看样子,还得我们自己想办法了。”说着,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脸上隐隐浮现出一丝杀意,仿佛已经在心中谋划着某种危险的计划。
“这个还是交给我吧,这种事情我比较熟悉。”黄少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与狠厉,仿佛对即将实施的计划胸有成竹。他微微挺直身体,双手抱在胸前,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嗯,那就开始布局吧,别留下把柄。”王锦林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告。他紧紧盯着黄少辉,语气严肃地说道,每一个字都仿佛重若千钧,强调着这件事的危险性与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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