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见到江谷雨没事，张凡也将黑色小花吸入到了体内，身体的麻木感也顿时烟消云散。
“快将那只眼睛给我。”老李头催促说道。
张凡自然不会轻易地将这只眼睛给老李头，只是说道：“秘境空间的秘密，我们必须要知道。”
“老李头，那只眼睛就是限制你的规则吧，现在张凡已经取得了那只眼睛，你应该不会有限制了。”江谷雨也上前说道。
他们所料不错，这只眼睛投影成的血月，监视这空间中的所有人。有人破坏规则，血月就会进行惩罚。
老李头感知到血月消失后，并没有第一时间赶到月池，而是等了一会儿才过来，正好遇到出来的张凡和江谷雨。
“只要将血月交给我，我就立刻送你们出去。你们不需要知道这里的秘密，对你们没有任何好处。”老李头沉吟说道。
“你觉得有可能吗？”江谷雨直接开口。
他们在秘境空间中经历了这么多磨难，只是让他们到此一游，显然是不可能的。
老李头叹了一口气，他清楚让两人简单的成为工具人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必须要告诉两人一些秘密。
“你们先跟我来吧。”老李头说道，“其实我们与他们并不一样。”
老李头往回头，有他带路，在洛书混沌阵中穿梭就不成问题。
走了两步，老李头突然停住，他仿佛想到了什么：“我要去月池再看一眼。”
张凡和江谷雨只能跟着老李头又折返到了那个池塘边，这个诡异危险地方，张凡和江谷雨是实在不想再回来。
“你利用我们绝对把威胁给解除了，你总是要给我们一个交代的。”江谷雨往前走了一步，一言不合就打算对老李头出手。
张凡也是盯着老李头，不过现在眼睛还在他手里，他觉得老李头现在还不会跟他们起冲突。
老李头见到江谷雨坚持的样子，无奈地说道：“我跟他们不一样。”
他顿了一下，打算是将真相告诉两人。
张凡也是竖起了耳朵，生怕漏过任何有用的细节。
只是老李头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他的身体猛然颤抖了起来，他的脸上露出了恐惧的表情，先是看向张凡，又看向江谷雨，最后看向月池。
“明明已经没有了，明明已经没有了。”老李头口中喃喃说着，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老李头的身体开始自爆，从头开始，然后一寸寸地往下爆开，血肉横飞，最终身体全部化成了虚无。
张凡和江谷雨已经见过老李头身子自爆的样子，现在第二次见到他的身体自爆。
江谷雨还在等待着老李头身体重新凝聚的时候，想看看老李头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张凡却马上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之前一直有规则限制着老李头，即便老李头说了一句规则不允许的话，那股神秘的力量都会抹杀老李头。
经过刚刚发生的事情，张凡已经确认，正是那只眼睛化成了血月，在空中盯着这个空间里的所有事物。至于具体的情况，这只眼睛是靠什么监视整个秘境空间，还有就是神秘力量到底是不是从眼睛里发出来的，这些张凡都不清楚，但是能够确认是眼睛与规则有关就已经足够。
老李头也是张凡在把池塘里的眼睛取出后，才敢出来的。
张凡忍不住探查了一下鬼王碑空间中的眼睛，这只眼睛篮球般大小，全身带血，悬浮在鬼王碑空间中。断手老鬼也只是远远地不敢靠近这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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