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伯君连忙问道:“怎么,沈常委还因为这事儿说我了?”
县财政局的这位干部一脸认真地说道:“哎呀,杨哥,我跟你说,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胡玉生、田利民、吕振山他们几个一起作陪。饭桌上,沈组长可一直在说,你眼里只有县长,根本不把他这个常委放在眼里,还说既然这样,他打算把你退回原单位呢。”
杨伯君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感觉更加心烦意乱。毕竟,自己确实只给县长请了假,而疏忽了向沈鹏汇报。他急忙问道:“现在沈常委在不在?我得赶紧给他解释解释。”
财政局的干部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沈常委中午吃完饭就走了,说是晚上再过来。组长,我再给你汇报个事儿,胡总今天中午说了,今晚石油公司会派两辆车,带咱们一起出去放松放松。”
杨伯君一听,立刻皱起了眉头,说道:“放松?放松什么?这才刚开始工作没几天,就要出去放松?我可不去。”
财政局的干部面露难色,说道:“杨哥,不去恐怕不行啊。沈常委都已经表态了,说今天所有整顿领导小组的同志都得一起去,还说是晚上的集体活动,谁都不准请假。”
杨伯君内心烦闷不已,可又不好发作。毕竟,自己只是个副组长,虽说心里明白和石油公司的人走得太近,对工作的开展极为不利,可在这个论资排辈的时代,“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自己连科级干部都算不上,就算有县长撑腰,在这种事情上,他也实在没有太多的话语权。
杨伯君无奈地站起身来,伸手在额头上用力按压了几下,试图缓解一下内心的烦躁,最终只能无奈地说道:“既然沈常委都已经决定了,那要去就去吧。”
下午,我正在办公室里专心处理文件,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我抬起头,只见县政府党组成员、县政府办公室主任彭凯歌,陪着一位老者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彭凯歌的身体状况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如今正式回归岗位,履行县政府办公室主任的职责。此前,我已经和他谈过话,计划将他调到工业开发区担任工委书记。虽说我心里清楚,彭凯歌并非这个岗位的最佳人选,但在东洪县,总需要有人挑起这副担子。只能让新选拔的工业副县长多费心,把这块工作抓紧抓好,尽量弥补工业开发区班子能力上的不足。
看着眼前这位老者,我总觉得有些面熟,隐约记得他应该是一位离退休的老干部。
彭凯歌敏锐地察觉到我眼中的疑惑,连忙笑着介绍道:“朝阳县长,我来给您汇报一下,这位是咱们县政府的老黄县长,也是我的老领导,他以前主管过办公室工作。”
听到这话,我瞬间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在教育领域颇具威望的老领导黄县长。
对于老领导这个特殊群体,每一位现任领导都会格外重视,至少在表面上,一定会给予足够的尊重。毕竟,老领导们虽然政治影响力大不如前,但凭借着 “老领导” 这一特殊身份,在办事时往往无所顾忌,说话也直来直去。这其中,既有积极的一面,能为地方发展出谋划策;但也存在一定风险,若处理不好关系,可能会引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就拿定丰县来讲,新县长因为得罪了某位老领导,老领导一气之下,喊了七八个老伙计直接把垃圾堆到了县长办公室门口,让前任县长颜面尽失,最后不得不做出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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