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简直胆大包天!”
江婉滢带着翠香翠果刚走进书房外的小院,就听到书房内传来一声男人的怒斥声,浑厚的声音从屋内传至屋外,声音里的寒意听着就让人胆战心惊。
顺德此时正站在书房门口守门,见江婉滢来了,立马带着笑脸迎上来:
“皇后娘娘安,皇上正在处理政务,娘娘可是要进去?”
皇上在办公的时候,若是皇后娘娘来了,可以不用通报直接进,这是皇上从皇后娘娘入宫当天就定下的规矩。
“顺德公公,本宫好像听到皇上刚刚发火了,里面是谁?”
“回皇后娘娘话,是绣衣中郎将任大人。”
褚於铄手中有一批绣衣使者,这一批绣衣使者有很多使命,其中一个就是督查百官和亲贵,背后培养的特使、密使数不胜数。
看来是有人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被密使探查到,绣衣中郎将报告给了皇帝,才惹得皇帝震怒。
难道是平阳世子与众位幕僚今日上午的谈话内容已经被呈上来了?
江婉滢一直有让系统伴伴注意平阳世子褚泰那边的情况,今日上午她得到伴伴的消息说平阳世子与众幕僚商议事情,她立马就花费了积分引府内的密使前去了。
“阿铄。”
江婉滢抬脚跨进屋内,褚於铄立马注意到了她,原本盛怒的脸庞立马柔和了下来,人也站起身向江婉滢的地方快速走近,直到走到江婉滢身侧,搂着她:
“婉滢,怎么过来了,若是想我,直接派人来叫我一声就好了,怎么还自己走过来了?”
自从江婉滢被查出有孕,褚於铄完全就把江婉滢当成一个瓷娃娃了,就怕江婉滢磕着碰着,就连江婉滢出去走走,他也想要时刻看着跟着,一副只有他在才能全方位无死角的保护她,交给别人一点也放不下心的样子。
江婉滢也是很无奈:“只是一段路而已,没什么的。”
褚於铄搂着江婉滢一起坐到上首,江婉滢才开口道:“刚刚在书房门口就听到你发怒了,是发生什么事了?”
褚於铄也不扭捏,直接把平阳世子与府中幕僚所说之事告知了江婉滢。
当然,他主要说的是平阳世子想做皇帝的事,没说平阳世子想要害他们的孩子和一些认为他会召贵女入宫为妃的不着边际的话。
没说平阳想要害他们的孩子,是因为怕说了之后引起婉滢恐慌,到时候做事事事小心谨慎,他不需要她谨慎,他会保护好她。
没说那些召贵女的话,则是因为这些不过是平阳世子的臆想而已,都是些无稽之谈。
至于平阳世子也想做皇帝的事,他早就知道了,他更知道平阳之前打的一直是他无子嗣想要过继的心思。这倒没什么好生气的,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将主意打到婉滢身上!
真是该死!
江婉滢冷哼一声:
“皇上还正值壮年,这平阳世子就开始异想天开了,实乃可恶至极。
阿铄,这样的毒瘤,可不能继续留着了。”褚於铄手下人办事效率真的不错啊,这么快就把消息呈上来了。
“确实可恶至极,不能再留了。”
平阳世子在他眼里成不了什么气候,所以一直没有收拾他,现在他主动找死,那就别怪他无情了。
——
皇帝诏曰:
“朕应天命,抚驭万方,绍祖宗鸿业,夙夜祗畏,今平阳世子褚泰,大逆不道,在府中私自囤积兵甲,绣制龙袍,意欲犯上作乱篡位谋权,满门抄斩,其余有关人等,斩!钦此!”
褚於铄大权在握,收拾平阳世子,再简单不过。
一道圣旨,一份物证人证,众人的唾弃,直接把平阳世子送上断头台。
杀了平阳世子,褚於铄的心情还是没有好多少。
婉滢是他的底线,有人触碰到了他底线,心中的戾气实在难忍。
他心情不好,那就要有人继续遭殃。
在平阳世子魂断断头台后的第三日。
午间,江婉滢依偎在皇帝的怀里,两人躺在小榻上。
江婉滢超绝不经意间提起了前夫哥范志远。
“阿铄,我好幸福。”
“婉滢,我也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褚於铄回话的时候,还不忘体贴入微的给江婉滢盖上一层薄薄的小被子。
“还好遇见了你,还好我离开了范家。”
提到范志远,褚於铄立马觉得刚刚和亲亲娘子之间的温暖气氛消失:“提起那个负心汉做什么,婉滢,你不许想他!”
“阿铄,我才不会想他,只是现在我的很幸福,脑中就会忽然闪过那段难熬的时光,不过那都过去了。”
江婉滢的脑袋又往褚於铄的怀里钻了钻。
“当初范志远与其他女人生下了几个孩子,可见他们也是相互喜欢的,也不知道他们如今过得如何,是不是还像当初一般恩爱。”
褚於铄心里冷哼:恩爱?他早就把范志远赶出都城了,范志远和那个女人生的孩子他也解决了,那个女人更别说,一起下去陪两人的孩子去了。整个范家,现在就只剩病入膏肓的范母和颓废无能的范志远。
要不是怕范志远死得太快引起婉滢的注意,范志远也早该下去了。
依他看,范志远最近也该走了。
远在千里之外的范志远双眼无神的坐在台阶之上,忽然感觉一道凉风环绕在他四周,这股凉意实在是太寒,他看着高高悬挂的太阳,烈日当空,他却感觉不到热意,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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