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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挠了挠头，底气不足，“也不全是，刚开始是真晕的，在你掐我人中之前。”
我气得咬牙切齿，“你敢骗我，害我为你担心得要死！”更可气的是，我还傻乎乎地为他做了那么久的人工呼吸。
“嘿嘿，我要不装晕，怎么知道你这么在乎我！”
“你—你—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至于你没经过我同意就亲我，我就勉为其难，不追究你的法律责任了。”他的流氓本质又出来了。
我站起来就走，一分钟也不想再呆下去。
“叶子，去哪里？”他一把抓住我，又改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可是我再也不会上他的当了，奚落道：“我看你现在精神好得很，不需要我再陪着你了！”
“你不会真想扔下我不管吧？好久没和你这样说过话了，我不是高兴吗？”他紧紧拽住我的裙角，讨好我。
“那你还打胡乱说不？”我话里硬邦邦的，脚却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对于眼前这个人，我真的无法恨起来。
“好！好！好！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别走！”他又举起手，向天发誓，“如果我再惹你生气，我就不得好死，天—”
我猛拍下他举起的手，“我可先声明啊，你要是再这样油嘴滑舌，我可真生气了！”
他拉我重新坐下，保证，“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不走。”
我左右看了看，想找个其它话题，随口问他，“你刚才说少——郑少远背地里捅人刀子，他捅谁刀子了？”
他的脸色严肃起来，“你真的想知道？”
我也就是那么随口一问，没想到他这么正经，这更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但我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假装无所谓地说道：“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就算了！”
他愣了愣，扭头望向别处，“你还记得那张照片和报纸吧？就是报道你姐自杀的那张校报，其实是他偷偷地放到书房里的。至于他这样做的目的，我不说你也知道。虽然这件事情千真万确，但他这种行为，我实在是不屑！”
我的头嗡的响了一声，处在真空状态。我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向温文尔雅的郑少远会是这样的人。
他的手轻轻地握住我，在这月凉如水的晚上，温热而真实，“爱情都是自私的，他这样做也是因为想得到你。尤其是爱到极致的时候，也就不管不顾了。”
我嘲讽地笑，“你倒是挺会为自己开脱嘛！”
他握着我的手稍微使了使力，“那有什么办法，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你嫁给他？”
我瓮声瓮气地哼了句，“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他谄媚地笑，“是，我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一只手顺势又搭到我肩上，“要不然怎么会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呢？”
我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他马上又中规中矩起来，端正地坐着，“咱不说这些了，这么大好的时光用来磨嘴皮子实在不值，不如趁此机会说说近来的情况，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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