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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御风看都看没有看流连一眼，托着秦佳琪往楼上走去。
流连呆呆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泪就这样不争气地滑落下来，不甘心地咬着唇瓣，那种不忿委屈忽然爆发出来，用力将茶几上的蛋糕掀了出去。
精致诱人的奶油跌落到地板上，可怜兮兮。
过了好一会儿，楚御风才下楼，见地板上的蛋糕，不觉蹙起眉头：“这么晚了还不去睡觉？”
“叔叔，你答应过我什么？”流连低着头，乌发垂在脸颊两侧，遮挡着脸上的表情，仔细观察才能发现她的身体在颤抖。
“你秦阿姨出了点事，所以……”楚御风的声音风轻云淡，走到流连身边坐了下来，烦闷地捏了捏眉宇间，他看起来有点累。
“所以你是为了那个女人，才忘记给我过生日的，是吗？”指甲狠狠掐入手心，以疼痛克制内心波动的情绪，怎奈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滚落。
“一个17岁生日而已，至于这么在乎吗？”诚然，这个话题对于楚御风来说太小题大做了，也许，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流连的心一点一点下沉，几近碎裂的状态。
他这种态度到底算什么，明明是他的错，明明是他没有信守承诺。
“你答应过我的，你为什么说话不算数，为什么要跟那个女人出去，你明明知道我讨厌她！”想到这个原因，流连再也控制不住，不顾形象的大吼起来。
楚御风生平最厌恶女人哭闹，此时见流连如此，顿时感到心烦：“你发什么神经？赶紧给我去睡觉！”
死死咬着嘴唇，咬到嘴唇都破了，口腔中满是血腥味，本想用疼痛来克制自己，无奈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滚落下来。
流连深深吸了一口气，好让声音不至于带着哭腔：“无理取闹？叔叔，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会相信吗？”
楚御风愕然，似是没听懂她的话，惊讶地盯着她。
“我喜欢你，自从十四岁那年你救了我，我就喜欢你，这个秘密一直藏在我心底。”拳头紧握，语气中透着十足的坚定。
“哪种喜欢？”楚御风讥诮地反问。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喜欢。”流连鼓足了勇气才将这句话说出来，天知道，要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对一个成熟男人说出这样的话得花费多少气力。
楚御风安静地从上至下打量她，沉默许久，忽然轻笑了下，笑容轻佻至极，像是看到一只臭虫在跳舞的画面，那样不屑一顾的轻蔑眼神。
“你脑子坏掉了吧。”他笑着说，那样的轻描淡写，神态自然，仿佛在谈论天气一样平静，“你现在能称得上是一个女人么？不要给我胡言乱语了……你……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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