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他的眼角落下了滚烫的泪水!这首歌,曾经是他和小霞最喜欢的,每次去KTV的时候都会唱起,然而一切已成苦涩的回忆。
“嘿,好好的哭什么啊?”他望向小声抽噎的醉汉,莫非是刚才自己玩儿得太过火了?这么欺负一个大男人确实有点缺德!
秦夕抹了抹眼泪,终于不再唱了,冷风让他清醒了几分。被印泥沾满的两颊画得和花瓜似的,红一块,白一块的,看起来却有一丝悲凉。
“妈的,和聋子一样!算我倒霉,带你洗洗去得了!”索性今晚他也别回家了,干脆在洗浴中心过夜得了。
于是邹勇便把他带到经常去的一家洗浴中心。
在热水里泡了一会儿,秦夕清醒多了。他迟钝的从池子中站起身,来到了大镜子前,自己的鬼样子别说女人,就连男人看了也得嫌弃,他已经很久没有刮胡子了。
他拿起一次性的刮胡刀,顺着腮边仔细的刮掉了邋遢的胡须,露出了本来面目。
“呵呵,你长得不难看么。”东北男人也来到了他身后,端详着镜中的自己,说了一句称赞的话。
“一般吧。”他低下头,将刮胡刀丢到了垃圾箱内,揉了揉沉甸甸的脑袋,今天他喝得太多了。
邹勇盯着自己俊生生的脸,边刮胡子边道:“刚才你哭什么?”
“我眼里进沙子了。”他没义务和陌生人讲自己的事,更何况刚才这个家伙还当着那么多人戏弄自己。
“女人,是吧?”虽然他看起来像个大老粗,但内心却也有细腻的地方。
秦夕没有吭声,瘦得像皮影戏人物一样的背景晃悠悠的走向了淋浴间。
“没出息!”邹勇骂了一句,男人为女人掉眼泪最崧了!他就不会干这么没骨气的事儿,女人就如衣服,脱了旧的还有更新的。
洗完澡后,邹勇带他进了包房,丢他一条毯子,自己则大方的抢占了大半张床倒头就睡。
秦夕犹豫了半天,还是躺了下来,现在也回不去家了,不如就在这里凑合一宿,明天再做打算吧。
但是睡到后半夜,他就被突如其来的骚扰弄醒了,邹勇习惯性的把他当做枕头搂着,某个阴险的部位正在崛起中,恰好顶着他的股间的浅缝!
看来这家伙也是憋了好久吧?唉,这年头当男人也不容易呐!他稍微向外挪了挪,这个姿势实在让他不舒服。
“小月~!”梦呓一般的叫着“前妻”的名字,邹勇的躯体正在复苏中,他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抱着女友入睡的甜蜜小生活,而残酷的现实却是他如今总是孤枕难眠。
“呵呵......。”秦夕乐了,刚才也不谁说自己没出息来着,半夜喊女人就像爷们了?
但是他乐了没两下,便被对方的一个动作吓得脸发青了,睡得迷糊的东北小伙扯下了自己的裤子,揉了揉他光溜溜的屁股。
“喂,你干什么!”他一脚便将邹勇从周公大人那里请回来了,完全用小绵羊一样的表情盯着对方,连滚带爬的跌下床。
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望着地毯上趴着的男人,挠了挠头:“踹我干吗?”他怒了,这种人不挨顿死打皮就痒痒吧,亏他还那么好心送这家伙来洗浴中心。
“死同性恋,摸我屁股干什么?”他愤怒的直起身,转过脸,别扭的提上了裤子。
“我,同性恋?”邹勇指着自己的鼻子,哭笑不得,他要是同性恋,全天下男人就都成GAY了。但是一低头,他的老二还硬着,这着实让他恼火!
“我要去外面睡,省得半夜被你偷袭!”说完秦夕就要推门而出,却让蹦下床的大小伙子拦住了去路。
“等等,明明是你勾引我吧?”他不服气,这么就被人打上GAY的烙印了,实在是冤枉。况且有谁能证明是他先骚扰对方的,或许就是这小子故意送上门来的?
“你血口喷人!”他拼命抬头,但也只能看到邹勇的下巴,谁让他是个二等残废呢?
横下一条心的邹勇不耐烦的捂住了他的嘴巴,将他按倒在地毯上,粗鲁的扒了对方的裤子,借着一股怒气将这个瘦精干巴的男人从后面贯穿了.......
“唔~!”虽然他想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可他却被捂住了嘴,于是只能像个王八一样的咬住了对方的手,这更加激怒了将自己折成三断的男人。
“怎么和上甘岭似的!操,你属王八啊!”被他攻入的部位干燥得无法再深入,他又被咬得生疼,于是只得淬了口唾沫涂在了缺乏滋润的狭缝四周。
邹勇舒了口气,借着湿润的口液将自己的延伸的一半推入了秦夕的体内,没想到感觉不赖,紧绷绷,温暖还蛮有弹性,和女人的那里感触完全不同。
于是乎,雄性的做攻运动开始了,从身上之上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可以判断,当攻的男人确实很爽!
可被压的那位却惨了,开始他还有力气咬对方,但十来分钟后,他却只有默默掉眼泪的份了。
他像只软脚虾一般躺在邹勇的身下,内脏如同翻江倒海一样的不适,再使劲就能从嘴里跳出来一样。他皱紧眉,闭上了眸子,因为他明白只要这个男人宣泄完,他的苦难也就结束了。
忽然,东北男人紧紧缠住了他的腰,深深的连顶了几下,就把男性的特有产物遗留在秦夕的体内了。
他抽出了爽快完的东西,匆忙的瞥了一眼地毯上像个充气娃娃一样的“痴汉”,有些心虚起来!被自己占领的部位之上染上了一层血色,足见对方刚才承受了怎样的痛苦。
“喂,还能不能起来?”他低喊,弯下腰想去抱起几乎无法动弹的家伙。
谁知刚把他搂进怀中,秦夕就止不住的呕吐起来,胃里的东西全都倾泻到地毯上了......
等对方吐完,邹勇便把他小心翼翼的抱到床上,还出门去倒了一杯热水,扶他艰难的喝下。
“好点儿了吗?”把人家折腾得这么惨,就算他铁石心肠也得表示表示关心吧?
秦夕抽噎着,根本没有精神头再答理对方了,他只想躺下来,好好睡一觉。
东北小伙为他盖好被子,这才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自己搞出人命了呢,原来是虚惊一场。要不是憋得慌,他怎么会一时兴起找这家伙当替补品了?
现在就算他想辩解,对方也只会说自己是同性恋了。
算了,计较这些有啥意思,还是想想明天该怎么和人家道歉吧?可道歉不是他的做人原则啊,况且道歉有个鸟用?干脆来点实际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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