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县长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一拍桌子,大声说:“没出息!昨天我已经去市委组织部找姜部长反映了情况,组织上对我提的意见非常重视,李朝阳的日子不会好过。我跟你说,要是一中的食堂丢了,二中和三中的食堂你能保得住?以斗争求生存则生生不息,以妥协求生存则一败涂地,这是我当官这么多年最真实的体会。你就把脊梁挺直了,我看谁敢到家里抓你!这东洪县换了县长、换了公安局长,就不是党的天下了?开什么玩笑!”
说话间,门口传来汽车的声音。黄老板不自觉地揉了揉肚子。作为一个在东洪县自诩体面的人物,昨天刚想上前说几句,就被几警棍打了下来,哪里还有体面和尊严可言?被打了也就只能忍着。他摇着头,小声嘟囔着:“他们简直比电视上民国的警察还要黑!”
话音刚落,小院的门就被推开了。县公安局田嘉明局长带着治安大队、刑警大队和城关镇派出所的同志,浩浩荡荡地直接冲进了黄老县长的家。众人脚步匆匆,气势汹汹,一进屋便直接冲进正房,将正在说话的黄老板控制住。整个过程迅速而果断,黄老板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已经被带上了手铐。
黄老县长看到这情形,气得浑身哆嗦,他满脸通红,一拍桌子,大声吼道:“太过分了!你们是哪个部门的人?凭什么抓人?”
公安局的几个同志没有急着解释,直到田嘉明戴着一副方框褐色眼镜走进小院。小院里很别致,红砖铺地,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红色。还有一个小花园,里面的花争奇斗艳,各种颜色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芬芳。然而,此刻的氛围却与这美丽的景色格格不入。
田嘉明走进正房,首先看到的是松鹤延年的中堂画,那精美的画工描绘出松鹤的栩栩如生,仿佛它们正自由自在地在山林间翱翔。中堂画两侧,挂着奖状与照片,记录着黄老县长一家曾经的荣耀与辉煌。田嘉明看了看这些,然后说:“黄老板,商人最重要的是言而有信。昨天说交钱,今天一分不交,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平稳而有力,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威严。
黄老板瞥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刚想开口,却感觉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没什么底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在这种强大的压力下,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黄老县长则一副荣辱不惊的样子,扶着扶手,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说:“你们太过分了!这是县委大院的家属院,你们想来就来,想抓人就抓人?”
田嘉明没有丝毫客气,他直视着黄老县长的眼睛,说道:“你就是老黄县长吧?按理说,你也是干过革命工作的,干工作首先要讲道理。你们在县一中经营承包食堂,就应该缴纳租金。” 他的语气坚定,没有给黄老县长任何反驳的余地。
黄老县长自然不认,他提高声音,直接说:“认?我们认!拿出合同我们就认,没有合同,我们怎么交钱?” 他一边说着,一边挺直了腰板,试图在气势上压倒田嘉明。
田嘉明叉着腰,淡然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说道:“老黄县长,您这么说可就是不讲道理了。合同你找我要,这不是弄反了吗?应该是我找你们要。你们在县一中承包经营,不应该你们出具合同吗?找公安机关拿合同,这就有些不讲道理了。” 他的话语逻辑清晰,让黄老县长一时无言以对。
黄老县长说:“田局长,你到东洪县初来乍到,还是要认清形势,低调行事。东洪县不比平安县,这是有百万人口的大县,是讲规律、有规矩的地方。”
田嘉明说:“是啊,我们现在就谈规矩,谈规矩就要谈合同。您到底有没有合同?”
黄老县长直视着田嘉明的眼睛,恶狠狠地站起身,咬着牙说:“田局长,我实话告诉你,就是没有合同!”
田嘉明点了点头,说:“那行,既然没有合同,就是非法占据共有财产搞经营。所有收入都是非法收入。黄县长,对不起了,我们只能抓人了。” 说着给了个眼神,几个年轻小伙子一拥而上,动作迅速地将黄老板强行带进了警车。整个过程紧张而激烈,黄老板在挣扎中被押上了车。
黄老县长自然不依,他满脸愤怒,想上前理论,田嘉明带着几个年轻人往外走时,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黄老县长见状,一把抓着田嘉明的胳膊,大声喊道:“田嘉明,你给我放人,不然,我要到市公安局告你!” 他的手抓得紧紧的,仿佛要把心中的愤怒都通过这一抓发泄出来。
田嘉明吼道:“松开!”
这黄老县长的手越抓越紧, 田嘉明看了看小院里没有其他人,心中的怒火也瞬间爆发,又劝了几句之后,黄老县长置之不理,大有一副倚老卖老的模样。
黄老县长怒斥道:“反了天了,县委家属院,都敢来抓人,不放人,你这局长,别想干了。”
田嘉明伸手就给了黄老县长一个耳光。这一巴掌打得又快又狠,黄老县长被打后,整个人倒退了三四米,踉踉跄跄地摔倒在地。田嘉明顺势走过去,又踹了一脚,说道:“老流氓,我治不了你,我还当个屁的局长,你这老流氓,妈的,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县长?”
看着田嘉明扭头走了,这老黄坐在地上,一手捂脸,一手捂着肚子,一脸震惊和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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