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沈清丹不至于这么惨。
“就这样牡丹被吊着一口气带到了北蛮最大的富商家里。
到达之前,丫环才牡丹治好,以防她作妖。
可惜为时已晚,连日路途奔波加上生病折腾吃不下睡不好,牡丹姑娘已经从一朵盛开的牡丹花成了快要凋零的残牡丹。
消瘦的不成人形,像一具行走的骷髅,脸色蜡黄,头发枯槁,走路摇摇晃晃。
可惜激不起男人半点兴趣,看一眼都让人觉得嫌弃。”
形容的这么到位?
沈清棠侧头问春杏,“三十六见过沈清丹?”
否则怎么能描述这么清楚。
春杏摇头,“奴婢是夫人的人,已经不算赤月阁的人。”
所以不清楚赤月阁的事。
说书人还在继续,“若换平时北蛮富商、富商的兄弟、哪怕儿子都说不定会对牡丹感兴趣。可惜恰逢富商的地盘被抢。北蛮、西蒙、大乾三国最大的富商同时抢一桩生意。
谁要是抢到这生意,谁就能同时掐住另外两家的喉咙。
富商哪里还能顾得上牡丹,让人把她关在后院就没再搭理。”
“若这牡丹只想活命,安安分分在后院说不定能平安到老。
可她野心勃勃,想当富商的正妻。
富商乃不惑之年,除了娘家十分强大的正妻之外,还有六房妾室,没有一个是好惹的。
而且,众所周知,北蛮人是个战斗民族,十分好战。
哪怕后宅妇人也不会像咱们大乾后宅妇人一样。
咱们大乾后宅妇人都是明争暗斗,伤人性命也在无形。
北蛮不一样,有仇当场就报了。”
“牡丹在后院里休养了一段时间,说是休养,不过是被关在院子里有人定时定点送饭,保证她暂时饿不死。
牡丹随父,实力不行但是野心不小。
待到身体略微养的好了些就开始不安分。”
说书人抬头朝楼上看了看,笑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一楼一片叫骂声。
二楼的沈清棠没什么特别反应。
她一点儿都不觉得意外。
她跟沈清丹交手不止一次,哪次不是打的沈清丹哭爹喊娘?
可沈清丹就是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敢来她跟前蹦跶。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恐怕沈清丹到死都改不了这副德行,不作个大的浑身难受。
只是不知道又在北蛮做什么。
春杏低声问沈清棠:“夫人,要不要我把三十六叫上来,让他单独给您讲一段?”
沈清棠摇头,“不用。叫上来他也讲不了新的。
从腊月到今日不过才三个多月。
我大伯一家从北川到京城,沈清丹再从京城到北蛮。
还要养身体,算算时间也就刚刚够开始作妖的,甚至还没开始。”
春杏恍然,“难怪今日的故事讲的格外短,原来是没新货。”
说完摇头,皱眉,“没新货就敢讲?不像三十六的风格。”
沈清棠若有所思道:“可能不是三十六的意思,说不定是某人觉得把我丢在云城不好意思,想哄我。”
春杏不说话了。
这“某人”沈清棠说得,她可不敢说。
只在心里想王爷对夫人可真好!
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沈炎这才开口:“某人是指季宴时?他没在云城?”
“嗯。出个差。”
对上沈炎疑惑的脸,沈清棠忙找补了一句:“就是出去办事。像你本是北川人到云城来做完事还要回去,就叫来云城出差。”
沈炎:“……”
“还有这说法?”
沈清棠点头,理直气壮不带半点心虚道:“刚学的。”
沈炎点点头,见故事已经听完,问沈清棠,“你还没说找我什么事?”
总归不能是专门来请他喝茶听故事。
大家都忙的很。
沈清棠抬手在自己头顶轻拍了下,“吃瓜吃上瘾,忘记正事了。我的糖水铺子被人砸了!”
沈炎:“……”
铺子被人砸了你还有心思听说书?
铺子被人砸了你还能忘记?
铺子被人砸了你还请我吃饭闲聊?
太过无语,沈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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