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网游竞技 > 倾楚天下(GL) > 第五十九章 星河定情

??紫菱——紫气冲天,利若菱光。

  望着桌面上,妥放安置的紫菱剑,花绫雪羽的剑鞘,在暮阳下闪着灿灿生光,江臣彦拔剑,剑身薄如蝉翼,柔韧而锐利,清脆磬音,凌厉悦耳。剑光在紫霞中映射着战气和辉煌。

  这把剑原名皓月幽冥,听说曾经是慕容世家的铸兵阁之宝。江臣彦视线紧紧锁住这把外形酷似,但质地却胜于原来的紫菱佩剑,不禁露出了一抹笑意,脑海中浮现了昨天中午的场景。

  “呆子,拿着,这把紫菱剑虽比不上原配,但是做个续弦,也不会辱了你的身份”楚思晴的脸颊泛着酡红,瞳眸灵动而又明亮,说完,则将这把利剑塞给了江臣彦。

  江臣彦用抹布轻轻擦拭着这把利剑,像抚摸情人的脸颊一般温柔。

  这时,江刑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小姐,江刑办事不利,那批武器在安东郡就失了踪迹,不过属下已派人在奋力追查,相信不久后就会有消息”江刑在一旁低着头,沉声答道。

  江臣彦也没指望那么快就追查是何人接手这批武器,只是渐渐摸清了这批武器不是落在几位封疆大吏和各位藩王手中,“安东郡,安东郡——”江臣彦念叨了两声,猛地抬起头,这流向难道是要流向北方的。

  “工部那些人怎么样了,隐河渠决堤,工部那个老鬼一定脱不了干系的”江臣彦冷冷地一笑,她才不信什么废太子犯了天威,搞得天怒人怨,隐河渠崩塌。

  “小姐,这件事倒是有些眉目,工部尚书钱离曾私下以低价从淮安几个富商那购得低档、伪劣的材料才充当隐河渠的建筑材料,从中谋取暴利,而这次决堤事情发生后,钱离将所有罪名都推给了原工部侍郎杨鞍的身上,而经过刑部和大理寺的清洗,当初知情者大多都被封了口,如果小姐想向楚皇告御状,怕会惹上一身腥”江刑眉头紧蹙,低沉地道出。

  江臣彦好似全然不觉,只是淡淡地道“一身腥又如何,刑,我不管你和赤他们用什么手段,也要替我撬开那几张奸商的嘴,如果能收集到交易的账簿固然最好,不能收集到证据,也给我去伪造,我这次一定要泼得他们一身脏水,还有,记得把户部那个老头也一起拉下水,户部的吴邵民绝不会放弃这次捞钱的机会,他一定也有参与。”

  “属下这就去办”江刑准备离开时,江臣彦淡淡地又道“刑,不要把注意力一直放在官道上,去查查慕容世家”

  江刑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情绪,眼睛闪出一阵惊骇,但随即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慕容家,慕容陌,慕容刑,该是一段恩怨需要解决了。

  江臣彦又拿起桌上的抹布替那把剑擦拭起来,嘴角扬起不可捉摸的微笑。

  今天晚上,去看烟儿和汐儿吧。

  六月上旬,楚皇派遣宸王率礼部和秦国太子进行外交谈判,虽然繁琐,倒也没有什么阻碍。大秦方面自然是以秦太子马首是瞻,而秦太子则也通情达理,没有漫天要价,看来九公主用了一个月美人计是起到效果了,至于楚国方面,宸王在谈判桌上的精明,果断,机智,也让朝中一些元老们刮目相看,纷纷称赞宸王后生可畏,至于襄王,最近倒也低调很多,不知在谋划着什么。虽然事情顺利,但是因为需要商讨的细节实在太多,还是又硬生生拖了近一个月才达成协议。

  按照和议内容,两国边境将开放八个通商口岸进行互市,在几年的战争和封锁下,两国都需要进行通商,不过为了讨好秦国,楚国还是做了让步,所以楚国的货物进入秦国时,都要提高半成的税收。而大秦和大楚这几年因打仗而被俘虏的官员也均可赎回,这次谈判可算是进行的顺利。

  不过江臣彦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不该如此顺畅,襄王这次虽有在私下对秦太子示过好,不过,这次还是让宸王一个人出尽了风头,以襄王的性格,按理说,不是逆来顺受的主子。到底他们在打什么主意。难道——?

  江臣彦摇了摇头,有些惊恐地想着,这次秦太子他们的安全是由展飞和上官浩共同负责的,如果出了什么岔子,不仅己方会损失两位优秀的武将,就连秦国都不会放过楚国的。

  江臣彦连忙赶到燕翎庄,想去叶家那,希望叶寒王爷能够私下派高手保护秦太子他们的安全。

  等入了燕翎庄后,江臣彦恭恭敬敬地先给叶王爷躬身行礼,微微一笑道“王爷今日气色不错,看来是有喜事上门”

  “当然,本王马上就要做齐王殿下的岳丈,当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叶寒趾高气昂地望着比他低一个头的江臣彦,漠然地看到江臣彦倏地凝结的微笑,冷哼了一声。

  江臣彦听闻后,心中徒沉,如遭电击一般,而面色瞬间骤变,心彷佛突然停止跳动一般,强烈的撕痛感涌入喉间,怔怔地竟发不出一句声音。

  一旁的清王妃低柔地说道“王爷,你就别吓彦儿了,彦儿,王爷这是在逗你玩呢”沈清抿嘴解释道,实在见不得江臣彦脸色惨白的样子,她在心里可是很同情这个无父无母的女子。

  江臣彦心中紧绷的弦也瞬间松了下来,秀气的眉宇也打开了,只是背脊却是一阵湿漉。

  然而叶寒好似也没有发现自己的恶作剧是多么的折磨人,依旧面无表情地道“江大人,您算想起自己的夫人还在燕翎庄了?”而心里则在暗骂:这个胆小的丫头,偷香窃玉的勾当倒是敢干,登门造访却是拖拖拉拉,如果方才她敢一脸无所谓,自己早把她撵出去了。

  江臣彦自知理亏,也不能反驳,只能任由叶王爷的讥讽,低声道“王爷,不知公主殿下和郡主殿下可安康?”

  “这与你无关”叶寒冷冷地道,一脸不想多废唇舌的样子。

  江臣彦的肩膀微微颤抖,脸色倏地尴尬,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叶王爷这是在为女儿闹别扭吗?怪不得师父神秘兮兮地告诉自己岳父大人有恋女情结,想到岳父大人四个字,江臣彦的脸莫名的发烫。

  “爹,公主乃是江大人的发妻,怎可与她无关!”叶翎汐和楚倾烟两人听闻江臣彦来到庄内,连忙赶到大厅,也就有幸目睹了叶寒为难江臣彦的样子。

  叶寒一见宝贝女儿走了出来,一改刚才严肃的表情,对着叶翎汐问东问西道“小汐,你怎么出来了,你病还没好呢?是不是饿着了?要不要让厨房煮点东西吃?你看你穿得那么单薄,来人啊,还不快点把郡主的衣衫拿来”那话语,布满了和蔼和温柔。

  江臣彦脑中嗡然一响,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是叶寒吗?对着严御楚的阴寒凶厉,对着楚皇的傲然庄重,对着丞相的笑里藏刀,对着自己的严肃淡漠,还有对着叶翎汐的讨好宠溺,他是戏曲里的变脸王不成。

  然而清王妃和楚倾烟倒也见怪不怪,只是在那抿嘴偷笑,在皇后一家内,有谁不知,叶寒王爷最宠、最爱的就是眼前的叶翎汐,就连长子叶翎轩、次子叶翎渊,叶寒都是严厉和肃然的。

  叶翎汐望着父亲小心翼翼的表情,心中划过一丝愧疚,微微一笑地道“爹,我现在不饿也不冷,倒是你,人家江大人好歹也是贵客造访,你不请人坐下,还横眉冷对,故意为难,你这样可是有损叶家声誉噢!”这话,明是提醒自己父亲不能失了礼数,实则还是心疼她被自己的父亲像犯人一样对待。

  清夫人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这个丫头,还没和她在一起,就胳臂肘往外拐了。

  然而叶寒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今日女儿不仅对他笑了,还和他撒娇了。十八年啊,整整等了十八年,若非还有侍女在场,叶寒恐怕早就忍不住那激动的泪花了。

  其实无怪叶寒如此激动,叶翎汐自幼患上心悸的顽疾,性格本就孤僻沉默,不爱与人攀谈,就连面对自己的父母,两位哥哥,叶翎汐也只是孝礼有余,亲近不足。不过,自从药王告诉叶翎汐,心悸之痛已有所转佳后,叶翎汐也就不必担心自己的突然离世会让周围的亲人太过伤心,而故意强装冰冷了。

  江臣彦怔怔凝望着楚倾烟和叶翎汐那两张难分轩桎的绝美容颜,一颗心砰砰直跳,这时,清夫人忽然笑道“江大人,今夜你不如就留在敝庄,正好可以陪陪公主殿下”

  江臣彦本就有此意,当下顺水推舟道“那下官就打扰王爷了”

  晚饭过后,江臣彦就把叶翎汐和楚倾烟拉到了房顶之上,由高可以一览无遗地看到燕翎庄的全景,江臣彦三人享受着这夏风吹拂,静谧的夜晚。

  今晚夜空深幽,璀璨的星芒颗颗点缀,满天星斗下,整个天地都是如此神秘。

  江臣彦抱着双膝,楚倾烟在左,叶翎汐在右,芳香弥漫,一时心神俱醉,那一刻,如此的和谐,又是如此的美好。江臣彦只希望时间能够就此停住,正当江臣彦还在心猿意马,胡思乱想时,楚倾烟温柔的声音传来“我们的江大人在想什么呢”

  江臣彦伸手扣住楚倾烟的手指,感叹道“楚都的夜空可真是美,如果我们能够远离尘嚣,无忧无虑地去欣赏这天地万物,该有多好啊”

  叶翎汐望着二人十指相扣,秀眸一黯,轻轻地道“师姐和妹妹的心愿定会达成的”虽然叶翎汐与江臣彦互表衷情,两人处于暧昧,但是叶翎汐还是认定她与烟儿才是相守到老的眷侣,心中酸楚、羡慕、失落、复杂的感情交相翻涌。

  然而就在叶翎汐眼眸突然黯淡下来时,江臣彦的右手也与叶翎汐的手指相扣,笑吟吟道“那就这样说定了,倒时我要带烟儿和汐儿一同游遍山川大河,我们可要吃到老,玩到老”

  叶翎汐惊愕地凝视着江臣彦,耳根忽地烧烫,而此时,楚倾烟隔着江臣彦和叶翎汐,格格笑道“汐姐姐,你看她,就知道玩,像个孩子一般,你可愿意以后和我一起管住她?”

  叶翎汐亦大感意外,怔怔地凝望着两人,双颊酡红,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难道,难道——

  心中惊骇、诧异、激动、幸福几乎让叶翎汐忘却了呼吸,鼻头一酸,泪如泉涌,只是喃喃道“我……我……愿意……我愿意……”

  江臣彦心头一紧,蓦地涌起怜惜之意,轻轻将叶翎汐抱在自己怀里,哽咽道“傻丫头,哭什么,你心悸之病刚刚有了好转,不能哭的”然而自己却是止不住泪如雨下,酸楚的喃喃道“傻汐儿——傻汐儿——”

  楚倾烟望着相拥的二人,同样也是泪水盈眶,嘴角扬起一丝似有若无的微笑,感动、酸楚、温柔而又复杂。

  也许这样是最好的结局,对你,对我,对汐姐姐都好。

  楚倾烟抬起头,望着天空那颗最亮的星星旁围绕着三颗小星,脸上又露出温柔又动人的微笑。

  江臣彦和叶翎汐在书房商量好正事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正巧看到楚倾烟在为她缝补刚刚换下的衣衫,她走到床边,轻轻地道“谢谢你,烟儿”那话语充满了愧疚、凄楚和感动。

  楚倾烟抬头,嫣然一笑道“你怎么不多陪一会儿汐姐姐了”

  “我这不是怕我的小烟儿孤单嘛”江臣彦此时心情大好,温柔的声音带着一丝轻佻。

  楚倾烟秋波流转,脸色微微一红道“贫嘴,我才不要你陪呢”

  江臣彦望着楚倾烟那又是温柔宛然,又是忸怩羞涩的神情,心中更加涌起一阵甜蜜,伸出手,轻轻地抱她入怀,在她耳边轻喃道“烟儿害羞的样子永远是那么美,你说我是不是魁星转世!不然怎么会那么好运,把天上最好的仙女赐给在下呢”江臣彦轻轻缀着她柔软的耳.垂,似要在那染上一阵红霞。

  而双手则已经攀上了她的束带,轻轻解开,一边轻吻着她的颈脖,一边则把楚倾烟带到帷幕里面。

  “唔……”楚倾烟的两片唇瓣已经被她的唇舌封住,舌尖与舌尖的触碰,温柔而又湿润,口中含着的清香,如蜜糖一般甜腻,而那细致发烫的手掌轻轻抚着自己的躯体,指尖扫过的地方,顿时引起一阵红霞,“我的烟儿,果然很敏感,你看这里都在为我挺.立”江臣彦轻佻的声音传来,继续温柔地,轻轻地拨弄着楚倾烟的乳.晕,直到她们一个又一个在自己的手中绽放。

  “啊……”楚倾烟即使咬着下唇也制止不了呻.吟窜逃,只见她火热的手掌覆上自己的浑.圆,还乐此不疲地揉捏着,轻轻重重,楚倾烟的眼眸越来越弥离,而江臣彦的手也越来越放肆。

  江臣彦嘴角扬起一丝邪佞的笑容“喜欢夫君这么对你吗?我的公主”说时,指尖划到她平坦的小腹,准备在那引起更多的热.潮。

  楚倾烟的眼神忽然变得清澈,一闪狡黠的眸光,她有些喘息道“夫君,今天烟儿可是为您收了一位好妻子,你说你……你该如何奖励……奖励烟儿”

  江臣彦一愣,但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贴住楚倾烟的耳垂,沙哑道“我现在……不就在好好奖励烟儿嘛”

  楚倾烟身体被她放肆的触碰而一阵痉.挛,幸好还保持的理智,她喘息着继续道“夫君……先停一下,烟儿想到一个更好的主意,让夫君奖励烟儿”

  江臣彦有些惊异,虽不舍那片垂涎欲滴、爱不释手的娇嫩粉.蕾,但依旧停下所有动作,温柔地道“好烟儿,今夜有什么要求,为夫都会答应你”

  “这可是你说的”楚倾烟一看江臣彦爽快的答应,脑子里突然浮现一抹羞人的场面,双颊忽然变得通红,深吸一口气后,一字一顿的说“今天换我来服侍你——”

  “什么——”江臣彦脑中轰雷连奏,不禁失声道。

  “你那么不愿意吗!你还说爱我”说时,脸上竟然布满了伤心、受伤的表情,连说话的口气都透着哽咽。

  江臣彦大惊失色,连忙安慰怀中佳人,急忙道“烟儿,我爱你,最爱你,你别哭,我什么都答应你”

  “不要——你不是真心愿意成为我的妻,我不要——”倔强的楚倾烟看起来反而更加伤心和难过了。

  江臣彦连忙三下五除地地解开自己的衣衫,然后平躺着,拉起楚倾烟的手触碰自己的肌肤,认真而羞涩道“烟儿,我愿意成为你的妻子,真的,我真的愿意,我只是不想你太累,才——”信誓旦旦的话语澄清到一半时,楚倾烟已经半压在她的身上,用她的花瓣封住了自己的唇,而她的眼眸一闪得逞的光芒,她湿湿热热的舌尖与自己纠缠着,玉手则扯开自己的发带,瀑布般的发丝垂在胸前。

  楚倾烟轻轻地吻着江臣彦唇瓣,在那品尝着甜腻、醉人的酒露。“唔……嗯……”江臣彦本能的发出一声轻呢,那呻.吟泄出女子的羞涩,平时故意压低的嗓音顿时上扬了一个声调。

  楚倾烟轻轻地解开江臣彦胸前绑住的布条,雪白浑.圆的两个玉兔弹出,虽然娇小,却是极有弹性,而乳.晕也泛着粉粉的颜色,楚倾烟透着窗外渐趋明亮的月光,仔细审视着身下这副躯体,她不同于自己的娇弱的身躯,江臣彦身兼女子的柔软和男子的英挺,柔美中带着张狂,细嫩中又透着力量,每一寸肌肤都是紧紧绷住,楚倾烟知道,自己的夫君是紧张了。

  望着她微红的肌肤上布着几道伤疤,楚倾烟心疼极了,指尖爱怜地抚着这些如蛇纹缠绕的疤痕,轻轻问道“还疼吗”

  江臣彦摇了摇头,“看到我的身子会觉得恶心吗?”

  “不会,你的身子很美,比任何人都美”说完,竟然低下头,去吻她手臂划到肋骨的两道疤痕,双唇轻轻覆盖在乳.尖下面,舌尖则温柔地舔舐着江臣彦身上的伤疤,在那留下了香甜的印迹。

  “烟儿——!”江臣彦显然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柔软触碰,整个身躯都在瑟瑟发抖,她无法克制住那强烈的刺激,倒抽了一口气。“别这样——我……不行……”原来楚倾烟的唇瓣已经游移到上侧,含住了那娇小却柔软的胸脯,樱桃小嘴还在使坏地轻咬住那乳.尖,轻轻地拉扯着。

  “啊——”江臣彦差点因为那微微的胀痛而崩溃,她现在终于知道j□j有多磨人了,这个烟儿,简直就是个坏学生,不学好的,光学一些折磨人的招式,江臣彦眼睛已经布满了情.欲了,颊边的秀发已经被晶莹的汗珠沾黏住,只是一味的喘着气,一阵阵酥麻蔓延了四肢,江臣彦只能无助地弓起身子。

  都说温柔的女子含着内媚。

  江臣彦终于算是见识到了主动后的楚倾烟,是如何的诱人,又是如何会拨弄人,她的指尖如自己一般轻柔,在自己的身体上弹奏一曲高歌。而她热得发烫的唇瓣,在自己的双.峰上肆虐。

  “啊——烟儿……停……不行——”江臣彦简直快被楚倾烟弄疯了,楚倾烟微微开启的唇瓣已经游移到自己的腰腹,而且还在那不断的打圈,像是在吃糖一般,江臣彦整个身子都快被她逗得酸软了,任由那娇嗔克制不住的溢出。

  趁江臣彦还在低呼时,楚倾烟已将她的长裤及亵裤一并卸下,江臣彦全身紧绷,双腿本能的并合起来,额头的汗滴已经流到了双乳。楚倾烟望着那诱人、羞怯的江臣彦,再也忍不住,轻轻用手指分开江臣彦加紧的双腿,还一边用那种柔情似水的声音,蛊惑着“好夫君,让本宫好好欣赏你盛开的花园”

  江臣彦身躯瑟瑟发抖,她简直无法相信,这是端庄温柔的楚倾烟,说出来的话,又是一阵羞人的蜜汁从花园渗出,而楚倾烟显然仍然不放弃,半推半就地扣开了江臣彦的双腿,望着她那神秘而又微微盛开的花园,楚倾烟脑海突然一震,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如此爱着身下的那人,既想第一个拥有她,却又怕伤害她,楚倾烟甚至萌生想要放弃这次带着任性的占有。

  江臣彦有些不解,只是呆呆地望着眼眶突然湿润的楚倾烟,小声地道“怎么了,烟儿”

  “对不起——”“对不起——”楚倾烟没有解释,却是哽咽着一遍又一遍地道歉。

  江臣彦好似有些明白楚倾烟今天反常的举动是为何了,她温柔地伸出手,替趴在她身上的楚倾烟擦拭着眼泪,轻轻地道“烟儿,别哭,你这样,我会心疼的,我真的愿意将自己给你,就像你愿意把自己给我一般”说完,自己的手附上楚倾烟的手,将她覆盖在自己的下.身的花瓣之上,扣住她的手指轻轻地触碰自己。

  楚倾烟深深地望着江臣彦,重重地吻上那两片樱唇,而那在江臣彦密口徘徊的指尖则一举刺入江臣彦最惑人心魄的花.径之中,“唔——”江臣彦痛得溢出了声,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撕裂一般,楚倾烟心疼地吻着她那因为疼痛而流出的眼泪,一遍又一遍道“对不起——对不起——”

  随即,江臣彦感觉痛楚的地方,虽疼,虽羞,但却有种一丝不知名滚烫和欢愉……

  在楚倾烟刻意放缓和讨好的旋转、穿刺,江臣彦的花.径中的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却是一种强烈而又热情的充实感。

  一阵风吹来,垂幔拂动,衣裙翻卷,隐隐约约只听到帐幔中传出阵阵羞涩的呻.吟声……

  朦胧、静谧的夜空中,房间内透着暧昧,甜蜜而又春意融融的气息……

  第二日,江臣彦忍着双腿间的酸麻上了朝,虽然很想好好听朝廷上的议政,但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疲倦的自己十句话竟有七句话听得模模糊糊。好不容易熬到下朝后,竟还被陆杭缠上了,江臣彦有种想捏死好友的冲动。

  “哇——书生,你今天好美啊”陆杭望着比平时更添美艳的江臣彦,有些夸张地叫道。

  “啊!恩……”江臣彦现在只想冲回兵部,找个地方补个睡眠,随意敷衍道。

  陆杭好似恍然大悟,嘴角扬起一丝戏讥“看你一脸纵欲过度的样子,你该不会是被公主临幸了一夜吧”

  按理说,平时江臣彦听到此话,会面不改色地回敬道“总有一天,当陆侍郎成了驸马时,也会被麒公主临幸的”因为,在皇家,驸马就和皇子的妃子一般,侍奉公主就寝,也称被公主临幸。

  然而此时涨得通红的江臣彦,竟然不敢望着陆杭。

  还让这痞子说对了,自己的确是被公主临幸了一夜,到现在骨头还酸软、酥麻着。

  那个傻丫头,竟然是为了那个原因而这么任性,还真是可爱——

  “对不起,驸马,我已经不能拥有一个完整的你,那就让我贪心地拥有你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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